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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图下河救人者,统统格杀勿论”
随着穆宛清的话音落地,小金水岸边瞬时箭如雨蝗,本就受伤的执墨一个躲避不灵,身中两箭,嘴角再次逸出了血丝,执墨的身子晃了几晃,终于无力的跌坐在了地上。
“大胆,孤的人,岂是你小小的穆府可以随意处置的”千钧一发之际,月知文威势满天的高喝声响起,他终于还是赶到了。月知文身后是执典带领的大皇子府的一众侍卫。
随着月知文的暴喝声,他的人也由远及近,几息之间就穿过穆家侍卫的层层包围,径直来到执墨身旁,于箭雨中抢得了受了伤的执墨,然后从容的跃回小金河桥上。
与此同时,执典带的大皇子府的人也与穆家侍卫短暂的交锋之后,占据了小金河桥的另一侧,与穆家侍卫隔河对峙着。
月知文救回执墨,再顾不上其他,疾步跨到马车前,撂起车帘子查找起来,但是,让他失望的是,车内空空,没有一个人影。
执墨知道自家殿下再找什么,他挣扎着坐起身来,他顾不上处理腿上的长箭,就势跪倒,自责的哽咽着说,“殿下,属下无能,绮罗公主中毒跳河了。”
一旁的姜醇自从听到月知文的声音,再到他从容的于如瀑的箭雨中救回执墨,嘴巴一直张的大大的。早在边关大营中月知文与众将士们骑射时,他就知道了传言是多么的荒谬,月国大殿下决不是一个只会吟风颂月的纤弱文士,而是可以一骑射震三军的威武男子。但是,现在看他快如鬼魅的身姿和从容进出箭雨的气魄,再一次颠覆了姜醇的想象,大殿下分明更像一个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
执墨一跪一哭,这才惊醒了呆愣的姜醇,没有成功的救回绮罗公主,他倒戈投效的第一件事就办砸了,这个不断展现着实力的主子会怎么惩罚自己呢,姜醇想着,脑门子上就冒出了冷汗,他腿肚子一软,也跪倒在了地上,请罪说,“臣无能,棋差一着,请陛下责罚”
月知文却顾不上理会姜醇了,他手扶栏杆,看着下面湍急的河水,在初冬的季节里冒着丝丝寒气,他的心也跟着那奔流的河水一样,慌慌乱乱的冷了起来,就差一步,就差一步,他就可以见到绮罗了,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没来及的绽放,就又生生地被剥夺了去,一步之差,失之交臂
月知文握紧了拳头,赤红着眼睛,怒喝,“找,挡路者,杀”
“大殿下好大的气魄啊,先帝尸骨未寒,你就要大开杀戒,这是要给先帝增加杀戮的罪孽么?如果今夜本宫拦了你,你是不是也要杀了先帝的贵妃娘娘,你的母妃不成?”穆贵妃出宫,车驾仪仗随行,耽误了一点时间,比月知文晚了一点赶到。她刚一到小金水河畔,就见月知文的人杀气腾腾的压制了穆家的人,稍稍问明情况之后,就仗着身份出声喝道。
随着穆贵妃赶到,月宫的侍卫和二皇子府的护院侍卫们也围了上来。一时间,穆府众人气势一振,重又压了上来。
月知文瞥了瞥毫不退缩的自己护卫们,再看看自以为占了上风的穆贵妃,冷笑一声,不甘示弱的说,“哼,绮罗公主是先帝金口玉言求得的正宫皇后娘娘,身份尊贵,不容有失,岂是你一个小小的贵妃随意压制的,你在这里阻拦孤搜救大月皇后,难道想对皇后图谋不轨,肖想中宫之位?”
“图谋不轨?哈哈,真是笑话,今夜本宫就是应了司马丞相之请,来主持这位皇后娘娘的殉葬大典的。”穆贵妃不失时机地搬出了司马炎当同盟,成功地看到月知文赤红的眼中闪过的一丝狠戾之色,更加满意的大笑了起来。
他们真是消息灵通啊,今天这一局,有多少人在推波助澜的参与其中呢?真是可恶月知文心中气愤,脸色也是不善,他凤目一凛,不顾情面的呵斥道,“一派胡言皇后娘娘殉葬是大事,需要祭拜先祖,禀告上苍,岂是如同儿戏一般,随口说说,随随便便的就仓促的葬送了一国之后的性命的?”
穆贵妃被噎得一时无言,脸色铁青着刚想再说些什么找回面子,一错眼,看到司马炎颤悠悠的下了官轿,她眼珠一转改了主意,丝毫不含怒气的缓缓抱怨说,“司马丞相,好慢的手脚啊,既是约了本宫一起主持皇后娘娘的殉葬大礼,自己怎好来迟了呢?”
司马炎撇了眼借机挑拨的穆贵妃,心中明了她的心思,但是他今日是为了女儿的将来而来,是一定要铲除了耀绮罗,给玉儿一份安稳的将来地。司马炎主意拿定,暂时顾不上被穆贵妃当作了挡箭牌,他对着穆贵妃微一阖首,然后才悠然开口,“大殿下勿急勿躁,下官知道大殿下也是担心皇后娘娘,才口不择言的。先帝既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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