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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那锭银子,喜笑颜开地连声说道:“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办,小的这就去办!保证给诸位全换新的,诸位客官想吃点什么,鸡鸭鱼肉,小店都有,小的这就叫人去准备,诸位稍等,诸位稍等!”
说完大声呼喝着小二和他浑家,让他们赶紧杀的杀鸡,打扫房间的打扫房间。一时院子里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张勉带人下去为赵权准备饭食,长亭倒成了无所事事的一人,一个人围着院子溜达了一圈,院外的菜地里,老板正拔着菜,见着长亭,一脸陪笑道:“姑娘,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长亭笑了笑,又转到另一边去了,如此就出了京城,竟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长亭极目四望,却不知道这是何处,正发着呆,却听张勉在院中招呼她:“江姑娘。”
长亭回身,笑道:“张总管,有什么事吗?”
张勉正端着一个盆,对长亭道:“江姑娘,王爷的房间已经打扫干净了,这盆热水是为王爷打的,劳烦姑娘送过去一下,在下还要去厨房盯着呢。”
长亭暗叹口气,自己这客人不像客人,仆人不像仆人的,倒让人家为难,赵权此次出来并未带侍女,恐怕张勉心中已经默认自己就成了侍女,也罢,送就送吧。
长亭接过水盆,张勉道:“盥洗之物都在车上,劳烦姑娘了。”
长亭点点头,道:“知道了。”
赵权坐在堂中,见长亭端着水进来,也并不奇怪,长亭放好水,对赵权道:“王爷,这是张总管打的水,请您梳洗一下,我去给您拿其他的东西。”
赵权对长亭的表现尚为满意,洗漱一番后,人也精神了些,正好下人也备好吃食,端了上来。
张勉取来赵权惯用的碗碟杯箸,站在一旁为赵权布着菜,这倒让长亭不知该坐哪儿了,赵权看她一眼,淡淡道:“在外无需这么多规矩,坐下来吃罢。”
荒郊野店,能有什么好材料,统共就老板现杀的几只鸡和从塘里捞出的几尾鱼,还有些时令蔬菜,却也都是些寒贱之物,张勉虽是从小伺候着赵权,于厨房中事却不是那么精通,和几个侍卫做出来的东西不过勉强入口而已,赵权吃了几箸便停口了。
长亭虽是好美食,却并不是挑剔的人,想她师父做的东西比这粗糙多了,她也能吃个精光,见赵权放下竹筷,讶道:“王爷这就不吃了?吃这么点,哪里能饱?”
赵权皱眉看着她,神情甚为鄙夷,似是夏虫难以语冰,不屑与她说话,一言难尽地看着她。
长亭抿了抿嘴,哪里看不懂他的眼色,他一个王爷,怎能同自己这种小民相较,吃饭哪里是为了果腹?自己这般出身,与他想法天差地别,虽不以为然,却还是轻轻地“嗯”了一声,继续默默地吃着自己的饭。
这般饭食,长亭觉得很可以入口了,很快便忘记了方才的龃龉,频频举箸,十分捧场,一桌菜不一会儿就被她吃了个七七八八,赵权脸色越来越难看,眉头也缓缓皱起,这女子真是胃大如牛,全然不知矜持,如此一桌,竟也能吃完?!
不禁出言嘲笑道:“你这吃相倒是真致自然。”
长亭咽尽了饭粒,又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虽知他在嘲弄自己,却也不恼,笑道:“王爷不必如此客气,真致自然是否就是狼吞虎咽的意思呢?”
赵权哑然失笑,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长亭酒足饭饱,心满意足,赵权这般损她,也只是眨了眨眼睛,自嘲道:“多谢王爷夸奖。”说完莞尔一笑。
赵权哪想到她一个女子竟这般厚颜,自是不会放下身段来和她计较,轻轻地“哼”了一声,起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张勉安排好值守的人,便遣众人去休息了,这旅社寒陋,自然不会有这么多房间给众人一人一间,只得两三人挤一间,长亭还算是幸运,一人分得一间小小的房间,虽是简陋,却好过在马车里曲身而眠。
众人赶了一晚的路,都有些疲惫,抓紧时间休整去了,长亭让店家打了些热水进来,擦洗一番后,也拥被而眠。
大约睡了两三个时辰,屋外有人敲门,长亭起身开门,见来人是张勉,问道:“张总管?可是要出发了?”
张勉捧着一套衣物,奉与长亭道:“江姑娘,此行隐秘,这是王爷命我备下的衣物,张勉有一请求,还望姑娘应允。”
长亭接过衣物,问道:“张总管客气了,有什么事请请说,长亭若能办到自然不会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