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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霸王硬上弓,为什么不能是蒋友谊硬上弓?等等,压根就没拉弓!”
吕萌眨着睫毛道:“妞,你是想让姐相信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干柴没点着烈火?”
同居【10】
“是,没点着。”
吕萌上上下下打量她,啧啧道:“妞,不会吧,你居然让蒋友谊那样的男人变成了性冷淡?”苏子一头汗,吕萌摇着头道:“高,还是你高。欲擒故纵,待价而沽。”苏子赶紧转移话题,问吕萌房子的事。吕萌总算放过她,说白玉回北京述职,等回来就去看房。
苏子无数次听吕萌说过“白玉”这个大名,对这个名字如此清秀,能让吕萌舍下滚滚红尘甘愿沦为煮妇的男人充满了好奇。吕萌却从来不带白玉给苏子看,苏子不解。倒是蒋友谊说破了端倪:“她是怕那个白玉看上你。”苏子惊愕地说话都不连贯:“怎么…怎么可能?”蒋友谊道:“有什么不可能,做小三的往往是正主儿的朋友。”
苏子目瞪口呆,蒋友谊意味深长道:“说起来,你也没把我带你的朋友看过。”苏子道:“我只有一个朋友,吕萌,你见了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蒋友谊不信,问:“你就没有什么大学同学,发小之类的?”她摇头,蒋友谊也摇头,啧啧道:“这下亏大了,咱两结婚的时候得少收多少礼礼金啊!”
她飞他一眼:“谁要跟你结婚了?”蒋友谊眨了两下眼道:“苏子小姐啊,毛主席他老人家说过,不已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她扑哧一声笑出来,歪着头问:“我就耍流氓,你怎么着?”
她挑衅地看着蒋友谊,眼睛里满是得意,却见蒋友谊眼睛滞了一下。她从没见过他这样,他的眼神一向是灵动活现的。她刚想问他怎么了,蒋友谊已经恢复了常态。
没想第二天,蒋友谊竟然拿了几十张楼盘宣传册给她看。
她问:“你要买房?”蒋友谊道:“对啊,现在买下,等装修完正好不耽误结婚。”
她立即跳起来,惊问:“你…你来真的?”她这番话,任凭哪个当男友的听了都不会高兴。她不是故意要打击蒋友谊,只是他一向说话半真半假,她只得全不当真,一时半会仍旧没法将蒋友谊女友这个标签与自己对上号。
情浓时分【1】
蒋友谊看上去并不作恼,只是端着下巴道:“小蒸饺,女人一辈子总得嫁人,你嫁谁不是嫁。”
自从她把风卷残云般把蒋友谊亲手做的蒸饺吃了个一干二净之后,他就给自己起了这么一个外号。她抗议无效,挖空心思编排蒋友谊,然她绞尽脑汁才发现,这家伙竟然找不出缺点。就连他说的这番看似谬论的话,仔细想想也无从反驳。
她这辈子是不可能跟徐楷之在一起了,能重新像十六岁那般全心全意爱上一个人,几乎不可能。她想,或许蒋友谊说的对。既然不能嫁徐楷之,嫁谁不是嫁。何况蒋友谊条件之优异,任何女人都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哪个女孩没做过公主梦,当年徐楷之就是她的王子。午夜十二点一过,她才发现自己并不是灰姑娘。她从天上掉下来,却没掉在实实在在的地上。对于当年徐楷之的不告而别,她始终有梗,既咽不下又吐不出。她经历了残忍的事实,却越发活得不现实。有千把工资度日,既不心满意足,也未觉得清苦,不管承认与否,除了徐楷之,真是无欲无求了。因此也不把蒋友谊的身家看得重。没想过若是嫁了他,生活质量会如何天翻地覆。她想的,只是一个情字。
吕萌笑她,说她才是真正的公主,若是她背债无数,每天为着块毛的钱和菜市场的大姐斤斤计较,看她还不在乎蒋友谊。
她起初对吕萌说的话不以为然,她家境如何心中有数。吕萌听了唏嘘道:“你只说我不像吃过苦的人,你又哪里像。要我说,都是你父亲对你好,贫家富养女。不然你早和我一样,俗得不能再俗了。”
她立即转了话题,她并非觉得吕萌庸俗,也不觉得自己高尚,只是说到父亲,却不能再想。这么多年除了给家里寄钱,她连一通电话也不曾打过了。
最初她不是这样的,她上了大学,却没成想父亲仍对徐楷之的事耿耿于怀。她每每给家里打电话,父亲从来不会嘘寒问暖,说一两句便要扯到徐楷之身上,然后便是铺天盖地的咒骂。
情浓时分【2】
她拿着电话,抬不起头。她心里已经吃了黄连一般苦,父亲却非要将伤口揭开,狠狠地绞上一把。她再也承受不了这种折磨,渐渐地再也不联系了。
蒋友谊却提出要见她家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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