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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弹…首,你就在那里排一根火柴,好不好?从现在起,我把我会弹的都弹出来。”
她先弹了亨利曼西尼的“亲爱的心”,弹得优美而祥和。“这张唱片是件送给直子的吧”。“
“是的。前年的圣诞节。因为她很喜欢这首曲子。”
“我也喜欢。非常优美。”她又弹了几段“亲爱的心”的旋律,辍一口酒。“在我喝醉之前,不知能弹几首?哎。这样的丧礼应该不会寂寞了吧!”
玲子改弹披头四的“挪威的森休”、“昨天”、“米雪兜”、“某事”、“太阳出来了”、“山上的傻叭”。我排了七根火柴。
“七首了。”玲子说看,喝一口酒,喷一口烟。“这些人的确很了解人生的悲哀和优雅。”
她口中的“那些人”,当然是指约翰连侬、保罗麦卡尼以及乔治哈里森了。
她叹一口气,揉熄香烟,又拿起吉他来弹“小巷”、“黑马”、“朱莉亚”、“当我六十四岁时”、“人在何处”、“我爱她”和“喃,朱蒂”。
“现在几首了?”
“十四首。”我说。
“唔。”她叹息。“你也可以弹一首什么吧!”
“我弹不好。”
“不好也没关系嘛。”
我把自己的吉他拿来,战战兢兢地弹了一首“屋顶上”。玲子趁那时稍微休息,抽抽烟喝喝酒。我弹完后,她鼓掌。
然后,玲子弹了改编为吉他由约拉维尔的“献给公主的安魂曲”和德比西的“月光”,弹得细腻而优美。
“这两首曲子是直子死去以后才弹得好的。”玲子说。“她喜欢音乐的地步,直到最后都脱离不了伤感的境地。”
按著她演奏了几首巴卡拉殊的曲子:“靠近你”、“雨不断滴在我头上”、“圭在你身边”和“结婚钟声的怨曲”。
三十首了。“我说。
“我好像是自动点唱机”玲子开心地说。“音乐大学的老师看到这种场面,大概吓昏了。”
她喝看葡萄酒,一边抽烟,一边一首接一首地弹。弹了十首巴萨洛华,包括罗杰。哈特及高素恩的曲子。以及鲍伙伦、雷查尔斯、凯勒克、海边男孩、史提威汪达等人的音乐。
“蓝色天鹅绒”、“青青草原”,所有一切的曲子都弹了。偶尔闭起眼睛轻轻摇头,配合旋律哼歌。
葡萄酒喝完了,我们改喝威士忌。我把院子哀的葡萄酒侥在石灯笼上,另外斟满一杯威士忌。
“现在几首了?”
“四十八首。”我说。
第四十九首,玲子弹了“伊莉娜”,第五十首又是“挪威的森林”。弹完五十首后,她停下来,喝了一口威士忌。
“弹了这么多,应该够了。”
“够了。”我说。“了不起。”
“懂吗?渡边,把寂寞丧礼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吧!。”玲子盯看我的眼睛说。“只要记住这个丧礼就可以了。是不是很美妙?”
我点点头。
“赠品。”玲子说。第五十首是她最爱弹的巴哈的赋格曲。
“渡边,跟我做那个吧:”弹完后,玲子小小声说。
“不可思议。”我说。“我也在想同样的事。”
在拉上窗帘的黑暗房间里,我和玲子极其理所当然似地相拥,互相需要对方的身体。我帮她脱下衬衫、长裤和内裤。
“我度过一段相当曲折的人生,做梦地想不到会议一个小我十九岁的男孩脱内裤。”玲子说。
“要不要自己来?”我说。
“没关系,你来好了。”她说。“我满身是皱纹,你别失望才好。”
“我喜欢你的皱纹。”
“我会哭的。”玲子轻声说。
我吻遍她的全身,用舌头甜她的皱纹。我的手按在她那宛如少女的小乳房上,温柔地咬它的乳头,手指伸进她那温湿的***缓缓抚动。
“渡边,不是那边。”玲子在我耳畔说。“那只是皱纹。”
“怎么这个时候还会开玩笑?”我无奈说道。
“抱歉。”玲子说。“我害怕,因我太久没做了。感觉上像一个十七岁少女跑去男生的宿舍玩,却被脱光衣服似的。”
“我的感觉真的像在侵犯一个十七岁少女似的。”
我的手指仲进她的皱纹中,亲吻她的脖子和耳垂。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喉咙开始颤抖时,我把她的腿打开。慢慢进入里面。
“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