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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郑庄公。其中宋殇公位列上公,周虢二公和鲁隐公为亚公,其它都是初公。宋殇公自恃爵尊国大,又蒙天子宠幸,已经多年没有来朝,因此诸侯的队伍便由鲁隐公领头,俟后便是卫宣公,晋献公,郑庄公,齐僖公,秦文公,次者便是陈侯,蔡侯等,再次者便是邢侯,随侯,荆侯和息侯等。南方楚国素来不服周室,当然也没有来。陪臣的队伍中,鲁大夫公子翚为首,次后是卫大夫獳羊肩和陈大夫子鍼,祭足和公孙阏,然后是齐大夫夷仲年等人。两队君臣,共八八六十四人,绕过正殿,往东南角上的偏殿去领宴。
到了领宴的偏殿中,众臣队伍不乱,列成两班,以侯桓王。须臾桓王在周公黑肩,虢公忌父,太子沱和王子克的陪侍下驾临,众臣又匍伏于地山呼“万岁!”桓王微笑道:“众爱卿平身。”然后就在早已准备好的羊脂玉盆里净手,众臣亦在各自面前的金盆里净了手。桓王先接过旁边太监递过来的上等檀香,朝诸先王的灵位前依次行礼并上香。桓王礼毕,依次是众诸侯行礼上香,最后是各诸侯国的陪臣。依次礼毕,众臣都回归原班当中。
桓王归坐,便命各诸侯及陪臣们入坐。等众臣谢恩归坐之后,桓王方才用眼遍扫群臣。直到他的眼光扫过最后一名臣子,却依然不见颖考叔,他又不好当着众臣的面去问,因此心中便弗然不悦。当他看到祭足时,早知道“盗割麦禾”一事均因其人而起,心中便十分不快。桓王又看了一遍,确定颖考叔并不在其中。然而当他看到了卫大夫獳羊肩和陈大夫子鍼二人,心中又稍觉宽慰。当下大殿中鸦雀无声,只有太监和宫女们流水般上酒上菜的脚步微响。稍后酒菜上齐,桓王便命开宴。众臣又是一番拜谢。等桓王举箸,众臣才敢举箸。桓王见了,便笑道:“朕今日在此赐宴,一来为嘉奖众爱卿的忠君之心,二来亦是为给众爱卿取乐,还望众爱卿不要象刚才那般拘束才是。”众臣虽然平日大都在各自的领地中嚣张跋扈惯了,今天却没有人愿意在周王面前无礼,而使众诸侯耻笑,因此口中虽然答应“是”字,却依然都中规中举。桓王并不介意,却使太子沱给众诸侯劝酒,使王子克给众陪臣劝酒,两人都十分殷勤,众诸侯和众陪臣也都唯唯领命。然而由于在坐的众臣都各怀心思,少有几个心怀坦荡的,因此无人出来调动气氛,宴会进行的也就十分沉闷。须臾,桓王用膳毕,起身入内洗手更衣,众诸侯和众陪臣都起身相送。桓王命太子沱,王子克,虢公忌父和周公黑肩轮番给众臣继续劝酒,自己便带着随身的宫女太监入内去了。
众臣等桓王进去之后,又有太子等四人的调笑,气氛便渐渐的活跃起来。正当兴起,内中却传出桓王旨意:命卫大夫獳羊肩和陈大夫子鍼入内进见。二人听宣,慌忙起身洗手整衣,然后便随着宣旨太监入内去了。宴席上一阵躁动之后,随后恢复平静。虢公忌父眼看就要冷场,就使个眼色给太子沱,沱连忙又给众臣劝酒。
獳羊肩和子鍼随着宣旨太监来到内殿门外,就要跪拜,那太监高声叫道:“圣上有命,二大夫免跪。”二人便不跪。来到内殿之内,却不见桓王在正殿中,二人不知何故,正在迷惑不解,却又见前面引路的太监向左一拐,向西内殿走去。
周桓王斜躺在龙床上,正在闭目奍神。旁边太监和宫女左右罗列,却都鸦雀无声。两人随那宣旨太监进得门槛之内,即便跪下行礼。桓王好似十分疲倦,睁开双眼,用手捏了捏鼻梁上方,坐起身子,说道:“两大夫请起。赐座。”说罢屏退左右,方才向二人笑道:“朕久闻二位爱卿之贤,却不能相见,因此常相思慕,不期今日一见,朕心甚慰。朕今日唤你们来,也只是和你们聊聊天而已,并无它事,二位爱卿不必拘束。”两人弯腰答应。桓王接着说道:“獳大夫,朕曾听说卫国有一奇人,名叫赤练子。此人胸怀韬略,有治国安邦之才。何以卫公不用耶?”獳羊肩连忙起身,复又跪下奏道:“圣上明鉴:赤练子不是别人,乃是微臣的师傅石蜡,卫国的当朝宰相。” 桓王奇道:“怪不得石大夫贤名播于四海!如此,且不论其怀有大才,只说大义灭亲这一项,便令人可敬。只是不知他为何不随卫公来朝?”獳大夫又奏道:“主公临行之时,曾有意让石大夫随行。只是石大夫年事已高,主公怕他不禁沿途风霜,因此让微臣在左右陪侍。”桓王叹道:“石大夫忠君之心,可昭日月。今日无缘一见,朕深为遗憾。”说罢又问子鍼道:“我向闻陈侯常夸爱卿之贤,今日一见,果然不谬矣。不知爱卿对如今的局势有何看法”。子鍼也起身,然后跪下奏道:“微臣尚未出世,便闻卫先君武公于先王迁都之时的言论。微臣以为,卫武公之言剖析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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