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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家一代不如一代,真是丢尽了我们牧家的脸面。所以牧炎必须要反省,下次牧家元老会的时候,我得好好把这事提一提,让大家来共同商议,你说对吧,嫂子。”
牧夫人一下子脸色煞白,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她本身是一个性格柔弱的女子,当初嫁给牧家老大,在家相夫教子过了十几年安逸的生活,倒也无忧无虑,可偏偏年初的时候,丈夫因为急性疾病离开了人世,她一下子就没了主心骨,亏得元老会中忠于老大的人数较多,以微弱的优势推荐牧炎担任下一代的家主,这才让她大松一口气。
不过因为牧炎还未到成年,所以家主的职责暂由三位长老共同承担,并担负着考察家主成长情况的责任。
在正常情况下,牧炎在成年后接任家主的问题不大,但有一种可能性会导致牧炎丧失家主的地位,那就是三大长老有两位以上认为牧炎不适合接任家主之位,并在元老会上半数以上投票否决。所以牧炎的家主地位从现在来看并不是那么牢靠,时时刻刻都要谨小慎微,防止被人抓到什么把柄。
可今天老二突然到访,还说出这样一番严厉的话来,让她有些猝不及防,过了半晌,她才恳求道:“叔叔,牧炎毕竟是你的亲侄子,你看有些事情上能不能多担待一些。”
牧启成哈哈一笑道:“这个是自然的,但有时候呢,牧家的发展可是要摆在第一位的,所以我得不时敲打他,嫂子你可别见怪。”
牧夫人点点头,这时,管家已将牧炎带到了会客厅的门口。
见到仍然睡眼惺忪的牧炎,牧夫人便气不打一处来,面对老二的强势,即便是再不懂世事,她也明白,今天不服软看来是不行了。
“对着你爸的牌位,跪下!”牧夫人叫道。
牧炎一愣,但看着房间里坐着的面色严肃的牧启成,他心中虽不知何事,但心下里却已嗅到一丝痕迹。
他依言跪下,看着面前的玻璃黑框中他父亲逝去的笑脸,却不由得心中一酸。
牧夫人拿着鸡毛掸子,狠狠地抽打着牧炎的脊背,“让你疯,让你在外面胡闹,你还对得起牧家吗,你还对得起你父亲吗?”
打着打着,牧夫人哭了起来,手脚一软,她竟也倒在了地上,哭道:“牧启文,你倒是睁眼啊,你怎么这么忍心抛下我和你的儿子就这么去了呢?呜呜……”
牧启成赶紧站起身,将牧夫人扶起,“嫂子别哭了,牧炎这孩子就是有点年轻气盛,倒也没什么其他缺点,长大一些就会好的。”他转头又对牧炎厉声道:“牧炎,快扶你妈妈回房间,希望你好好反省,别再玷污了牧家的名声。”
牧炎强忍着背上的疼痛,一言不发的从牧启成怀里接过母亲,一步一步的缓缓地向二楼走去,牧夫人依然在不停地抽泣着,眼泪掉落不止已经润湿了他的手背。
牧启成冷冷地看向离去的母子二人,转身离开了会客厅。
管家默默的跟在他的后面,代表主人前来送行。
在车门前他站定脚步,头也不回的说道:“李叔,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孩子的确实不太好照顾。”
管家依然保持着恭敬的姿势,“二少爷哪里话,这是我应该做的。”
牧启成微笑了一下,随即钻进了车,看着车窗外不停移动的迷人风景,陷入了沉思之中。
当天下午,苏柯和大棒在庄园的大门口被陷入癫狂状态的牧炎打得浑身是伤,鲜血直流。
“让你们给我丢脸,让你们无能,只知道拖我后腿的废物。”牧炎一边拳打脚踢,一边痛声骂道。
一干保镖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边,无动于衷,他们知道,这是少爷在发泄前两天比斗失利的怒气罢了,那两个倒霉的小子自不量力,被打也是活该。
直打得两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动弹不得,牧炎才收手,狠狠地又朝他们的头部吐了几口吐沫,“今天就先放过你们,下回要是再敢出现在我面前,老子见一次打一次。”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洒在他们身上,转身就走。
保镖们随着牧炎进入了庄园,大门紧紧关闭,只剩下两个身影孤独寂寞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死去了一般。
过了好久,庄园门口的马路上才驶来一辆破轿车,缓缓地在两人边上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下来的却是阿凯和木头两人,他们俩急忙将二人扶进车的后座,当然也不忘将地上散落的钱都捡上。
大棒脸上有一道深深的伤痕,说起话来都抽着疼,“你们两个贱人,光知道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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