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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飘飘的阻止下,没有给那个求忘情的人送去。
那段日子木飘飘一直派人暗中打探关于当年巫山蛊师消失的事情,这一打探又不知等了多久。
一转念手上已经拿着玉檀教送来的喜帖,那喜帖红色为底金字为裱,翻开后黑字打头的新人名字,通过墨色都能感受到那份喜气。
两人收拾好包袱,给孩子留了一封信,立刻就往玉檀教奔去。这还未上玉檀教,木飘飘在忧南山下就看见那张灯结彩的红绸子,各色模样的彩灯,一直花海缤纷,景色琳琅的山头,如今一抬头便能看到那微微翻着喜色的红光,上山半途,山上丝竹乐起嘈嘈杂杂好生热闹。各色来客都满面红光,喜气洋洋。
山门前迎接他们的是玉思嫣,她穿了一身漂亮的新衣裳鹅黄色的,仰着脸一见他们二人就扑过来:“让我好等啊,飘飘。快点我给你们留了好位置。”
两个人跟在玉思嫣的身后,落座后发现身边坐了个酒气十分浓重的男子,那男子的如砚台般浓伥的黑发高高束起,用的却是一条女子的红色缎带,他转头看过来,眸中神色到是十分清明,一副玩世不恭的笑意,他说:“哦?魔教圣姑?”上下打量了一番评头论足道:“不过不俗啊,不比小玉差啊。”
寒晚扬斜睨过去,手中寒渊剑冷意乍起,关天韵似是感受到那份杀意,立刻别开脸低头喝自己的酒。
木飘飘若有所思的盯着关天韵看了半晌,寒晚扬不爽的咳了一声,木飘飘立刻回头,表情严肃的问道:“你觉不觉得他头上那根红头绳很眼熟?”
侧过头两人同时端详了一会儿,寒晚扬摇头:“没有映像。”
木飘飘却想起一个人,那个从吕家逃出的吕妍小姐头上的发绳和他头上的很像。
她去问:“我问你,你头上的发绳从何而来?”
关天韵戒备的看着她:“什么意思?”
木飘飘懒得和他废话什么,只挑重点:“我在吕家小姐的头上看过这个和你的差不多。”
他的脸色白了几分,眼眶里也蒙上一层雾气,那双似黑石般的双眼里生机尽失未剩得过且过的漠然。又是扬天灌酒一抬头就能望见浓稠如墨的夜空,那黑色无穷无尽,无边无际。
关天韵心如死水:“是吕妍吧,她是雨燕的姐姐当然用的是一模一样的东西了。”
木飘飘握住寒晚扬的手,她反问:“雨燕?难道不是吕燕吗?”
关天韵看着手中青瓷雕花的秀雅酒壶,慢慢往杯中倒出涓涓细流,那酒酿的极好,看起来就如山泉一般清澈透亮,往杯中去看居然能将杯底看个透彻,他半迷糊的干笑:“无所谓,只是个名字而已,反正她已经死了。”像是在提醒自己,他在喝下这杯酒之前还喃喃道:“死了的人就不会回来了。”
寒晚扬用力的握住木飘飘的手,在她耳边低语道:“莫要再问,他……”寒晚扬搂过木飘飘的肩膀,让她去看流连在各个喜桌前的玉思嫣和躲在角落里喝闷酒的浮萍,寒晚扬接着道:“他们都是伤心人。”
“对了,今年已是第三年。”木飘飘看着玉思嫣,忽然记起‘还债’一事。
寒晚扬也听木飘飘提起过此事,颇为感慨的看着喝的醉醺醺的玉思嫣:“今年池赫铭就要走了,玉思嫣和他终究还是不可能吗?”
一边的关天韵却笑了:“小玉那点心思,我们都知道。她是真心,那个池赫铭也是真心。只是两人心中都有执着谁都不愿放手,谁都不能后退一步,这就是命。”
骤然想起从前他们似乎也讨论过这个问题,木飘飘问:“那你觉得命和情相比哪一个会赢?”
关天韵怔怔的看着木飘飘,手指不知道在空中写了什么,他笑:“情到死都会埋在命里,无所谓……输赢。”
他疲惫的闭上眼睛:“其实输了赢了都一样,都是因为在乎,都是因为在意。若是心中没有所求,谁会没事干和命运作斗争呢。”
“你很疼苦?”寒晚扬问。
关天韵看向他:“若是木飘飘死了,你可会痛苦?”
满室嘈杂,笑声和热闹声盖过了所有人私下的谈话声,推杯换盏中人人都是喜笑颜开,无忧无恼的模样。除了欢喜的气息,似乎根本无法在这样一片红绸喜服的欢声笑语中,找到其他。
寒晚扬面无表情理所应当的说:“我了无牵挂,自然是随她而去。”
关天韵却叹息:“你命好,我连随她而去的资格都没有。”
木飘飘道:“你喝多了。”
关天韵眼神迷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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