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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洋收起玉牌,对两名侍卫道:“这是父亲给我的,还不让路!”
两名侍卫眼中满是犹豫之色,他们有些不相信陆洋的话,可那枚玉牌又不可能作假,如果不是陆震天给他的,陆洋究竟从什么地方得到的呢?两名侍卫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退缩之色。
刚才说话的那名侍卫,忙抱拳道:“九少爷,刚才得罪之处,还请不要放在心里,我们也是公事公办,你也知道后山不准任何人进入……”
陆洋懒得和他们废话,打断了他们的话,道:“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九少爷走好。”张虎看着陆洋离去的背景,等陆洋走远后才冷哼道,“得意什么,如果不是你拥有令牌,我早就教训你了。”
王风苦笑一声,摇头道:“张兄,你也别太放在心上,此一时彼一时,以前他们母子俩在家族内没有地位,我们想讥讽几句也可以。现在不同了,那玉牌代表着什么,你我都清楚。我们以后对他一定要恭敬,如果他记仇,我们两人的前途就完了。”
陆洋离开后山竹林,快速的向前方的草房走去,此时已经到了傍晚,天色逐渐黯淡下来。当他来到草房前,太阳已经收起地平线上最后一道余光,黑色笼罩了这个世界。夜摹降临,华灯初上,一排排草房内,只有最西边的那间油灯亮起。
深秋的夜晚,夜色撩人,月明星稀。
微风吹拂着树梢,发出唰唰地声响,一切显得那么静谧。
陆洋轻步向草房内走去,为了就是不惊动母亲,为了不让母亲知道陆涛给他的那一拳,他必须先换一件干净的衣服。陆洋不想让母亲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他怕母亲担心,因为母亲不止一次的提醒过他,千万不要和陆家的少爷们打斗。
陆洋也不想这样,可有些事情事与愿违,不是他不想就不会发生。
这几间草房,其中一间是陆洋的,房屋内异常的简陋,除了破旧的书桌和一把椅子外,仅有一张床,床上的被子同样单薄。这一切,都说明了一个原因,他在陆府的地位并不高。可以想象,这些年陆洋和他母亲是如何过来的。
夜风从窗户吹来,吹向书桌上的油灯,灯芯在风中轻轻地摇曳,似乎随时都会熄灭。
就在这时,只听吱呀一声,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妇人走了进来。
妇人的衣服同样普通,同奴仆所穿的衣服没什么区别,甚至有些地方还缝上了补丁。
陆洋怕母亲发现他回来,房间内并没有点灯,此刻见门突然被推开,他下意识的转身看去。当他借着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看清楚对方的样子后,微微一怔,旋即快步的走了过去,道:“母亲,你怎么来了?”
这妇人不是别人,正是陆洋的母亲啊苏睿。
苏睿脸色肃然,似乎有什么心事,她没有回答陆洋的话,视线在陆洋身上一扫而过。下一刻,苏睿看到陆洋胸前的斑驳血迹,脸色微微一沉,质问道:“母亲说的话你都忘记了吗?你为何又出去和别人打架?”
“我,我没有……”陆洋从小就很怕母亲的责备,连忙低下头。
苏睿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突然厉喝道:“给我跪下。”
陆洋犹豫了一下,还是跪了下来,低声道:“母亲,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和他们打架。”
听到这话,苏睿的脸色缓和一些,她还是很相信儿子的话,于是问道:“既然你说没有去打架,那我问你,你胸前衣服上的血迹从何而来?”
陆洋从没有撒过谎,也不会撒谎,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道:“母亲,事情就是这样,我以后不会再给他们出手的机会了。”
苏睿所有所思的看了儿子一眼,再次问道:“你如实回答我,为何要去偷看他们修炼体术?难道你不知道一般情况下,庶子是没有修炼体术的权利吗?还是你根本就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不听我的话了?”
“母亲,孩儿绝没有不听从娘亲的话,只是,只是……”陆洋嘴巴动了几下,接下来的话却不知道如何说出。
苏睿更加生气了,道:“只是什么?如果你不说出个所以然,就给我一直跪下去,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起来。”
陆洋抬头看了母亲一眼,当他看到母亲脸色异常难看时,就知道母亲是真的生气了。他是孝顺的孩子,从小就不愿看到母亲生气,尤其是偷偷看到母亲一个人坐在床头流泪时,他心里十分难过。那个时候他就发誓过,以后考取功名后,一定要让母亲过上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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