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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哦,听我们的,所有的一切听起来都不正常了。”
——怎么不正常,但在我们所知道的事实里显然有真实的一面。你这样推测一下,会不会是第四者打死了刘建安?不是受伤的那个人呢?
——我想不是。暴力犯罪科正在我们认为另一颗子弹射出的地方寻找弹壳来证实。如果在两个不明人物之间发生过枪战的话,那么我们也许会找到另一种答案。
——那么第四者的出现就可以解释打开的门和启动的摄像机。
——录像带上有东西吗?我们必须得到相貌什么的。
——告诉你吧,我们的带子被消磁了。
——你说什么?消磁了,这就是说里面什么内容也没有了?
——不要问了。现在我们不能指望那盘带子了。
——哦。我的天哪。司徒秀尊感叹而遗憾地惊叫起来。
——不过,事情总会有转机的,还给我们留着栾蓓儿呢。我们已经派人到所有的机尝车站、汽车站、出租车公司。还有她们的公司,虽然我们认为她不会去那儿。
——实际上,那里可能是那颗子弹的来处。司徒秀尊慢慢地说。
——是不是司马效礼?
——希望我们能证实这一点。
——如果我们找到栾蓓儿,我们就能证实。我们就会取得优势。从被动走向主动。
——不要指望这一点。脑袋几乎被打开花会使你重新考虑忠诚的。司徒秀尊冷冰冰地说。
——如果司马效礼和他的人知道栾蓓儿的意图,那么他们也知道我们的意图。
——你以前说过。从什么地方泄密?
——从某个地方泄密。从这儿或栾蓓儿那边。也许她做了什么让司马效礼起了疑心。从各个方面看,他都谨小慎微。他派人跟踪了她。他们看到她和你在房子里碰头。他进一步调查,恰巧发现了真相,就雇凶做掉她吧。
——我倒宁愿相信这一点,而不希望这里有人出卖我们。
——树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呀。我也这样想。事实上执法机关也有贪赃枉法的。你怀疑什么往往要等他自己浮出水面才能解决问题。
司徒秀尊立刻想到张小鬼是否怀疑她。在梁城市检察院工作的人,从科长到助手,都要找个靠山。要不就拉人际关系。当你在梁城市检察院做正常工作时,有时反贪局会去调查你的历史,同认识你的人谈话,不管多么微不足道。每年对在册的检察院职员进行一次外调。其间,干部的任何可疑活动或者任何怀疑干部的人的抱怨都要向所在的上级报告。谢天谢地,司徒秀尊从未有过这方面的记录。她的经历是一清二白的。她没有玷污了头上戴着的国徽。
如果怀疑有泄密行为或者违反了安全规定,那么就要由责任失职办公室进行调查,对可疑干部可能要进行谈话。除此之外,检察院总是密切注意着任何迹象,即每个干部有不当的个人和职业上的问题就可能促使他受第三方的贿赂或影响。这种机制的建立使一些想犯罪和正在犯罪的干部打消了侥幸心理,从而改邪归正。建全的制度是抑制职业犯罪的一种特殊手段。一旦“双规”了就能查出问题!
司徒秀尊知道张小鬼经济上还算富裕。五年前他的妻子死于急性大脑炎,但他住在一栋很好的二层楼房里,其价值远远高于他支付的房款。他的孩子们已念完了大学分配了工作。他有退休的欲望。总之,他退休以后生活也不错。他的目的是到处观光旅游,实现年轻时代的幻想。但他这个人却比较世俗,说他有奶便是娘吧。他又不是那种唯利是图的势利小人,总之,他是个好贪小便宜的主儿,做事缺乏男子汉的胸襟。立场不怎么坚定。大事大非上有时候不如女人有主见。
司徒秀尊知道自己的个人生活和经济是个难题。不久她就不会再有属于自己的房子了。房子正在作为两个人的财产。她的婆婆甚至想出售了。她现在留意的公寓里面的房间大小跟她大学毕业时租的差不多。对一个人来说那房子似乎很温馨。但一个大人和一个活泼的孩子很快使得这房子的温馨变成了狭窄。那么她能雇得起保姆吗?她这种工作时间,不雇行吗?她不能在夜里撇下孩子们不管。换个任何其它职业,她就不会遇到婚姻破裂危机。但在梁城市检察院,离婚律高得不足以使她感到有什么不自在,可以说已司空见惯。她糟糕的婚姻在检察院的人看来属于正常范畴。没有人苛刻地劝说她如何如何。她不曾有外遇,是个事业型的女人。梁城市检察院的生涯对幸福的个人生活往往没有什么帮助。因为你必须履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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