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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地挽了个结,伸手搡她一把:“走吧?”
虽然屈辱,总好过什么都没有。山茶咬了咬牙,迈开了步子。
西夜国神殿祭台。
孔武英挺的西夜王百里玄月依旧是一身玄色长袍,不同的是他原本束起的头发已经披散开,头上围着一条坠有兽骨跟银饰的兽皮抹额,愈发显得他面孔冷峻、线条刚毅。
他站在高高的祭台上,冷冷地注视着身裹红绸、正赤足一步步走来的女子。
才刚沐浴过的山茶头发还是湿的,散散地披着,不时有水珠顺着发丝、随着她的步履滴落。
不知为何,看着这一幕,百里玄月的意识出现了瞬间的迷离:那越走越近的身影,像极了一朵垂着露水的山茶花,火红浓烈,又娇艳欲滴……
“王,您的祭物带到了。”
玄月回过神,薜萝与箜篌已经在祭台下卑顺地躬身敛衽。
他侧目瞥了眼裹着祭献红绸的山茶,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笑,抬手一指:“这,是你们俩的主意?”
薜萝偷眼看了看玄月的脸色,忙讨好地回道:“是,王。这是薜萝的主意。”
“很好,很合孤的心意。回头有赏。你们先退下。”
两人喜上眉梢,向着玄月恭敬地深施一礼,快步倒退出很远,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偌大而空旷的神殿里,高高的祭台上下,只剩下尊贵无上的西夜王与卑贱如泥的女俘。
“走上来。”百里玄月朝着垂头立在祭台下的山茶命令道。
山茶线偶般沉默而顺从地抬起脚步,踏上一个又一个台阶,一直走到祭台之上,走到百里玄月跟前。
“跪下。”
山茶跪了。
百里玄月无声地冷笑着,睥睨了她一眼,走到神案前,一挥手便揭去了神案上蒙着的红绸,两颗血淋淋的头颅赫然现出。
“爹!娘!”
山茶顾不得地上的冰凉与坚硬,倾身向前膝行了几步,想要靠近一些再看看她的父母。可双手被反绑着的无力与膝下被压住的红绸的滑绊,令她重重地摔倒在地。
山茶不知道是心里痛还是身上痛,泪水汩汩而出,拼力仰起脸望向神案上的两颗头颅,嘴里仍不住带着悲声喃喃地唤着:“爹、娘……”
“住口!”
百里玄月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揪住她湿淋淋的长发,迫她望着自己的脸:“贱丫头!这是我西夜王廷的祭台!这里只有孤的父王、母后和我西夜国的仇敌、罪人,没有你的爹娘!”
山茶偏过眸子不看他,两片花瓣般娇嫩的嘴唇哆嗦着,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
“啊!”
山茶的蔑视刺激了百里玄月那颗狂傲而充斥仇恨的心,他一把扯掉了裹在山茶身上的红绸,健康美好的少女之躯便再一次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
山茶惊恐地盯着那双鹰隼、野兽般贪婪嗜血的眸子,看着那眸色越来越深,山茶的恐惧也越来越深。
“不……不,你别……”
被反绑着双手的山茶拼力地向后仰着身子,试图要躲避俯身逼近的人。却不想这后倾的弧度却堪堪将自己的玲珑递送到了他眼前。
百里玄月喉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冷笑:“贱丫头,你这是欲拒还迎、有意勾引孤么?嗯?”
他粗厚宽大的手掌带着灼烫的温度覆上她的肌肤,山茶只剩下痛苦的呜咽。
这带着压抑的呜咽令百里玄月更加燥热,他两掌一收,俯下头去,将脸埋在峰峦间狠狠咬噬。
钻心的疼痛令山茶叫哑了嗓子,她强忍着满心的恨意,声音颤抖地问:“西夜王,你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难道你对神灵、对亡者,就没有一丁点的敬畏之心么?”
“少在孤面前装这副可怜相!还妄想拿这种花言巧语来蒙骗、吓唬孤?”
百里玄月松了口抬起头,一边加重手上的力道,一边扭曲着一张颇具英气的脸,咬牙切齿地说:“今日孤就是要在这里办你!当着孤那被你爹害得惨死的父王、母后,当着你那死有余辜的爹娘,叫他们亲眼看着孤是怎样报仇雪恨、让仇人的女儿生不如死的!”
百里玄月掐住山茶的脖子朝后一摁,山茶的后脑重重地磕在祭台地面坚硬的石板上,几乎要昏死过去。
百里玄月不管这些,猛地跨上去撩开了袍子。
“父王!”
“叔王!”
两声稚嫩的童音突然响起在这空旷的大殿中,令百里玄月一个哆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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