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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实诚劲儿,不像别的仆人那样老是奉承于我,想找个知心朋友玩都不得!”孟子然一边说的一边有点黯然,长时间的少堡主高高在上的生涯,让他自己觉得有点孤独。
孟家堡已然屹立在北方的土地上有几千年的历史,到了孟郎这一代只有他和孟飞两个兄弟,而兄弟孟飞没有子嗣所以这个孟子然自然而然的就是孟家的宝贝疙瘩。
“嘿嘿!子然你说的是,别人都说我呆傻,说我攀子然你这个高枝儿,管他们呢?老爷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全心服侍少堡主。。。子然你,就是对老爷最好的报答!”说完眼圈一红,眼眶有两滴热泪涌动!
“哎~哎~梁斗哥你又来啦,我爹是什么人,这些年来你不知道吗?你当时那种情况谁见到都会救一把,点滴水米之恩不足挂齿!”孟子然笑说着,又把手中的翠玉葫芦递给了梁斗。
梁斗这回子没客气狠狠地纳了两口,“嘿嘿!”一笑。
然后转过头来又向孟子然笑的打趣道:“双双小姐不是对子然很好吗?而且听说堡主还给你们指腹为婚。”
主仆二人正在感怀,这时候突然一阵劲风打破了这和谐的气氛。
“不好!子然小心!”
梁斗的话音刚落,他的身体业已当在孟子然的身前,“噗!”梁斗右肩膀已经嵌入一只约有两寸有余的钢铁物事,不一会儿右肩膀流出了殷红的鲜血。他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飞镖,“‘子母索魂镖’魔教的暗器!”梁斗低声道。
梁斗左手一用力拔出了右肩上沾染着鲜血的‘子母索魂镖’,登时右肩鲜血汩汩,他仔细一瞧镖体除了红色在也没变色,这才长叹了口气。左手凝结蓝色真气封住了右肩上几处止血的穴道,汩汩的鲜血止歇。
“哈哈!”
一阵男子阴冷的狂笑,“呼!呼!”一阵衣诀响起,在孟子然和梁斗面前突出了五位黑衣蒙面的大汉。
为首的比较魁梧的大汉,大声说道:“好眼力,既然知道我们的来历何不束手?”
“呸!魔教的人,人人得而诛之,要我们束手那就是妄想!〃;说话正是孟子然,小时候父亲孟郎就对自己说了些关于魔教的一些灭绝人性的劣迹,所以他从骨子里就恨这个魔教,现在眼前看到魔教中人更是咬牙切齿。
此时孟子然身前的梁斗却是冷静异常,他反复打量着面前这五个黑衣人,似乎对面前的突如其来的事故不以为然,不过一会儿他的脸上也挂起了严肃。那魁梧的黑衣蒙面人后面出来一个右脸的眼脸有一条很深刀疤的黑衣蒙面人,他向前走了几步,仔细瞅着孟子然,然后双手掐着腰,说道:“呦!你就是那个孟瘸子的儿子,没想到还挺有种的,我今天到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们的手段狠!”恐吓完毕,刀疤眼黑衣蒙面人对那个魁梧的黑衣蒙面人说道:〃大哥,我先和他们玩玩?”
那个魁梧的黑衣蒙面人点了点头,然后传音给刀疤眼黑衣蒙面人,“年少的要活的!”
“得嘞!”那刀疤眼黑衣蒙面人吱应一声,右手一摆一柄虎口钢刀便在手中凭空出现。
“少堡主,一会儿您得到机会就逃走,不用管我!”梁斗疾喊道。
孟子然怎么可能让梁斗哥一个人对这五个黑衣大汉而自己去偷生?他自幼就受父亲熏陶男人要‘顶天立地,扶人济危,义字当头’!虽然自己修为低微,但现下真是这几个字的用武之地,所以自己心里早已打算和梁斗哥共生死,现在只是不想梁斗分神而敷衍的点头称是。
“哼!就凭你也敢说此大话!”那个刀疤眼黑衣蒙面人嗤笑,似乎根本没将梁斗这个仆人放在眼里,他们五兄弟奉命来捉这个孟子然之前已经把他的各种情况调查的清清楚楚。
孟子然,孟家堡年轻一代的单传,不喜好修行,一个服侍他五年的仆人梁斗是他唯一的贴身仆人,平日里这个少堡主不喜欢太多人陪着他,但是这个梁斗就像一贴膏药彼此不离。
梁斗的情况,来历不明。梁斗本人只说自己家人已逝,现在是孑然一身。来到孟家堡前修为不明,来到孟家堡后孟郎传了他些许的保命本领,自己到也勤奋也修习了一些孟家堡的法门。
所以那个刀疤眼黑衣蒙面人听了梁斗对孟子然说的那些话,他只是嗤笑他,蔑视他。
梁斗那里管得瘦弱黑衣人说些什么,“嗡!”一柄玄铁棍已经凝结在手。
“嚯!你这个低贱的仆人居然也掌握的了孟家堡的‘形意之术’,我倒是小瞧了你,来吧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些什么手段!”刀疤眼黑衣蒙面人似乎没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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