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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杀了我娘?”山茶顾不得害怕,刻骨的仇恨令她红了眼,扑上去就要撕打那男子。
男子只轻轻一闪身,山茶就摔倒在地。不等她爬起来,一柄长剑已直指她的咽喉。
“你就是这家的女儿了?”
“是又怎样?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杀死我娘?我爹呢?你们把我爹怎么样了?”
“杀了。”
男子残忍地笑着,将无比血腥的两个字吐得云淡风轻。
“我爹娘怎么得罪你们了?为什么要杀他们?你们这些禽兽,还我爹娘!”
山茶厉声哭喊着就要爬起身,却被男子一脚踹翻在地,紧接着剑锋一抖,山茶本能地闭上眼,等着那利剑刺进自己的胸口。
却突然觉得胸前一凉,只听“嗤啦”一声,山茶猛地睁眼,男子已用剑尖挑开了的她的衣衫。
山茶低头一看,自己衣襟大开,胭脂色的肚兜赫然袒露,已现峰峦的前胸因着悲愤与惊惧,在其下急遽起伏,春光毕现。
山茶飞快扯住衣衫掩住怀,闪着泪眼才要骂这男子禽兽下流,冷不防已被他提着领子单手抓了起来,往腋下紧紧一夹,任凭山茶怎么哭叫挣扎也不理会,将她连挟带拖地拎进了屋里。
男子大步跨进屋内的一刻,山茶看见了她爹瞪眼倒在血泊中,被人刺穿了咽喉 ,早已毙命。
山茶拼力而徒劳地向她爹的尸首挥动着手臂,想要挣脱男子的挟制扑上去痛哭一场,一个醇厚温和的声音忽地响起在她耳畔。
“二哥。”
她抬起泪眼,看见一个清俊的白衣少年郎正从桌子旁站起,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玄衣人。
挟着她的男子冲了少年郎“嗯”了一声,头也不回地拖着她往内室走去:“风,跟我进来。叫他们都到屋外等着。”
山茶看着他直奔自己的床榻而去,眼前不禁一阵发黑:“放开!你想干什么?放开……”
男子一扬手,那把带血的长剑“当啷”一声落地。他两手捞起她,像随手扔一件东西一样将她扔到床上。不等她爬起来,男子已经飞身跨了上来,三下两下将她身上的衣物撕剥了个干净。
“二哥,你……我还是出去吧。”
那白衣少年面有难堪、不忍之色,垂了眼眸要往外走,被男子沉声喝住。
“站住!风,怎么?你忘了这丫头是什么人了?连她也要怜悯吗?余远丘当年害死父王跟母后的时候,可曾怜悯过你我兄弟姊妹四人?要不是大哥,咱们早都做了车渠王的刀下鬼,而她——”
男子说到这里,蓦地转眸,无比狠戾地瞪着山茶:“早随着她爹,踏着我们一家、一族的血,享受无尽荣华了!”
白衣少年眼中现出痛苦纠结的神色,动了动嘴唇,终是没有做声,垂下头去,静立在屋角。
而山茶此时也从原先的惊惧空白中回过神来,似乎明白了这突降的灾祸是从何而来:十年的命债,终究还是找上门来了。欠下的,终归是要还的。
“你们是……西夜王子?”
☆、掳入王廷
男子在鼻子里冷嗤了一声,根本不屑回答。他用打量娼妓般贱视的目光嫌恶而淫靡地将山茶不着片缕的躯体从头到脚刮了一遍,那目光令山茶毛骨悚然、又恨又怕。
山里姑娘特有的健康肤色带着自然的光泽,令初初长成的玲珑娇躯别具诱惑。山茶在男子令人羞耻与悸怖的目光中瑟瑟发抖,却无处可躲。
男子盯着她恐惧失神的大眼,喉中发出一声低低的冷笑,抬手呼地撩起袍子,干脆利落地抽开自己的腰带。
山茶忙地闭上眼扭过头去,浑身抖得越发厉害。男子毫无怜悯地钳住她的腰身往上一提,不带任何迟疑与缓和地猛烈攻入。
“啊————”
山茶撕心裂肺的哭叫。突来的撕裂般的剧痛是她从未曾体验过的,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劈开、撕碎了一般,痛到不能自持。
山茶在这剧痛中持续地战栗着。可这痛苦并没有结束,身上男子紧紧抓着她光滑美好的躯体,一下一下排山倒海般重重地撞击。每一下都似被利刃穿透,意识渐渐抽离和模糊。
嗓子早已哭叫得沙哑干痛,脸上的泪痕也已经半干不干。她放弃了一切挣扎和反抗,任命地凭由那男子蹂/躏作践,只瞪着一双呆滞的大眼直勾勾地盯着床顶;就算身子快被撞飞、头一下一下地随着男子疯狂粗鲁的律动被撞上床栏,她也木人般闷声不响、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男子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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