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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躺在木筏顶上,顺着水道漂流直下,那滋味别提有多惬意了,英国人和俄国人在我们身后气急败坏地叫骂,而我们依然站在木筏上面对面挑衅他们。日子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三四天,周围的环境虽然在不断地变化,可是这条漫长的通道还是没有任何到头的意思,我们饿了就上岸摘几个野果子充饥,累了就轮番驾驶木筏给其他人时间睡觉。也不知究竟过了几天,我们的身后终于出现了一个小黑点儿 —— 马绍尔在木筏尾部观察了好一段时间之后才敢断定:那是英国人或俄国人造的一条筏子。
“停下来等他们一会儿吧,毕竟是联军的同伴”,我对其余的几个同伴说。几个人全都点头同意了 —— 这几天的生活实在是太无聊了,我们整天面对的都是一条一模一样的小河,再有激情的人恐怕也要被逼成抑郁症病人。
我们索性停了船上岸等着,那黑点儿渐渐变大,大约半个小时之后筏子终于开到了我们面前。我细细地打量筏子一番,只见在船头正放着墓室中那两件奇宝:皇帝和皇后的皇冠,而筏子上的人头竟然由起初的九个变成了六个 —— 丢了两个俄国人和一个英国人。
我站在岸上朝着船上的翻译官大喊着:“嘿,伙伴们,你们的人都到哪儿去了?”
翻译官的脸色很差,他的言语中透着几分有气无力:“赶快滚开吧,你们这帮日耳曼狼,我们不需要你们的同情,更不想听见你们的冷嘲热讽,是的,不需要,哪怕我们全都死光也不需要。还有,以最快的速度把你们的破船从我们前面移开,不要挡住我们的航路……”
托尼和马绍尔两个一见翻译官这幅傲慢的表情就想跳过去海扁他一顿,他们俩一个揪着翻译官的头发,一个拽着他的袖子,还没等开打却发现从那翻译官的袖子里正大滴大滴地往外滴着鲜血。
托尼和马绍尔全都愣住了,直到他们把翻译官的衣服脱下我们才看见了滴血的源头:原来他左臂上那道被蜜蜂蛰坏的伤口已经彻底转移到奇怪烙印的中央,此刻那颗脓包的白脓已经破了,翻开的伤口正像是一颗龙舌兰花蕊一样的向外卷着。
“哦,伙计,你这究竟是怎么搞的?”,托米关心地问。
“当伤口的面积与烙印等大的时候,死期就到了”,翻译官眼里充满了惊恐,所有人都看能看出,这根本不是装出来的。
“那另外的两个人……”,马绍尔又问。
“他俩受不了剧痛的煎熬,拿刺刀去挖这伤口,结果全都感染……死了”,翻译官此时的眼神已经有些木然了,停了一会儿他又继续喃喃自语道:“没错的,我们全都受到了诅咒,没人能逃得掉的,没有一个人能 ……”,翻译官说到这里精神已经快要崩溃,托米和马绍尔听完也赶快剥开了自己的袖子,他们的脓包竟也真的向着烙印的方向移动了几英寸。
“看来我们这次是必死无疑了……我还有老婆和孩子在俄国等着”,翻译官绝望地嘟囔着。
木筏上另外几个英国人也说道:“我们必须要找一个受伤最轻的人把这些财宝带出去,他要担当把财宝分发给这十五人家属的责任,否则这次我们真是血本无归了”
剩下的十二个人全都同意这种观点,讨论完毕之后大家把袖子全都掀了起来,毫无疑义地,我在对比之后就成了他们心中的“那个人”
第七十三章 … 日记(十二)
我们又在这无尽的隧道中漂浮了七八天,翻译官终于忍受不了身体的剧痛选择自杀了,其实我早仔细考虑过了:与其让他这样地无辜受罪,还不如谁趁早给他一个痛快,让他尽快早升天国的好。我的这个想法几乎得到了所有人的同意 —— 比起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生死这些小事真的已不算什么了。
马绍尔的脓包变得一天比一天要大,我亲眼目睹了脓包转移到烙印上又渐渐破裂变为伤口的全过程,那是极其毛骨悚然的。到现在,我终于领略到家乡中的一位老者在我入伍时和我讲过一句:“不要去惹中国和埃及人,他们悠久的文化不会让你们好过”的深刻含义。
马绍尔终于忍不住了,他给我留下了家人的住址就开始恳求我亲手割断他的喉咙。老天,你知道,如果我不亲手杀害自己的同胞,他就会痛得生不如死,甚至痛得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望着马绍尔绝望的眼神,听着他如狼如鬼一般的哀嚎声,我斗争了许久终于痛下决心,扬起了那把沾满了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