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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当然，我走了这么多娱乐场所，还没遇到像你这样要啥有啥、高挑美貌的小姐，而且是个侠肝义胆的绝代佳人，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缘分哪！”

“大哥别夸我了，我没你说的那么好，我只是有点自信而已。”

“董哥他们以前一直欺负你？”

“也算不上是欺负，只是我受不了他的变态，你们不知道，董哥看上去人高马大的，一身的肥膘，简直就跟猪一样，他其实是个阳痿，很难做一个男人的事，因为他那个东西根本硬不起来，所以······”

“所以什么？”阿宝来了劲。

“唉，不说了，反正我现在已经离开了。”

“说说嘛，我们老大为你出了恶气，我们当然想知道这恶气从何而来？”阿宝说完看了看周来法，因为如果周来法有反对的意思，他也就此打住。

周来法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喝了一口酒，说道：“没事，露露你说吧，我们对你多了解一些，对你今后的生意有好处。”

“对我的生意？”露露瞪大了眼睛。

“是的，我邀请你留下，就在我们这里上班，你的小费我们不提成，外加五千块的保底工资。”

“还有保底工资？”

“是的，如果你愿意，可以把外面的租房退了，住到我们会所里，你明白，现在的房租有多贵。”

“你愿意不愿意？表个态。”阿宝说。

“我当然愿意啦，有你们三个在，再刁蛮的客人我也不用提心吊胆啦！”露露有一种喜出望外的感觉。

“那······现在可以说说董哥的变态了吧？”阿宝还是念念不忘前面的话题。

有了前面周来法的表态，露露也清楚地意识到这里的一切都是这位周总说了算，自己本身就是做小姐的，既然老板要听，坦诚一点也无妨。她的信仰是：既然做了小姐，就别去考虑立牌坊的问题。于是她说：

“董哥因为自己阳痿，根本无法成功做…爱，其实在这方面他自己也很痛苦，所以他就用嘴用舌头······每次至少要半小时以上，弄得人家浑身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真的非常难受，还不如爽爽快快来一下，可是他真的不行，越是担心紧张就越不行，怎样尝试都没用。但如果这时候你不愿意，他就会觉得很伤自尊，就要打人！到最后······到最后，算了，还是不说了······”

“真有悬念，是不是接下来是且听下回分解？”周来法笑了起来。

“到最后怎么样了？你不说出来我今晚肯定无法睡觉了。”阿宝的胃口被吊得十足。

“到最后，他非得让我把尿尿进他的嘴里，他咕噜咕噜的全喝下去，还命令式的说不准尿歪了，浪费是最大的犯罪······”

露露像是在讲故事一样说着，三个男人却有点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还有呢？”阿宝还是意犹未尽。

“还有就是，他在一边喝尿的时候一边自己打·飞·机，尿喝完了，他的飞机也打完了。我让他去喝别的小姐的尿，声明不喜欢别人喝自己的尿，但是他说只喜欢喝我的，还说这是他喝过的世界上口感最好的啤酒。而往往这个时候，都是我们上班客人最多的时候。他这么一搞，我坐台的机会就失去了，可恶的是，董哥从来不给小费！”

“不给小费？白干啊？”这个问题好像每个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也不是，”露露继续说，“他会经常把我介绍给有钱的老板，让人家给我双倍的小费，甚至几倍的小费，然后告诉我，这多出来的钱就是他给我的小费。总之，董哥不可能从自己口袋里摸钱出来。”

“这样看来，这个董哥也坏不到哪里去，只是有点变态而已，反正你到洗手间也是尿，董哥喜欢喝，你就让他喝吧，他的小费会让客人给你，不等于是坐台了吗？”还是阿宝在说话。

“这个你们不懂的，这样对我自己是很不好的，是一种作孽；尿是应该尿在厕所里的，怎么可以尿在人的嘴里？这是要遭雷劈的！我们老家有人受了内伤，就会到处寻找童子尿喝，这是民间治疗内伤最好的良药，但是几乎没有一个父母意愿让自己孩子的尿给人喝，大人们都知道，让人喝你的尿，这是违背天理的，是要遭天谴的缺了大德的事，最后一定会遭到报应的，死了进不了天堂，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这个说法好像听说过。”刚果若有所思的道。

“有时候因为是亲戚，碍于情面，而且伤势确实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