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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嗓门不大就听不见。至于看见什么就更不可能了，窗户外面种了不少水杉，一到夏天连阳光都进不来。”

乔嵩想想房子周围的环境，确实如此，就摆摆手表示问完了。

下一个进来的是白羽，她神经质地摆弄完额前的刘海，两只手马上局促得没地方放。如果说在第一个案子里她表现得有些歇斯底里，那么现在的她则显得过于安静，仿佛终于被接踵而至的事件震慑了。

“你们三个人有谁在9点到12点之间离开过客厅？”

“都离开过，去洗手间。我中途还到池塘边的长椅上坐了会儿。”

“干什么？”

“透口气——公司的业务千头万绪，我又不太懂，挺烦的。不过我离开不超过十分钟吧，鑫国中间还回过房呢，去了半个小时，我看他对于做生意比我还不行。就是小安没怎么走开，去洗手间的时间一般不超过5分钟——她得跟我们解释那些报表和文件。”

“安秘书这几天常来吗？情况都像今天这样？”

“几乎每天都来，吃过午饭就走，每天做的事情都差不多吧。”

“还有个问题，你在院子里有没有看见谁到后院去？”

“没，从长椅那边看不见后院，刚好被房子挡住。”

乔嵩想想院子的布局，确实如此，就让白羽出去了。

15点刚过，赵焰国回来了，他立刻被站岗的刑警带进了临时问讯室。

“干什么去了？何时离开的？尽量准确些！”

“约了同学去打保龄，在城南水晶宫。吃了午饭我就回房打电话，聊着聊着就说去打保龄吧，然后我换好衣服出去了。挂完电话是12点59吧——我话机上显示时间——出门的时间是……对了，我打的留了票，等着月底报销用——我的零花钱一直是大嫂给报销。”赵焰国递上一张皱巴巴的的士发票，上面显示上车时间13：05，下车时间13：37。

“这张发票我们要存证。”乔嵩放好的士票，一边吩咐人去查赵焰国打的那个电话，“最后一个问题，我们查过你的房间，电话机就放在窗户边上，你打电话时应该能注意到葡萄架附近的动静吧？尸体就倒在葡萄架旁边！”

“没感觉有什么动静，我又没一直看着窗外，再说那个葡萄架太密了，把后门那边全给挡住，也看不见。”

乔嵩又想想在赵焰国卧室看到的情形，确实如此，就摆摆手把他也打发了。

赵焰国一走安鱼就进来了，她刚到，表现出和以往一样的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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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豪门连环杀人事件（14）

“你今天什么时间离开这里的？然后去了哪些地方？”

“快1点的时候离开的，直接去了公司，　1点40左右到的，接到通知之前一直在那里。”

“是柱国集团总部大楼吗？开车用了40分钟？时间够长的！”

“我开车一向很慢……”

这时小新推门进来，打断了安鱼，笔录暂时记到此处。其实整个问讯过程中，小新从一开始就不在场，他指了一些问题让乔嵩讯问和调查，然后就消失了。这回他一出现，就笑嘻嘻地问乔嵩：“怎么样，我让你查的事情有消息了？”

“啊？噢，就是什么前两年在赵氏企业实习的大四帅哥？”

“是啊！而且是实习岗位越接近赵柱国的越好！越出色的越好！越帅的越好！”

“搞什么啊？不过早就吩咐他们去调查了，哪有这么快啊！”

“好吧，我再等等，一有消息马上Call我！来，让我看看你们做的笔录……”说着大喇喇地扯过江涛手里的一沓信笺歪着脑袋看起来，“嗯，记得不错。我还要出去跑跑，派几个弟兄帮帮忙好吧？”

“好、好，我让他们全力配合你就是！”乔嵩和江涛一脸无奈。

小新离开赵宅半个小时之后，全部笔录都做完了。乔嵩谨慎地藏着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心里的谜团仍然无法解开。江涛小心翼翼地望着上司，心中很懊恼自己怎么就没记下来什么有用的东西。问讯室里的气氛就这么僵着，突然一声重重的门响，刑警小李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脸上兴奋地放着光，把一份口供似的材料推到乔嵩面前：“头儿，快看看这个！哈哈！”

乔嵩正在心里暗怪这个下属太过鲁莽，但是目光一与那份材料接触就立即像被黏住了似的再也剥离不开，一只手下意识地伸进口袋，摸出手机，微微颤抖着拨通了小新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