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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后的抗日救亡运动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他们在斗争中,表现出工人阶级高度的爱国热忱和坚定的斗争性。
1931年9月24日,上海市3。5万名码头工人,举行反日大罢工、拒绝为日本船只装卸货物。接着,上海23家日商纱厂工人酝酿同盟总罢工,纷纷退厂,不替月本资本家做工。同时,成立了上海日商纱厂工人抗日救国会。
上海各阶层人民自动抵制日货,举行反日示威,许多日本商号的店员与私人雇佣的佣工也都陆续离去。随着全国抗日形势的发展,上海80多万工人组织了抗日救国会。各厂工人也纷纷组织抗日义勇军,派代表去南京要求国民党政府发枪开赴东北抗日战场。9月26日,上海100多个工会和各界群众数万人,在公共体育场举行抗日救亡大会。会上通过了对日宣战、武装群众、惩办失职失地官吏等决议案,会后举行了声势浩大的示威游行。10月2日,上海150多个工会举行代表大会,讨论抗日救国纲领。会议决定发表《告世界工人书》,揭露日本帝国主义悍然出兵侵略中国的罪行。同时,还通过了多项决议案:要求国民党政府“立即出兵抗日”,给义勇军“颁发军械”,“从速救济日厂华工”,一致对日实行经济绝交,查缴日货及严惩好商奸细等。
除上海外,其他各大城市也先后爆发了工人罢工、游行、抵制日货等斗争。9月底,北平邮电工人组织了抗日救国会和邮电工人义勇军。
10月中旬,北平工界抗日救国会成立。他们发出通电,强烈要求政府出兵抗日,并作出了组织义勇军和募集爱国捐款等项决定,10月初,天津英商自来水厂工人举行反日罢工。广州工人纷纷走上街头,进行反日宣传,曾与警察发生冲突,夺取了警察枪支。
香港的中国工人在“九·一八”后也不断地举行抗日示威,并多次与阻止示威的英国巡警作斗争。在首都南京,各工业界成立了义勇军和抗日救国会,发表了告世界工人书和抗日宣言。津浦铁路工人还组织了宣传列车,沿途宣讲日军侵华暴行,鼓动民众起来抗日。武汉、青岛、太原、芜湖、长沙、重庆、桂林、汕头以及许多偏远城市的工人,也纷纷以发表宣言,向政府请愿,征募爱国捐款,禁售日货等各种形式,开展抗日爱国运动。
东北的广大工人,直接处于国破家亡的境地,战斗在抗日救国斗争的最前线。9月19日,沈阳兵工厂的工人,砸开工厂粮栈的大门,动手分粮;有3万多名工人拒绝为日本侵略者制造屠杀中国人的武器,先后离广出走。日军占领长春以后,申东路的铁路工人立即组织起来,将机车向北转移,阻碍日军运输。9月21日,哈尔滨成立了各界联合会,积极进行抗日活动。
11月,各界联合会发表宣言指出,日本帝国主义是中国人民的充敌;表采:东北“有3000余万民众,200余万健儿,各输其财,各捐其躯,誓与日本帝国主义者作最后决斗。宁教白山黑水尽化为赤血之区,不愿华胄倭奴同立于黄海之岸”。'陈觉:《九一八后国难痛史资料》第3卷,东北问题研究会,1932年版,第8章。第67~68页。'
(三)各界人民团体的抗日救亡活动
在日本武力侵占中国东北,广大学生和工人阶级掀起救亡运动的同时,全国各界人民亦纷纷组织各种抗日团体,组织和支援抗日义勇军,给予日本侵略者以有力的打击。
“九·一八”事变的第2天,东北国民外交协会会长,奉天基督教青年会总干事阎宝航、辽宁省商务会会长金哲忱、辽宁工会联合会会长卢广绩、辽宁省国民常识促进会会长车向忱、辽宁省农会会长高崇民等人,先后逃亡到北平。随后从东北逃出的各界人员和难民越来越多,9月27日,阎宝航、高崇民、卢广绩、王化一等500余人,聚集在西单旧刑部街12号奉天会馆;群情激愤,反对南京国民党政府先安内后攘外的不抵抗政策,遂决定成立“东北民众抗日救国会”,作为民众自发的抗日领导组织,担负起领导东北人民抗日救国之责,该会的宗旨是:“抵抗日本侵略,共谋收复失地,保护主权”。'《东北抗日义勇军史》上,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52页。'
当天,选举出执行委员31人,其中阎宝航、高崇民、卢广绩、车向忱、杜重远等9人被选为常委。常务委员会下设总务部、军事部、政治部。救国会成立以后,即以宣传工作和军事工作为中心广泛开展抗日救国活动,并派遣秘密出关工作的人员对各地群众和义勇军进行宣传和组织工作。
东北抗日救国会还组织了宣传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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