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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头仍有些晕眩,想必那合欢散的毒已解了吧!
看着那初经人事的落红,红着脸的云若呆呆的想事想得出了神。
经过早上的事,她和风大哥已成为夫妻了,可是那是为了救她,不得已才……
他是被迫的吗?
想起了早上的一番云雨,她的脸真热得可以煎蛋了,老天!她怎么可以满脑子都想着那件事?
胡乱着思绪,一直到她听到外厅传来了落闩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想起了此刻自己身上仍一丝不挂。
天啊!衣……衣服,她的衣服呢?
在匆忙之际,她只来得及穿上亵裤、内裙,以及上半身的肚兜,但连肚兜带子都来不及系上,便只得狼狈地捉了被子遮掩,躺回枕上。
风绝凌走了进来,手中拿了一碗解毒的茶水。隔着纱幔,他问:“云若,醒了吗?”
“呃。”天,这样忽然面对他,多难为情。真的,希望暂且可以不必面对他。不知怎么,早上的一些“惊心动魄”的抚触和感受一并又回到云若的脑海。真……真是,她怎么会满脑子情色影像?
合欢散的功力果然不同凡响,连解了毒之后,仍有后遗症!
风绝凌把幔布分往两边勾妥,有些奇怪的看着背对着他的云若。
“怎么了,身子仍是不舒服吗?”他注意到了,她露在被外的耳根和脖子都是红色的。“转过身来,我替你把个脉。”合欢散的毒不会未退尽吧?
“不……不用了,我……没事啦。”她心中因想着“不堪”的心事,此时脸才会红得可以煎蛋,要是让他见着了,那……死了算了!
“是吗?那就好。”他抚了一下她的秀发。“那起来吧,外头的水榭很美,一块欣赏夕阳吧。”他这么说时,眼尖地注意到她雪白颈根上的一枚紫青。
很自然地,他想看个究竟。于是,他拂开了她贴在颈间的发,看见一处一处的淤痕。
老天!他早上怎地如此粗鲁,他全用啃的吗?否则怎会这样?
追寻淤伤处的多寡,他自然地把云若转过来面对他,甚至拉低她死命提高在下巴处的被子。
云若的颈子至胸前被烙下了许多吻痕,那紫红的淤痕在她白皙的肤上更是明显。
“我太粗鲁了。”
“还……还好。”其实……那好像只是看起来恐怖一些,实际上不怎么痛,倒是她现在全身骨头仿佛要散了一般。
风绝凌将她扶了起来,从怀中摸出一白色瓷瓶,从中倒出了一些透明而具薄荷香味的液体涂在她淤伤处。
当涂到她胸前的软丘时,他轻声温柔的问:“早上,弄疼你了没有?”
云若没想到他会问那样的话,她将脸埋入他怀中,羞于启齿。
她娇羞的模样使得早上初试云雨的狂喜又回到了他心头。风绝凌低头细吻着她的眉眼,最后缠绵于她欲言又止微启的红艳樱口,修长的手指大胆地寻找起胸前的春光——
在云若娇喘吟哦声中灵欲交织了这一刻,他是夫,她是妻,共赴云雨,共习周公之礼。
夕阳沉去,月娘也羞得掩去了脸。
第七章
皇城第一酒楼,云客楼。
说起这家名字号,那可是上达皇亲国戚,下至市井子民都有耳闻的。只是一般黎民百姓也只有身上有几个小钱的才进得了云客楼,否则只有听听名字过过瘾了。
故凡是进得了云客楼的,非富即贵。
如今放眼酒楼中,或品茗、或用膳、或低声交谈、或高谈阔论的,哪一个不是某某大官、某某富豪。
靠窗的雅座是少数达官贵人的特权,东角的窗口此时就坐了位青袍老者和一黄衣公子。明眼人都知道,那青袍老者即是皇上宠妃李妃的父亲平王,李浩然。而他对座的黄衣公子即是霸道跋扈的云将军府中的云济秀。
“云老弟,最近瞧你挺不得意的,怎老锁着眉啊?看得老哥哥我心情都不由得沉了。”李浩然是因为爱妾可儿是云济秀所赠的贺寿礼而走得很近。他疼极了可儿,也就抱以感谢之情地对待云济秀。
“我心情糟,连老哥哥都看得出来。”由他和李浩然称兄道弟就知交情匪浅。“最近是有些不得意的事。”云若失踪至今已经两个月余了,任他怎么找,几乎把皇城寻遍,就是没能找到她。
他曾怀疑过云若失踪一定和冯钟艳有关。于是他找来了心腹阿忠,问阿忠云若失踪的当晚,静王妃在哪里、做什么,没想到阿忠肯定的说,那天静王妃身子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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