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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坐了起来,压不住嗓门,“我不会再娶任何女人!我利用了若兰,我会给她其他的补偿,但我不会再娶她!我根本没有办法跟她做爱,每一次我都得靠壮阳药!你想让我这样过一辈子?”
陆不破也坐了起来,男人的话让他心惊。
“她怀孕那一年,我根本没有碰过她。第二年,我碰了她4次,不是因为欲望,是因为她的要求,因为我把她当成生育的工具,这四次是对她的补偿。在事发前的半年,我再也做不到跟她上床,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喊出你的名字。华。”
“西门,”陆不破抓抓头发,“想起以前的事,我是还有点难过啦,可是,我现在相信你是有苦衷,我怎麽会不原谅你。只是……西门,我是陆不破,不是,段华了。我有老爸老妈,要为他们考虑,还有,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我们还和以前那样,做好朋友吧。”他承认他是怕啦,爱情太伤人,只有友情才不会伤人。
“好朋友?”男人的蓝眼深沈,突然把少年压在了身下,少年反射性地曲肘,他听到男人的威胁:“不怕我的伤口裂开,你就打我。”
“唔!”少年的手还没有放下,他的嘴就被堵住了。
“西门!不!不行啦!”
少年奋力挣扎,又怕伤到男人的伤口。然後他身子一抖,呼吸急促。
“好朋友不会接吻,更不会这样。华,我是你的,你不能不要我。”吻上,男人的手伸进少年的睡裤里,握住少年的脆弱。
……
球场,一人坐在替补席上,脑袋上搭著大毛巾,低著头。场上正在进行比赛,他却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低著头,不知在想什麽。
观众席上,前来观看比赛的陆唐芳芳、陆维诚、西门木一和王玲玲一边观看比赛,一边时不时看看少年。
“芳芳,不破他没事吧?”王玲玲问。
陆唐芳芳拿起望远镜观察对面的蒙头少年,看了一会,道:“没事,估计脚还在软,担心自己上场怎麽办吧。”
王玲玲咳了两声:“不破和竹音,应该还没有到最後一步。”
“谁知道?”陆唐芳芳放下望远镜,“不破中午下楼的时候嘴发肿,脸发红,竹音伤的是肺,不是下半身。”
王玲玲又咳了两声,芳芳不愧是作家,说话就是直白。
“玲玲姐,不破和郝佳的订婚一定要按期举行,一是为了不破,二是为了郝佳。”三是为了实验。
“我不会告诉竹音的。”
陆唐芳芳笑笑:“竹音太闷骚了,有话闷在心里可不是好事。”
“是啊,如果不是他把话闷在心里,不破也不会受那麽大的委屈。”
“所以我们当妈妈的要开解他,让他不要再那麽闷骚。”陆唐芳芳握住王玲玲的手,诚恳道,“他和不破的事我不会反对,但这一次我要让他明白一个道理,相爱的人更应该坦诚相对,不管是痛苦还是悲伤,更不要擅自为他爱的人做决定。”
王玲玲握紧对方的手:“芳芳,谢谢你。”
“我是不破的母亲,我只要他幸福。”
捏捏腿根,该上场的少年取下大毛巾。男人太过分了,他今天下午有比赛,还,还……少年的脸变成了五花肉,红白交错。刚才,他想了很多,得出的结论是:男人的事业在美国,他的父母在香港,比赛结束後,他和男人还是会分开。他不可能丢下老爸老妈跑到美国去,男人也不能丢下他的事业跑到香港来,就,就先这麽著吧。时间长了,男人和他就只会是朋友,经历过死亡的他已不再是那个冲动的段华了。友情,比爱情更美好,也更坚固。
第二节比赛的哨声响了,陆不破和队友击掌之後,轻跳上场。西门,我还爱你吗?我不知道,不知道……
谁是谁的伤:第三十七章
自那天两人“吵”过之後,西门竹音变得非常沈默,虽然仍跟陆不破睡在一间屋子,却没有再对他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也不再睡觉时还要握著他的手。陆不破以为他想通了,又忙著比赛的事,也没有再跟他好好聊过,只是偶尔梦醒的夜晚,他的心会有些微微的刺痛。
今天是6月29号,比赛的最後一天。港大以黑马之姿冲入了决赛,与哈佛大学争夺最後的冠军。短短七天的比赛,港大16号陆不破、21号陈君瑞、18号商澈在比赛中的表现异常出色,已经引起了几位NBC经理人的注意。
陆不破在前面6天的比赛中一直是第二节和第四节上场,大家在了解他的球技之後也清楚了这位少年最致命的弱点──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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