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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来,可不会知道你与别的男人同床。” 谢凝远以手指摩挲着李军爷的颈侧,猛的按在那挑动的动脉之上,他极为认真的盯着李易山的双眼,“你只能是我的,别逼我杀了你。”
“啥?!”我什么时候和别人同床了?为什么谢道长一副刚黑化完的样子?李易山仔细回想了一下,实在想不起来除了和同袍睡过大通铺以外还有什么时候和除了自家情缘以外的人通过床,很久以前和师父父的不算!
李军爷觉得必须得问一下,不然完全搞不清自家情缘到底在恼火什么:“我怎么不记得和别人同床了?”
“你昨夜不是与那东方奕同眠?”谢凝远言道。
“啥?我昨天除了跟他喝酒还同眠了?”李易山大为吃惊,昨天都喝的烂醉了,哪个天杀的混蛋最后把他们两个抬回来扔在一张床上了?这不是在给我找事儿么?不知道老子是个有男情缘的人么?好吧,他们不知道。不知道老子有情缘,那还不知道两个烂醉的糙汉子呆在一张床上有伤风化么?
“我们什么都没干!知秋你听我——”
“不必解释。”谢凝远一把抽走李易山的腰带,掀开他的衣服,“我自来验证。”
你要怎么验证?你掀我衣服干什么?我靠你还想在这里干那种事情?这里是军营你造不造?你作为天下最酷炫狂叼拽的男人怎可压在自己手下将军在军营里酱酱酿酿?而且这还不是我的军营!李易山被谢凝远特殊的脱衣技能给差点剥了个精光,他死死抓住自己仅剩的襦裤,企图做最后的挣扎:“这里是东方的军营,我们回去再——”
“无妨,他会守门。”
守你妹的门啊!你特么还让东方奕守门?你在别人军营让别人将军给你守门,你在房里跟另一个将军干那种不能描述的炕上运动,简直丧心病狂有没有?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我兄弟?就在李易山内心疯狂吐槽之时,他全身最后一条遮羞布都被扯了下来。
“不!你给老子住手!”
“别这样!”
“住手!会死的,不要直接进。。。。。。疼啊啊啊!”
☆、第三世==二十七
*
三个时辰,整整做了三个时辰!简直丧病!老子特么怎么从不知道谢凝远这个家伙体力这么好?说好的道长肾虚呢?说好的禁欲呢?说好的羞羞事渣手呢?你作为一只肾虚宫出来的公咩为什么这么擅长这种事情?!
被玩的跟破布娃娃一样的李易山觉得他被自家情缘伤透了心,他再也不要相信那些什么纯阳肾亏的鬼话了。他憔悴的掩遮自己已经快被催残的合不上了的菊,以极其伤感的“尼玛你骗了老子感情”的眼神斥责的看着面前一脸饱足丝毫不显疲劳之色的谢凝远。
谢道长见状剑眉一挑:“不满足?”
“(?皿?)!泥煤!”
“再来一次,我倒是不介意。可……”谢凝远用满带深意的目光将还挺尸在床上的李易山从头到尾看了个遍,最后目光停留在那被薄被遮掩的某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上,“你受不了。”
“滚滚滚!”谁特么想再来一遍?你有种你在下面!还有你以为你一脸高深莫测就能掩盖你刚刚是在视女干我的事实了吗?!李军爷觉得他被自家情缘一本正经的骚扰糊了一脸血,他撩起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
看着如此警惕的哈士奇,谢道长轻笑一声,甩着自己被李军爷扯散的长发干脆利落的走向门。
Σ( ° △°|||)︴竟然如此听话,说滚就滚了?李易山表示他受到了惊吓,从来都表现出一副遗世独立,各种嫌弃别人让他干啥的谢道长竟然乖乖的听话走了,连衣服都还没来得及穿好,只穿了一件里衣。。。。。。里衣。。。等等,里衣?!
“卧槽,谢凝远你给我滚回来!!!!”
这一天,东方弈觉得很痛苦,从一大早上起就被自家顶头上司以要杀人的视线赶出房间,接着就为了死守上司来访的秘密又硬生生的在门外蹲了三个时辰,听了整整三个时辰的来自自家兄弟和上司不能用言语描述的墙角。
在这一天以前,他从未觉得一个炕上运动还能如此丧病,先是李兄的破口大骂,各种他听过的没听过的粗口都冒了出来,然后是那酥麻的让他差点都喷鼻血石更的口申口今,诶嘛他还从来不知道和男人酱酱酿酿还能这样,最后是李兄哭爹喊娘的求饶声。
李兄,原来皇上他这么厉害竟能把常年在战场上混的你给弄哭吗?就在东方给李军爷的汪臀点一排蜡之时,他身后紧闭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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