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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啊!”脸上的笑容笑得很‘真诚’。
不料,卡西奥没理他,双手抱着胸,似笑非笑的看向车窗后面的我,‘关心’地问道:“小姐,刚才你的眼睛不舒服吗?”
被卡西奥注意到了!这家伙眼力真好使。我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就势眯起一只眼,一面用手背揉揉,装腔作势的应道:“呀,好象是迷眼了。”我天生就是一块作演员的料。
卡西奥的嘴角轻轻扯动了一下,勾起一抹诡魅的邪笑。他上前一步,双手捧着我的脸似乎准备陪我演下去:“用我帮你看看吗?”没等我说什么,坐在前面驾驶位的考利轻哼了一声。有天剑的耳目在,卡西奥不得不顾忌几分,他收回手,背手在身后,冷言道:“卫尔斯,令天特别练习,伏地挺身三百个。练完才可回家。”转身向格斗社走去,摆明了要治一治临阵逃脱的家伙。“你补上前三天的量,共一千两百个。作完前不许离开!”
考利起动车子,驶离了现场,我只来得及听卫尔斯的惨叫声。
因脚扭伤光明请了病假在家休养。卫尔斯一整天看不到她,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于是准备放学去看她。哪知到了光明家,发现房门紧锁,光明不在家。住院了?还是在天剑家?他狐疑的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等候,一面暗自思忖,要不要到天剑家里看看?
不过,天剑对他很感冒吧,想必不愿意见到他。他这么想着。
只听一阵机车响,过了一会儿,要等的人出现在他面前。他出声叫道:“光明。”
我下了机车,锁上车,手指间转着车钥匙,一路哼着曲子走到门前。忽听有人在叫我,抬头看去,卫尔斯正等在门口,我高兴的招呼道:“来看望伤员么?”
“你脚伤了,怎么还能到处跑?”卫尔斯怀疑地问。
“脚伤又不妨碍我骑机车。”我签道。取出钥匙打开门,一拐一拐的走进去。卫尔斯歪着头,盯着我的一举一动,眸间满是疑心。
我转身看着他,“还愣着干什么,进来呀?”
卫尔斯跟在后面走进来关好门。我要去给他倒茶,卫尔斯就在后面亦步亦随,突然间,我感觉他出其不意的劈脚向我那只伤脚踢来,他绝没有想到我的反射神经非常发达,才刚袭到我脚跟,就被我一跃而起,跳向一旁。
他居然敢跟我动手,我吃惊地问:“搞什么?我是伤员呐!”
“你到底哪只脚伤了?一会儿左脚,一会儿右脚。”卫尔斯双手抱胸,不相信我的话。因为他看我的反应不象伤脚的人。他回到沙发前坐下。
被他一说,我也不好意思在隐瞒下去,只好笑道:“让你看出来了,我是想逃几天课,不装腿伤怕天剑不放过我。”
“他干嘛不放过你?”他问。
“新闻社的事呗,他让我当社长,我又不想管,借病假把事情推给了原来那个社长苏于,自己无事一身轻,这多好!”我给他到了杯茶放在茶几上,然后也在沙发上坐下来。
“你自己轻松了,苏来可头痛了,他很紧张你,还想跟我一起来看你。我看八成我又多一情敌,哎,你到哪儿去玩了?”他随手从茶几上拿了个苹果吃起来一边吃,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说话。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跟他扯了些杂七杂八的闲事,我们打趣闹了好一阵子。
最后,我扭头看窗外天色已晚,劝道:“回去的路上小心点,我的脚不方便就不送你了。”
卫尔斯见我公然轰人,笑嘻嘻的说:“你不必客气了,老婆。我们谁跟谁?保重,明天我再来看你。”他只好拍屁股走了。
天剑从别人口中听说白天在校外见到光明同一群不良少年在一起贆车,皱一下眉。听说她请了病假在家休息,整天看不见她,也许真有做什么事情而他不知道。想罢,他把卡西奥叫来学生会办公室,吩咐说:“明天你请一天假,跟着光明看看她整天都在干什么,别叫她发现了。”
卡西奥坐在他对面,懒洋洋地靠着椅背,为难地说:“以上就要模拟考试了,这个紧要关头你让我牺牲学习时间这不是强人所。”话没有说完,见天剑在瞪他,最后一个难字硬是吞了回去,只好叹了口气,应道:“我去就是了,不过得把你的机车借给我,我的车送修了。”
“好吧。”天剑从兜里把钥匙扔给他。
卡西奥拿到钥匙,立刻得寸进尺说:“天哥,我觉得开汽车比较适合你的气派,不如这辆车你送给我算了。”
天剑正在写字,闻言,手中的笔停止不动了,沉下脸来。
卡西奥见状忙识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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