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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般。
绮罗越想越觉得不正常,她动手摘下了满头的珠翠和那个硕大华丽的凤钗,又脱下了厚重繁琐的凤袍,找了一件宽松的常服换上。紧了紧袖口,锋利的短刃硬硬的贴上了她的肌肤,胸口处一直不补离身的玉佩也在,暖暖的,几乎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了,缓缓起伏着应和着绮罗有些慌乱的心跳,绮罗的心渐渐的安定了下来。
绮罗刚刚调匀了呼吸,收拾妥当,透过垂着软纱的窗户就看到殿外渐渐的亮了起来,灯明火亮的越来越近,紧接着是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绮罗心头又是一跳,有人来了,又大批的人来了
该来的总会来的,绮罗轻吁了一口气,端坐在了榻上,今夜就让她会一会这个神秘的辰帝吧,能在司徒家的助力下活到现在的人肯定也非简单之辈,也需要同盟的辰帝说不能能带来另一份惊喜呢。
绮罗端坐着,酝酿着情绪,突然一声熟悉的声音,打破了她的遐思。
“让绮罗公主久等了,是我不好。”随着话音,身穿帝王大婚服饰的司徒善生施施然的走了进来。
司徒家在辰宫已经可以肆无忌惮到如此地步了么,绮罗压下心头的疑惑,戏虐到,“本宫只知道要嫁来辰宫,难道是错入了司徒府不成?”
司徒善生面色不变,笑容更加得意,他挥手让宫娥换上熏香,随着异香弥漫开来,司徒善生不急不缓的在绮罗对面做下,自信满满地解释道,“不论辰宫还是司徒府,总之是我司徒善生要娶你要绮罗。把洞房之夜选在这椒房殿内,不过是为了绮罗公主你不要留下遗憾罢了。”
司徒善生说完,又冲着身后挥了挥手,宫娥听命端上来了用大红色绸布盖着的合卺酒司徒善生抬手揭开盖布,伸手端过一盏琉璃黄色的杯盏,举着送到了绮罗的眼前。
真是说得大言不惭啊,做得这么理所当然啊,绮罗心中大怒,司徒善生那双绿盈盈的眼睛仿佛已经掌控了一切,她很想大声地斥责他蛮横不讲理的逻辑和自以为是的歪理。
但是,绮罗头中一阵恍惚,手也被蛊惑了一般学着司徒善生的样子端起了小宫娥托着的另一盏琉璃杯,紧接着颤巍巍的送到了司徒善生面前。
随着自己手中的动作,绮罗的心口一阵剧烈的伏动,一股温润但却执着的暖流直冲她的脑际。暂时冲开了她脑中的一片混沌,随着混沌霸道的反攻,那股清明的暖流又被包围了起来,仿佛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起起伏伏的,却不肯放弃,执着的寻找着反击的突破口。
脑中两股势力对峙着,绮罗的头绞痛了起来,眼前的司徒善生也由一个变成了两个、三个,……,数不清的司徒善生围着她狞笑着,他手里的琉璃黄的杯盏仿佛化成了一柄柄金黄色的利剑,无情的搅动着她混沌的神经。
‘啊’的一声,绮罗痛彻心扉的大叫起来,双手抱着搅作一团的脑袋,往后哦一仰,身子蜷缩成了一团,在宽大的凤床上翻滚起来。她手里的琉璃盏哐当落地,碧绿色泛着血腥之气的液体撒了满地。
看着痛楚抵抗的绮罗,司徒善生收紧了瞳孔,但是眼中的绿芒却是大盛,嗜血的征服欲倾泻而出。自己屡试不爽的万蛊之王竟然在这里遇到了抵抗,看腻了百依百顺的女子娇媚的司徒善生,唇边挂上了一抹修罗般的笑容,喃喃的说道,“不愧是我司徒善生看重的女人,一年多年就喝了我的血,到现在还有万全的被我控制了心智,难得,难得不枉费我司徒家煞费苦心在椒房殿为我们准备得洞房之夜啊。”
司徒善生说着,唇边的笑容更深,他稳稳的端着自己手里的琉璃盏,向着翻滚的绮罗走了过去,嘴里得意地劝到,“来,罗儿,乖乖的喝了咱们的合卺酒,你就不会再痛苦难受了,我司徒善生会让你做一个最快乐的新娘子。”
‘合卺酒’、‘新娘子’,这样的字眼刺激了绮罗的神经,她张开咬出了血来的嘴唇,嘶哑的喊道,“走开,走开,你走开,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怎么会快乐的了。”
司徒善生不退返进,他脸上的笑容更加诡异,擎着琉璃盏欺了上来,“罗儿有所不知,我司徒善生等了你一年多,一直等着你体内我的血唤醒你对我的渴望,等着你乖乖的做司徒家的新娘,今夜这盏佳酿是特意为你备下的,你喝了它,天下间就在没有别的男人可以入眼,再没有人能分开我们了。”
司徒善生说着,他嘴中的气息哈在了绮罗的耳边、唇畔,他伸出另一只手缓缓的扳过了侧着身子的绮罗,让她正面的面向自己。司徒善生眼眸中的绿芒闪着诡异的温柔,定定的吸住了绮罗痛楚迷茫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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