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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算儿童票?”时,王x聪才会被逼无奈地解释“我自己的飞机”。
如果一开始就解释,岂不是很没面子,好像有了私家飞机还要显摆似的?
所以,当一天之内被班长蒋方勇和刘渊明教授两次“善意提醒”之后,冯见雄才勉为其难地解释了一下:
他用一种看穷人的悲悯眼神看着刘渊明:“刘教授,软中华60,硬中华45,烟一样不?”
刘渊明不解:“当然不一样,软中华烟也好一点吧。”
“唉,咱国人就是实诚,软壳烟居然还得内在真的比硬壳好那我告诉你好了,外国最顶级的烟,哪怕内在一模一样的同款烟,只是包装有软硬,软的也要贵出三成,雪茄也是这样。”
刘渊明顿时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暴击,不是很能理解,下意识就问出了口:“为什么?”
“见识过20年前的沪江人不?胸前的衬衫兜里插一包健牌的洋烟,裤兜里再揣个红双喜,逢人假装先递健牌,对方也很有眼色不会接,实际上就一直抽红双喜所以一包健牌两年都用不掉。”
冯见雄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等刘渊明消化。冯见雄对沪江人并没有恶意,只是这种装逼的例子比较典型,对方容易理解。
然后,冯见雄继续往下引申:“其实不光是沪江人,哪儿的人都爱充门面装逼,连米国人英国人也这样。所以,好的烟就算内在一模一样,软壳也要比硬壳贵三成。因为软壳的拿在身上,最多两天就揉得不成样子了,不可能保持很挺,所以抽软壳可以告诉人:这就是我日常抽的,不是人前一包装门面,背后抽便宜货。
如果有人把软壳烟装在包里小心收好,抽的时候从包里拿出来,那一样是会被贵圈的人鄙视的。抽软壳,就是要随手往兜里塞,越容易塞坏越好。软壳烟也是包装越容易损坏、越贵、越有身份,因为可以显得抽的人消耗得快我这包雪茄,就是一两天就糟蹋光了,我要橡木保湿盒干嘛?抽不完可以扔啊,反正不会让它活到第三天。
知道为什么我这件风衣特地用不能洗连干洗都不能洗的面料和染料做么?就是穿脏了就扔的。要是能洗,那跟那些买一件想装一年的穷逼假货有什么区别?”
刘渊明觉得自己的心灵再次受到了暴击。
冯见雄却像是被提醒了,把兜里还剩两根的残烟拿出来:“对了,这包是昨天装的,我今天累了,你拿去吧,不想抽就帮我扔了。”(雪茄一盒只有5根,单排,因为比较粗)
原来有钱人并不是没有橡木保湿盒,他们只是不管抽不抽得完,只要把一盒软纸壳的雪茄从保湿盒里拿出来,就不会让这小盒活过两天而已。
用了奢侈品的,依然有可能是穷逼。只有随手用一件扔一件的,才不是穷逼。
第100章 无处不在皆人情
没有新的大案,没有辩论赛,也没有什么学术大事。
一个多月的时间倏忽而过,转眼就到了12月中,距离圣诞节还有两个星期,年底的第一场雪在金陵飘落。
又到了白色相……哦不跑错片场了。
又到了每年批量结案、批量授权、批量要账的季节了。
这天中午,冯见雄正在校外的蜗居看年后的国际大专辩论赛赛程抽签结果,史妮可冒着风雪风尘仆仆地跑了回来。
她刚刚去了一趟城里的省院,打探最新的消息,顺便打印了一些证明文件回来。
“雄哥,大喜事啊!报最高院备案的‘司法认定驰名’手续终于下来了!l干妈那个系列案子定性了!”
“刚好赶上本年度驰名认定名录,国家工商总局商标局那边也受理了今年的司法移交名单了!”
史妮可脸色红扑扑的,一脸兴奋地和冯见雄分享好消息。
过去这一个多月里,“l干妈”的商标驰名案一直在按部就班地运作着。
因为早期的硬骨头都是冯见雄亲自啃的,套路化的商业模式也是冯见雄手把手教着史妮可建立起来的,后续只是走南闯北的体力活儿,所以这一个多月的工作量,实在没什么好多说,无非就是最终营造出“全国各省都有假冒该品牌的案子,而且都是以l干妈胜诉为结果”这一局面,凑足司法认定驰名所需的证据。
真正来钱的大律师,从来不依靠法庭上把官司打得花团锦簇、有观赏性而来钱。反而很多看起来不怎么漂亮显眼的运作,恰恰可以闷声发大财。
如今总算到了收获的季节。
按照06年的《商标法》、《驰名商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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