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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再次望清来人,竟发现她与我一样难抑而羞。
看见我的人,常常都是呆愣脸红的。但是让我这般感受的,只有她与龚暮新,而且她是女的,……女的……女的。心中抑制不住的雀跃起来,第一个锦囊如果给的是惊吓,那这次是绝对的惊喜。只是,那次我竟也羞涩局促,竟让她跑了。
那日雁虹瀑旁,我从还未日出等到月空高挂,直到又一次日出,我才认识到把她丢了,连寻都不晓得哪里去寻。
我的心房彻底被扰乱了,懊恼着当日山上为何窘迫至极,反让她那样释怀,戏谑让我唤她“月解”,倘若下次还有这样的机会,势必不再将她丢了,要牢牢抓紧看好才行。
我日日看着她留给的我的折扇,还是不相信自己是会错意,也自嘲犹如傻子那般,在那候了一日。
没有想到,与她真的有第二次相遇的缘分。之前每年的那日,我会学着龚暮新放玉兰纸鸢。在船上,纸鸢高飞我将它系于栏上,四处望去,竟再次被我掠见那个高挑身影。她的身形比一般女子高挑,所以一眼便能识得,抑制不住的雀跃,让人将船往那边驶去,不管如何,今日绝不让她逃脱。
在船上,我差点又要说不出话来,当她眼神闪出当日赠扇前的神采,我立刻扑过去吻了下去。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好好吻一个让我心动的人。更多的是,我强行让自己不顾一切,大胆肆意一些,绝不能再比她还更加羞涩。
结果却因过分动情,还是出了状况,竟然又将她丢了。那日我坐在书房前苦闷良久。终于等到了仟吴的回禀,于是当即决定次日就去赵家村会她。这一夜,我独自在厢房内排演好久,只是为了在她面前显出平时的风貌,要让她与其他女子一般迷恋上我,而不再是我一人彷徨无措。
可为何,她明明动了心,却依旧没有出现呢?想着她进的是青楼,后来我暗暗的去了几家大的青楼,就是要看看那些浪荡子是如何游戏人间,如何在女子面前泰然自若的。当时一堆呛鼻的胭脂水粉蜂拥扑了过来,我真想把这一堆彩蝶给灭了。
青楼我是再也不想去了,我暗中让元辰“请”了好几个老鸨,她们蒙着脸,见不到我的样子,便不会知道我是谁。她们一个一个说着如何虏获女子的心房,其实都和戏本子说的差不多,就是风流倜傥一些,潇洒无拘一些。
我问了那些老鸨,假如一见到女子,心内无措,又局促而羞,该如何改变。她们全都笑道:“那是因为公子鲜少接触女子,只要有过几个,便会自然了解,女子心就那样,越是松和不在乎便越能抓住。”
我觉得她们说的有道理,于是慕瑧悦与詹敏怡进门那日,我都进了她们的房,可是撩起盖头,看见的竟是那有着黑呼呼疤痕的面容。
那天,我愕然发现,自己无法接触其他女子,哪怕碰一下手都有一种厌恶之感。看来多接触女子这条,我是真的无法办到。
却没想到,因为先娶了她们,才让我与她彼此认识真正身份后,生出那么多事端。什么叫弄巧成拙,什么叫作茧自缚,这一切让我心烦意乱。
新月现在魂魄没有消息,一丝线索都没有,我彷徨着,惆怅着。
我想起我还有第三个锦囊,既然龚暮新与慕新月是同一个人,而前面两个锦囊都是让我遇见同一个人,我开始渴望打开第三个锦囊,还未等到日子,我已迫不及待摊开了。只因连三生镜都毫无结果,我已无措心慌起来,唯有将最后一缕救命希望寄托在这第三个锦囊。
取出红色锦囊内的字条,摊开看去,又是两字:“问剑”。
这是什么?我翻查了所有国家的城池山脉与村庄,都没有问剑这个地方,也没有问剑这个人的名号。
祖父曾细嘱,说什么神龙托梦,必有寓意。这些算什么?打开一个让我动情一次,却也让我进入火海一次。现在总算明了,竟然都与新月有关,那么第三个锦囊应该也是要与她有关才是,可是这两字,让我如何应对?
“问剑”?问什么剑?龚暮新之前会武时,用的是折扇,没有剑。我一直用的是剑,名字叫慎启,我拔出慎启,观望许久,如疯子般一遍遍问着它是否能带领我去寻找月的魂魄。
不过是在自欺欺人而已,一个死物,能比原墨研上神更聚神力?
我颓废得将它丢到一边,思寻良久后,又执起。让元辰再找一些得道高人,看看是否有通灵手法,祈盼能有新的希望。
月,倘若你也有心,那么就让我寻找到你好吗?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便想着此生永相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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