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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惨叫,身体随之倒下。但这并没有结束,我的头在他倒下的同时猛然向后一甩,血光崩现,他的那只耳朵硬生生被我咬了下来。
紧跟着一阵雨点般的拳头向我打来,可惜我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用尽身上最后的一点力气将他的耳朵生生的嚼碎,吞下!
血顺着我的额头滑落,法警被我生嚼耳朵的样子吓住了,他们停止了对我的殴打,呆呆的看着我。此刻法庭上的人也都呆住了,他们看着我,没有一个人出声。寂静的法庭里,只有我生嚼耳朵的声音和阿卢克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贱人,从今天开始,你只能陪着那个少了耳朵的死太监。嘿嘿,不要以为这是结束,这不过是你噩梦的开始,哈哈哈!”我看着那个女人,狞笑着道。
满脸的血污,加上满嘴的鲜血,我想当时我的样子一定很可怕。那女人的脸色苍白,呆呆的看着我被法警拖走,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地面上,阿卢克一手捂着裆部,一手捂着耳朵,凄声惨叫。
那一膝盖造成了多大的后果,我不知道。但那一下有多大的力量,我自己知道。那是我全部的仇恨,全部的耻辱凝聚的力量,我知道,阿卢克这辈子再也无法成为一个男人。
满脸血污的我被拖上了警车,在警笛嗡鸣声中,我昏迷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西去的囚车上。我的全身被锁着铁链,嘴上被套着只有牲口才会用的嚼子,一个人孤零零被关在狭小的铁笼子里。
车厢中光线昏暗,让我的视线有些模糊。不过,依旧隐约可以看清楚在这个如同蒸笼一样的车厢里面,横七竖八放着六个笼子,里面同样也关着人。不过,相比之下,他们比我轻松了很多,因为他们身上最多有一套五十斤的铁镣,至少,他们的嘴巴没有被锁住。
看到我醒来,在我旁边一个笼子里面的壮硕汉子嘿嘿笑了起来,“兄弟,你就是那个生吞笛约那老东西宝贝儿子的耳朵,断了他家香火的妖灵,对吗?”
笛约,汉尼拔-笛约,也就是阿卢克的老子。听到那汉子的话,我知道我达到了我的目的。虽然全身疼痛,但我的心却在欢唱。我没有办法开口,只是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笑意。
没想到我的这个动作,却引起了整个车厢的惊呼,虽然这车厢里面连我算上,也只有七个人……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看到我的动作的,但我是看不清楚他们的面孔,只能隐约看到一个轮廓。耳边想起一个低沉的声音,“兄弟,干的好。没有想到我们竟然能和妖灵在一个车厢里,呵呵,说出去一定吓死不少人。”
这是我第二次听到妖灵两个字,而且好像他们口中的妖灵指得就是我。我有些奇怪了,什么时候我和妖灵扯上了关系?可惜,我不能开口问话,只能在口鼻中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车厢里忽明忽暗,闷热的空气中还带着一些奇怪的味道。
从一旁的汉子口中,我知道我在笼子里整整昏迷了十天,水米未进。心里很奇怪,这十天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依稀记得昏迷中出现了很多奇怪的事物,但却又想不起来。于是,我懒散的靠在铁栏杆上,静静的听着其它人的说话。
之所以称我为妖灵,是因为我在法庭上所表现出来的那种疯狂。阿卢克的话儿被我顶断,两只睪丸也碎了,如我所说,他真的成了一个太监。我的未婚妻疯了,当我生嚼了阿卢克耳朵的时候,她已经失去了意识。而后,她再也没有清醒过来……
目睹当时情形的人,对外声称,我被妖灵附身,否则绝对做不出如此可怖的事情。艾尔文小镇有一种奇异的说法:被妖灵附身的人,将会得到地狱魔神的护佑,如果冒犯了他,将会受到魔神的惩罚。
于是,我得到了最好的照顾,镇长在小镇居民的要求下,从圣庙中求到了一粒圣丹给我服下,所以我才能活了下来。
本来,还有居民要求将我赦免,但笛约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使得镇长最后也没有同意。按照法庭的判决,我依旧被流放赤腊角。
不过,我满足了。虽然不能杀了阿卢克,但现在的结果,却比任何方法都让我感到解气。杀一个人很容易,可要让一个人一辈子被痛苦煎熬却很难,我做到了!
从艾尔文到赤腊角,我在地图上看过,只有一根小指的距离,不过走起来才知道那根小指头所代表的距离。我们囚车上呆了半个月,依旧行驶在艾尔文行省的地界之中。听车上的人说,要到达赤腊角,至少还要三个十五天。
这么长的时间,实在是让人感到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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