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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的手段,打造了两只一模一样的白铜瓶儿拿回来,两只瓶儿肉眼看去一模一样,只是手工打制的铜器比不得后世用机器批量制造几乎不差分毫。因为铜壁厚尊有些差异,轻重自然不同,反而更加似模似样。
唐老太爷已经过世,这桩公案唐焰焰自然是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了。她虽满腹纳罕,却还以为这施了法的瓶子就须用这样材质的瓶子才有效,所以也未多想,她的个性,那是锲而不舍,这样小事哪里难得了她。
她回了李家商号后,便向工人讨了一柄大锤,到了自己院落,使个借口赶走家仆女侍,将那瓶儿搁在平溜溜的一块石板上,咬牙切齿地抡起大锤,便一锤子砸了下去。
她虽练了一身武艺,终究是个女子,气力有限,而且又是不曾摆弄过大锤的,这一锤下去便失了准头,歪歪斜斜不曾砸个正着,只听,,铿”地一声响,石板碎裂,那瓶儿却,,噌”地一下飞了起来,直奔院门。
杨浩端着官袍玉带施施然迈过门槛,刚刚一抬头,白闪闪一件物什儿便滴溜溜地迎面飞来,他虽习了武艺,六识比常人敏锐的多,但是瓶如飞矢,倾刻便到,他若先发现片刻或可绮仗高明的身手躲避一下,此时发现已然晚了。
杨浩只一抬头,也未看清是什什么法宝,那白铜瓶儿便劈面飞来,杨浩根本来不及躲闪,就听石,砰”地一声,那瓶儿磕在头上,登时皮开肉绽、血披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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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朋羽老头儿和程德玄气势汹汹地超到了李家商号。
他们本来正在后谷处理抚民事宜,因为一桩案子争执起来,恰在此时,范思棋赶来告知府台大人回来了,要他们尽快回去,有事相询,是以二人便急急赶了回来。二人到了知府衙门,才知道杨浩又去了李家商号,两人竟是一刻也等不得,便又赶到了这里来。
他们为了何事呢?原来,前日木魁回来,押回许多东阳寨的俘虏和羌人百姓。东阳寨的男子,但凡高过车轮的俱被木恩处死,草原上的女子,就如货物一般,谁是胜利者,谁就是她们的主人,对她们拥有绝对的处置权,这些女子和她们的孩子自然按照草原上的规矩被分配给了那些骑士。在这一点上,杨浩就和契丹人对幽云十六州实行分制一样,也是一州两制。
而另一些羌人,就是原本战败于东阳氏,沦为东阳氏奴隶的那些羌人,已被杨浩赦为平民,却须妥善安置。林朋羽在谷中给他们单独划定了一块区域,又着人帮着搭建了帐蓬、茅屋,分赐了米粮,暂且让他们安顿下来,准备次日再对他们登记户藉,问清他们以前的从业技能,安排他们的营生。
有个百姓闲着无聊,当时就在一旁观看。这个人姓花名无月,原本是个北汉国的纨绔公子哥儿,只是北地常经战乱,家里已经没落,沦落成破落户的花公子就与一班泼皮整日混在一起,吃喝嫖赌、坑蒙拐骗的混日子。
自到了芦岭州之后,这人好吃懒做,什么正经事情也干不来,后来却在赌场找到了一份营生。可是近来因为羌人常来烧杀掠夺,商贾不敢来芦岭做生意,赌场也冷落下来,他无所事事的,便整日介东游西逛起来。
他逛到此处,恰见林朋羽老先生正在安置那些羌民,内中一个少女,身段窈窕,脸蛋俊俏,虽是一身褴褛,气色也嫌不好,却是颇有姿色,不觉动了心思。
那些羌人刚刚从奴隶到平民,又是置身于汉人地界,见了谁都不免一副战战兢兢,谨小慎微的模样。见他们如此软弱可欺,这花无月的胆气便更壮了起来,他又想这些羌人皆是俘虏,如同猪狗一般低贱,官府也不会为他们做主,因此他窥准了那少女所住的窝棚,到了夜间便悄悄潜进尚未建成的新寨里,摸进那少女帐中将她强行纤污。
那少女的老父闻讯赶来阻止,又被花无月用怀揣的尖刀捅死,事情张扬开来,他便急急逃窜,却被一个身形高大的羌人铁匠赶来将他擒住。若依此地习俗,逮到了这样的恶人,早已当场打死,尸体拖去喂狗。可是这里毕竟是芦岭州,他们初来乍到,哪敢随意处置汉人,便只将那花无月拘押,待得天明,便向赶来登记户藉的林主簿哭告冤情。
林主簿一听勃然大怒,当下便令人去禀知主管司法律令的程判官,请他前来处理。
程德玄这些日子在芦岭州不好过啊,尽管他现在夹起尾巴做人,做事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对杨浩也恭驯的很,但是府衙同僚却都不愿与他亲近,更得不到百姓们的赞许和爱戴。所有的芦岭百姓都视杨浩如再生父母,而他这个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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