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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又比较少在府内转悠。到现在,去哪个院落都要让人领着,所以早晨那个叫清兰的奴婢才会借着领路来暗示她慕府谁是主谁是尊,她也不是软柿子,自然知道这清兰是被谁当枪使的。
哎!新月自己有时也觉得穿越过来后有了这个父亲确实是很不错,可惜却有一妻一妾,不对,如果加上这个身子死去的娘那就是两妻一妾,而且关系又非常复杂,所以经常会有些暗涌。不过目前倒是没有明着为难自己,所以情况还算不是太坏。
她一边思考着一边跟在娇小的兰儿身后,不一会儿就来到书房。
抬头望去,上方牌匾“思怡静墨”几个大字应该是出自一手好字的父亲,不愧为清正大家风范。
再进入古朴的书房,那前方书案上的香炉青烟萦绕,整个房间弥漫着淡雅幽香。父亲从翠竹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坐在她身旁的太师椅上。虽然他已经有四十出头,却依旧挺拔,多年为官的英气很好的结合了他的书卷气息。
慕凌铭长得与父亲很像,想起他经常口中念叨的‘年迈家父’不禁扑哧一笑。但不敢多想这些,赶忙躬身揖了一福:“新月见过父亲。”她与这个父亲有些生疏,只见过几面。
父亲却没有回应,而是凝神注视着她,眸光有着一丝沉痛与疼惜,令她有些尴尬。
慕朝阳像是漂移了半天思绪后才醒悟过来:“哦,快坐吧!”这时侍从奉上茶盏,他们并坐着,中间隔着小案。
“进府已一段时日,可还习惯?”
“嗯,都挺好的。”说起来这是她第一次与慕朝阳单独会面。前世,她十三岁前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那时对父亲的那种情愫又岂止是浅浅一点。可是又不可能和二十一世纪那样,见面说:“嗨!老爸”所以有些不知所措。
慕朝阳可能感受到新月的局促,便径自开口道:“十年前你在府内一闹,行如闪电、语似刀锋字字戳我心间。”
慕新月知道父亲是说当年小新月的事情,那两个月她狠手将当时的许管家废了,据说现在还摊在床上呢。还有慕夫人身边奶娘,含泪辞工也和小新月脱不了干系,至于当中原委没人清楚。因为有人看见那奶娘跪在小新月跟前哭泣恳求着什么。后来就是大小姐慕瑧霞落水,惊吓了大半个月。慕凌铭气不过就扬言要废了小新月,结果被小新月抽得是伤痕累累,还好用的是鞭子,伤皮没伤骨。这样看来,这小新月还是习过武的,要不怎么会将从小练武的人抽得跟落水狗一样。那时府里几房都在父亲跟前编排,谁都觉得小新月以后日子更加难熬,可谁想那小新月竟能全部摆平了。慕凌铭还变成最亲近的哥哥,看来这个小新月还真不是简单的人物。
从她穿越后回府的两个月逍遥来看,那之前的小新月的做法,实在是太对得起她了。
想到这里,新月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道:“女儿对以前的事全都不记得了,现在看来当时是气盛了些,做得有些过了。”
慕朝阳反而轻松一笑:“其实事后为父知道一些缘由,你也是气恼她们的刁难。”微顿了一下又说:“你这种一向平静,倘若出手势必要打七寸的性子不知是随了谁。不过这样也好,起码至今无人敢小瞧了你,府中你过得也就平平静静。”
想不到,这父亲私底下还是有关心她的,要不怎么知道她在府上过得还算太平呢?
慕朝阳好像思虑了一番问道:“月儿日后有何打算?”
“也没什么打算,这才刚刚适应,只是日日乏闷这才想找点事做,不过因为没了记忆才疏学浅也只想试试而已。”
“历来朝中选举女官与男子的科考不同。女官之职是由原来的‘宣仁皇后’设立的。宣仁皇后本是东离国公主,东离无男女尊卑之说,现在的东离国主正是原来的宣仁皇后。”
慕新月愕然,想来自己只知吃喝玩乐,对国家大事自然漠不关心。现下的政局也完全没有了解,有意愿参与女官,也是听说女官所任之职一般都无关痛痒,品级最高也不过四级。为了以后有条自立的后路,进入中央做个公务员,这才有了兴趣试上一试。
“素来女官都是大户中挑选举考的,一般都是些庶出小姐,在家族内备受凄凉便自立门户,也有嫁人后寡居无事的,皆是一些际遇不佳的女子。”
慕新月一听有些着急起来,原来还真成了无福之女的避风驿站了。
“那父亲的意思是?”
“为父知晓你性格颇有男子气概,遇事也很有主见。既然有这样的想法,也没有什么不好。这女官科考人数不多相对简单,月儿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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