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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魔教圣姑啊,决不再别人透露底牌之前,泄露自己的底牌。”池赫铭半是讽刺半是不满的低声道。
木飘飘叹气:“彼此彼此啊。”
四人说话的功夫,那牛广已经开始诉冤了:“大人,草民冤枉啊。”
“哦?冤从何来?这牛村长告你们二人私通,并且为了能在一起杀了牛塔可有此事?”
那牛李氏抬头,她生的算是俏丽,而今泪眼婆娑一派楚楚可怜的模样,她将脸微微抬起这边的衙役多是我见犹怜。
只见她一副欲说还休,苦在心头的难言之样半推半就的开口:“大人,民妇确实与牛广两情相悦,但碍于礼教,我们一直克制,从未有过半分越轨之事,更休要说什么杀害相公之事。”
“那么暗道之事你们二人怎么解释?”
“那……那暗道是前朝战时留下的,这种模样的暗道不止我们两家相连,村头里面好几家都有着。”牛广不卑不亢直挺挺的跪在那地,与一旁的牛村长形成西极北辙的差异对比。
“牛李氏,村长方才说,他入你家时,你丝毫无悲伤之意这是为何?”薛峰在提问那二人时,细盯着的却是牛村长。
牛李氏咬着苍白的唇边:“大人,不是民妇不悲,只是民妇心中早已受够了牛塔。”她说着便抽泣起来,似是将这一生的委屈都疏散出来,一旁的牛广深叹了一口气,见她落泪,立刻撕下衣角的布匹递过去让她暂做手绢,两人毫无肢体碰触,递物时甚至还微微弯腰还礼。牛李氏握紧手里的衣角:“那牛塔在外是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可实际上却瞒着全村人和外人私通要买断村里的土地。”
女子抽泣着,接着指控:“大人,我与牛塔的夫妻关系早就名存实亡,他在外一副事事怜惜我的模样,可是在家中稍事情不对他的意,或者在外受了什么气,全都撒在我的身上,日日对我拳脚相向,甚至连他的母亲都是被他活活打死的,若不是牛广常常救助,只怕民妇早就死在那牛塔的手下了。”
村长立刻斥到:“你这个婆娘!牛塔平日对你那般好。你居然能说出这样丧尽天良的话!大人!大人,您一定要将这二人关起来。”
牛李氏向着薛峰磕了一头:“大人,民妇绝无半句谎言,村长今日这样逼迫我二人,我也实在不明,若是说因为民妇不为牛塔的死伤心,那么民妇认罪,民妇确实不为牛塔的死伤怀,反而觉得庆幸,日后再也不用过那样的苦日子。”
一旁一直沉默的李光也恭敬的磕了一个头:“大人,牛头村有个不成文的规定。”
薛峰皱着眉宇:“哦?何种规定?”
“一旦家中人员死尽或者入狱,家中无人可以继承财物,那么最后所有的财物都会由村长继承。”牛广斜着往村长方向看去,眼神里透着毒辣。
薛峰道:“村长,可有此事?”
村长惶恐的蜷缩起身子,跪倒在地:“大人,确有此事,可……”
薛峰说:“可是?可是什么?”
牛广接着道:“大人,牛塔的死与我与她没有半分干系,就算是两情相悦,我二人也是守着礼教,不逾越半分。村长见牛塔已死就想着要霸占我们的财物,求大人明察,还我二人公道。”
“不不不!不是!大人,确实是他们二人杀了牛塔。”村长急着辩解,就着跪着的姿势往前爬了几步:“您可一定要将他们二人关起来啊。”
薛峰盯着堂下几人,又看着外面喧闹的人群,淡然的喧喊:“带仵作。”
仵作是县里医馆里的老大夫,头发胡须就连眉毛都是花白的,薛洋免去他的礼数,他站着弯着老迈的背脊,苍老似烟草的音色道:“这个牛塔是死在昨夜子时,死因是头顶被刺入一种类似于钢筋的东西,头部也有被击打的模样,在失去神志的情况下被弄死的。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这个牛塔身上的衣物十分干净,而且是全新的。”
仵作离去后,薛峰接着问:“昨夜,你们三人在何处?”
“在家中休息。”
“民妇当时已经睡下。”
“小人,小人当时已经睡着。”
“可有人证明?”
三人的回答极其相似,牛广道:“小民家中老母也已去世,也未曾结亲家中只有我一人,所以无人证明。”
“民妇家中也只有自己一人。”
“小人家中早已无人,所以没有人可以证明。”
木飘飘躲在树上只见薛峰的表情不容乐观,场上情况僵持不下。随即便是一声惊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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