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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数。看了看宋蕙兰的位置,沉思片刻,有“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之感,心里一阵松。我收拾自己的包,随手抓了一把红瓜子,说我有事先走,不打搅你们的春宵美梦。廖编提醒我;“那饭钱呢?”我飞给他一个媚眼:“放心了,我刚才已经结过了。”
我刚刚走到门外,碰到了一个熟人,他主动来个自然熟与我握手,高兴得不行。我想了好久才记得他是兴市海关的贾副关长,他今天没穿藏蓝制服,我差点认不出他来。
贾副关长乐呵呵地说:“两年多不见,我们的宋大记者还是那么漂亮!”我打哈哈地应承:“哪有?我们贾副关长也是意气风发,宝刀不老啊!”把他乐得满脸*。贾副关长招呼我过那边坐,低声说有事商量,我说我刚刚从里面出来,您就长话短说,改天再找时间细谈。他想了想,一下子说不清,硬拉我进包间。
敬了三杯酒后,贾副关长挨着我,有板有眼地说:“小宋啊,是这样,过去我们海关都是在兴市快报上做文章,太小气啦,与你们省级报刊没得比。今年我们争取要评先进单位,就想能不能在你们日报也发点文章?”我心里一沉,半天说不出话,持保留意见态度。与这种机关单位合作不但不顺手,其中还没有什么肥水捞,但,兴市海关是我心头的一块刀疤,没有疼也有痕,没有爱也有情,因此,就不能把话说绝了。我想了想说:“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么重要的事情需要从长计议。”贾关长连声附和:“对对对,需要从长计议。”我起身和他干了一杯:“这样吧,我现在有急事要出去,改天联系。”转身回头媚笑。贾副关长不放过我,硬拉着我再坐一会,主动给我的杯子满上。我推托说,别,要喝咱下次喝。贾副关长说不行,你那瓶酒要喝完,缠着我不放,就怕我忽悠他,给他画饼充饥。
我推心置腹地说:“关长啊,这酒喝了我也会给你办事,不喝,还是会给你办事,我一个姑娘家你就别难为我了。”
贾副关长听了很尴尬,哈哈地笑起来:“瞧你们这些作家啊,嘴巴就是厉害,我没话说了!”
我温柔地笑:“不厉害,这是实事求是。”
“是是是,美女记者说什么我们就听什么,要听领导的话嘛!”贾副关长半恭维半讽刺地说,话有点难听,我没理他,抓起酒瓶连喝三杯,抹了一下嘴角,挥手说BEYBEY。
出来撞见宋蕙兰,她惊呼你不是走了么?我喝得有点醉,满脸发烫,说遇到了过去的领导,和他寒暄了一下。我想到了廖编,再次提醒她:“廖编是好人,你有什么难处跟他说!”宋蕙兰腼腆地点点头,这时,包里的手机在震动,我掏出一看是朱辉的号码,我学重庆话说:“老朱啊,有啥子事?”电话那头信号不好,模糊地听见他说:“内幕爆料有超女来宁城走穴,有没有心思和我出来钓鱼?”
他所谓的钓鱼就是去明星住宾馆或者是有可能出没的地方巡岗,架起增倍镜在一处守株待兔,就想找出点“爆房”事件来写花边新闻稿,或者堵到了精彩镜头时,识相的明星也会给点糊口钱,多少也不荒废一夜的辛劳。但做娱记太凶险劳累,彻夜未眠还不说,万一碰上蛮横的腕儿还不好惹,这种体力活我向来不理睬,就算他为讨个伴儿,有捞没捞都给300的补助我也不赏脸,谁不知女人晚上不睡觉会老得快死的更快?可今天不同,我的卡放了太多的血,必须得有点碎银进账。哼哼哈哈地与朱辉问具体情况,我说:“你在那里等着,我随后就到!”打手势告诉宋蕙兰说自己先出去。
埋恨结怨
有钱的就是主,挣钱的就是奴。在马小爱的个人价值观里,主顾关系就是这个样子。
因为给她改稿,我差点没和马小爱闹翻,那妮子看去似乎啥都不懂,却事事与我刁难,老在鸡蛋里挑骨头,不给面子,分明就是借口不想给钱。第一次校稿,她说我不负责修改得不透彻,很多剧情不合理也没有动过,然后给我注意一下人物的对话,有些地方很不合情理。第二次,她惊呼,怎么有那么多的错别字啊,语病也一大堆。少年的的心理描写少了,你要丰富一下。第三次,她又有了新想法,说能不能让结局写成为一个悲剧?小说中多点倒叙才好。第四次,她还在鸡蛋里挑骨头,说男主角的名字不好,再想想,还有小说的叙述太多了,显得不够生动。我立刻就火了:“你一个狗屁诗人的有什么资格来评论我写的小说!”吼完狠狠摔了电话。
对于小说写作,马小爱是一个不懂装懂,眼高手低的人。她写了半辈子的诗歌,写过一些剧本,却一直没写小说。我是劝她别操之过急,唯利是图,文字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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