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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其不意的在他脸上香了一个。“风大哥,你真好!”
总是和人保持一段冷淡距离的风绝凌,这段日子似乎已被云若“调教”得可以接受她的热情了。不过,对于她突袭送“香吻”,僵硬冷漠的脸上仍有一丝不自在。
没关系,习惯了就好!此乃云若名言也。
想了一下,云若忽然想起一事。
“风大哥,你方才说‘有机会’带我去苏杭,这机会是指什么?”要等有机会才成行,那没机会不就永远去不成了?
“近期咱们就可成行了。”这小妮子八成怕他空口说白话。
其实,待在这里已经够久了,再待下去不免有朝一日会被发觉他回府,届时麻烦的事就上身了。
上一回为了太后的病他不得不进宫,临走前,父皇一直要他去云将军府将新婚妻子接回静王府。那时他只淡淡地回了句“我还有事”就转身离开,免了一些麻烦。如今呢?
若是他回静王府的事让人知道,外面的人八成又要嚼舌根,说他把新婚娇妻冷落在娘家什么的。哎!众人却不知道他的娇妻此时就跟着他在静王府后山啃桃子。
想来也真是讽刺。
找个时机,他要带云若入宫面圣,把一些事情解释清楚,免得她“没名无分”的跟着他委屈。
“近期是啥时候啊?”她总要确定个时间嘛。
“很快了!”把一些烦心的事处理完后,他就可以带着她云游四海去了。
“很快是吧!真好。”她开心的笑着,然后用手指数着,“我要去游西湖,要去钱塘江观海潮,还要去……”她一颗小脑袋想着她曾听闻过的景点,不知怎么,说着,说着,一股莫名的恶心感倏地上了心头,一口酸水冲向了咽喉,“呕……”
“怎么了?”风绝凌见她原本红扑扑的一张脸,开心的想着要到哪儿玩。怎地脸色倏地一白,十分不舒服的样子,顺手将她的脉一把,他略皱的眉宇松解,忽然像宝贝一样地将她搂进怀中。
“风大哥?”对于“冰块”突来的热情,她有些不适应呢。“我……好像有些不舒服、病了呢?你怎么反而那么开心?”她又看到他一次笑脸了耶!不是冷笑喔,是很有温度,如同春风拂面的那种。
“这哪是病?”风绝凌脸上的笑意还带着些许骄傲,他压低声音,“我的小云若,有喜了呢!”
“有喜?”她怔了怔,也就是说……她怀孕了?
“孩子?”她傻呼呼的指了指风绝凌的肚子。
他反将她的手指向她自己,然后好笑的说:“是这里才对。”
不是女子怀孕,惊喜过度而有些反常行为、傻呼呼的傻笑、或作梦会笑的都是男方吗?怎地他和云若的情况恰恰相反。
“有……喜?我……我要当娘了?”她反覆的说着这句话,然后才开心的笑出来。“我真的要当娘了!”
开心了好久,然后她又想到一件事,“那也不对!我们……尚未成亲呢,我是上过花轿,也穿过凤冠霞佩,可是……那场闹剧一般的婚礼是为了静王,我要再为你穿一次新娘服。”
风绝凌有些感动。“那些形式就不必了,对我而言,现在的你每一刻都像新娘一样美,况且,你着凤冠霞佩的样子我也看过了。”他救她时,她不就是一身新娘的打扮?只是那张性命垂危苍白而无生气的脸,失去了新娘的娇艳,可能是刻板印象,正因为她着新娘服性命垂危的模样,令他无形中对那红艳,象征大喜的大红衣没好感。
静王和风绝凌是同一人,她曾为静王上过花轿、着过嫁衣,那就足矣。
“那时我快死了,样子一定很丑,所以,我还要再穿一次。”当新娘的她很好看的!她自己都觉得。
哪有人那么坚持要再当“二次”新娘的?风绝凌不觉好笑。“那也是以后的事。再说吧!”当今之急是皇城不宜久留了!
他之前曾卜过一卦,卦象中显示,他近期先喜后忧,而六月十八离帝京可化忧转喜。
想来这喜字是他喜获子,而“忧”……,只怕是和那喜字有关。不管如何,六月十八前离开皇城,一切即可化险为夷了。
六月十八?今天都已经五月三十了。看来,一些烦事不快快处理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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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花天酒地去了?”冯钟艳粉拳握得老紧,她一挥手挥下一锭元宝给来通报的仆人。
打从云若失踪之后,云济秀成天往秦楼楚馆去依红偎绿,这叫她真是恨得心里仿佛要炸开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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