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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绕道而行,这河不渡也罢。”独孤岫道:“如此很好,不知道云大哥怎么渡河?”
云易守默引法诀,背上铁剑腾空而起。云易守提身一跳,双脚踏于铁剑之上。那剑“嗖”的一声,载着云易守,贴着水面,直奔对岸而去。那剑抵到岸边,云易守翻一跃,跳到岸上。那剑仿佛通人性,在空中拐了个弯,待云易守落地站稳后,自行飞入剑鞘中。
只看得这边岸上两人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云易守上了岸,对岸确实有路,便对朱玄冲二人喊道:“两位兄弟可有渡河之法?”朱玄冲见云易守渡河而去,好胜心起,道:“我且试试!”说完提气一纵,施展轻功,在岸上水边连踏几步,攒足了劲,往水面飞奔而去。只见他身形如燕,在水面上连点了数点,便到了对岸。
云易守不曾想过人世间也有如此功夫,大是出其意外。独孤岫见这边岸上只剩了自己一人,心中着急,只恨自己本事没学好,不可能像朱玄冲一般施展轻功跑过去,也不能云易守那般御剑飞过。不过,独孤岫与朱玄冲一起也学了不少东西,一些飞檐走壁的本事也学了个大概,只是少有施展过,不知凑不凑效。这时见云易守二人皆过河了,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寻思着在水面上有所借力便能过河,若是能找着几快木板便过得河去。可是河便只有些青草卵石,要寻一块扁平的石头也难。寻了半天也没寻着可借力的物事,急得拿着铁棍一顿乱打。突地想起背上有一盾牌,恰能做借力之物。当下忙将盾牌掏出,将行囊捆绑好,便将盾牌往河中抛去。
独孤岫学着朱玄冲提身一纵,向水面奔去。只见那盾牌贴着水面飞了过去,待盾牌点水时,独孤岫恰好一口真气不足,要找借力处,单脚点在盾牌,继续往对岸纵去。独孤岫脚下一点,顿觉不妙。原来那盾本是独孤氏家传之宝,独孤岫情急之下竟拿它当了借力之物。正自懊悔间,独孤岫人已到了对岸,本当那盾承了独孤岫下坠之势,定是沉到河底去了。谁知回头看时,那盾竟自己漂了过来。独孤岫大喜,忙拾起查看,那盾依旧,便似并未入水一般。
云易守见独孤岫也过得河来,很是惊喜,道:“不想两位兄弟都身怀绝技,却也省得我再寻渡河之法了。”说罢却听对岸马声嘶嘶,原来三人只顾得想人怎么渡河,却将两匹马给忘了。
朱玄冲道:“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让马也施展轻功飞过来?”三人想了良久,独孤岫忽道:“我有办法!”说罢故伎重施,又飞回对岸去。朱玄冲与云易守皆是好奇,望着对岸,看独孤岫如何将马送过河来。
只见独孤岫将身上行囊都解下,放到草坪上。活动了手脚,一把抱起白马。那白长声嘶叫,独孤岫却不管不问,深运一口气,将白马高举过顶,使足了力气,将白马往河中一扔。白马通人性,借着独孤岫一扔之力,在空中凌空踏了几步,安安稳稳地跃到对岸。
朱玄冲二人方知独孤岫之法,皆叹独孤岫力大。独孤岫见一举得手,便要依法炮制。却不料白马通灵,黄马却只是俗物,哪有白马的胆识?见独孤岫两手抱来,撒了腿便跑。独独岫无法,只能另想他法。
想了良久,也没想出办法。对岸的云易守见两人都没再想出办法,心忖:“想他们是没办法了,当我出手了!”对对岸独孤岫喊道:“独孤兄弟,你且休息片刻,让我来试试!”
第十九章 父债子偿
独孤岫苦思无方,听岸这边云易守要试试,便停在岸边,看云易守有何妙方。
云易守不慌不忙,从肩头抽出铁剑,这是独孤岫二人和他相遇后见他第一次用手执剑。独孤岫正想着他出剑做甚,便见云易守长剑往河这边一划。原来平缓流动的河水,在云易守挥剑的下方突然裂开。水面上一条裂缝越来越大,最后竟在河底留出了一条大道。
黄马见状,一路狂奔,从河底大道跑过河去。分居两岸的朱玄冲与独孤岫尽皆惊叹,想不到世间竟有这般本事。独孤岫站在岸边兀自惊愕,黄马已跑到了对岸,河底大道也被河水再次淹没。待得想起该乘机渡河时,河水已回复如常。独孤岫无法,只能再次解下忻璜盾,抛到水面上。
独孤岫提气一纵,便要落水时,一脚踩在盾上。本道已是轻车熟路,定无差池,谁料一脚踏实,一口气没提上来。独孤岫心中暗道:“这回非得做个落汤鸡不可!”那盾承受了独孤岫全身重量,却不下沉,依然往对岸漂去。独孤岫大喜,不知此盾有如此妙用。对岸两人见独孤岫一脚踏空,皆是心头一惊,突见他乘着盾牌往这边漂来,方才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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