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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
陈赟抱着宋陵的腰,软糯软糯的说道:“妾身舍不得爷,就去求问那先人是否又方法可解?”
宋陵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帕,他为陈赟将头发扎起:“如何解?”
陈赟凝视着宋陵的黑色瞳仁,她与自己之间做了一个赌。
不到最后一刻,谁输谁赢,都是未知之数。
陈赟将嘴唇贴上宋陵的唇,湿软的舌尖扫着那温热的薄唇,在彼此口中搅动:“以真心换真心,才得以求解。”
怀中的女人,她的眼睛闪闪烁烁,好似繁星点点。
宋陵道:“没了心,人会死。”
陈赟撒娇的摇晃着宋陵,这一刻,即便是她真要天上的星,他也会去摘下。
陈赟说:“妾身来做爷的这一颗心,好不好呀?”
宋陵抿着唇线,故作沉默。
陈赟失望的低下头去:“爷的心怎么这般硬,随口哄哄妾身都不成吗?”
陈赟回去后,就发起高烧来,宋陵请了上京里最好的大夫都不顶用。
老太医到了,摸着胡子:“姑娘这是心病,无药可医。”
宋陵坐在陈赟的床头,摸了摸她的发,拿起一缕放在唇边,他叹了一口气道:“这般固执,爷答应你就是。”
三千黑发散在枕间,陈赟阂着眼静静地睡着。
陈赟她一直在养病,没有离开过小院子。
这一病反反复复,折腾了许久。夏去秋来,已经是天安三年秋。
十月桂花飘香,陈赟睡在摇椅上,闻着外头的花香。
丫鬟翠花寻了一块雪白的狐狸皮,她给陈赟盖在膝盖骨上:“姑娘的病才稍稍好了一些,可不能又着凉了。”
“他可说了何时回来?”
“爷去的时候说了,今日是王氏七郎做东,怕是要吃了晚膳才能回来。”丫鬟道。
这段日子,宋陵大部分时间都陪伴在陈赟身旁,只要她睁开眼,就能看到他身影。
丫鬟翠花抹着眼泪说:“姑娘这一遭虽然受了苦,可也得了爷的一颗真心,当真是划算的买卖。”
“嗯。”陈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若是,宋陵的真心如此好得,那便再好不过。
她只怕一切都是镜花水月的假象,维持不了许久。
摇椅一摇一晃,她又闭着眼睡着了。
宋陵真的对她太好,即便是宋贵妃召宋陵入宫,他也是借着理由推脱了。
太阳快下山时,丫鬟翠花便再也不让陈赟睡在外头,把她往屋子里头赶。
陈赟坐在铜镜前,脸上的肉嘟嘟已经消减,露出尖尖的下巴,水盈盈的杏眼,这般美色好似寒冬腊月里的静静等待开放的腊梅。
铜镜里出现一双男人的手,宋陵摸了摸陈赟的脸,怅然道:“又瘦了好些。”
宋陵才去了不到一天的功夫。
这话,听着仿佛是两人已经许久未曾见过面一样。
“古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爷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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