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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的那些事不说了。当初要不是他你入党提干还有啥说的?最后连司令员都不敢替你说话了。法院咋说?”
“我估计朱桐生这个儿子名堂很大前几年他就曾说过儿子不是他的是我的要我写二仟块钱的欠条。我不干就把工作辞了……”
“工作辞了?”郭富荣叫道。
“辞了不辞他不让我走。辞了工作上了四年大学回村去当村长。这几年他看我有点钱了不知又动开啥心思?”
“我看没准是想找你借点钱花花。”
“借钱就借钱呗绕那么大的弯子干啥?我说了既然是我和他老婆侯梅生的事就让侯梅生出来说话侯梅生不出来这事永远都是一个谜。”
“侯梅生?侯梅生!对对对我怎么把朱桐生的老婆都忘了?侯梅生就在我们家楼上住。你嫂子还把她叫大姐呢人长得不错挺有风度还当着个科长。朱桐生这小子真是要钱不要脸这回把他老婆也卖了。你估计侯梅生会怎么说?”
“我肯定侯梅生不会出庭本就是无中生有的事。再说侯梅生和朱桐生不一样虽说是虚荣一些但本质不坏为人也正直绝不会和朱桐生沆瀣一气。”
“这两个大相径庭的人怎么会走到一起了呢?你当时和侯梅生好过吗?”
“指导员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我不说你也明白那段事我就不说了。但是老长你要相信我儿子不是我的我和侯梅生也决没有那回事。”
“我咋会不相信你?我不相信你会糊里糊涂地上你的车吗?我是可惜呀……”
“指导员你可惜啥?”
“我可惜朱桐生找了个好老婆我可惜你如今还在打光棍。老董你知不知道侯梅生日子过得苦哇!我转业回来半年没见过朱桐生回过一次家。头几天回去一趟听你嫂子说整得鸡飞狗上墙玻璃碴子摔了一地朱桐生半夜三更又返回来了。”
董榆生叹了口气苦笑笑没再说话。
离开餐厅董榆生把郭富荣送到公安局就要分手。郭富荣那里肯依一把夺过车钥匙一拽着董榆生的胳膊说说笑笑上了楼。一进办公室董榆生暗暗伸了伸舌头——局长。这人真不可貌相。老郭猛一看像个看大门的老民警实际上还当着这么大的“官”儿。
郭富荣倒了一杯茶递给董榆生说:
“老董你先到里屋我的床了歇会儿我有几件急事需处理一下。然后我们一块去洗个澡。今晚到我家我马上打电话让你嫂子准备一下。中午没喝好你要开车我要上班今晚上咱老哥俩来他个通宵。”
话说到这个坎上董榆生也就不好再推脱托了家里忙就让它忙去吧谁在乎这一天半天又没人给他划考勤。
给郭富荣开车的司机小岳也是部队上下来的战士对董榆生很尊重一听说他也是从部队上下来的就一口一个“老长”。董榆生笑笑说:
“你别叫我老长我在部队上最大的职务充其量也就是个班长按现在的军衔至多是个上士吧。别叫我老长你叫我个老班长我听着还倒舒服些。”
郭富荣说:“不就是个称呼嘛!你参加革命比他早好些年他叫你个长也不为过。他叫你董总我听着还有点别扭哩。不如你叫我老郭我叫你榆生小岳他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不消半个小时就到了“八五一”。小岳直按把车开到楼底下郭富荣拉着董榆生的手亲亲热热的走在前边小岳大包小包拎了两大塑料袋跟在后头。郭富荣敲开门胖乎乎的魏秀枝笑容满面地站在门口董榆生恭恭敬敬叫了一声:
“嫂子”
魏秀枝正要开口郭富荣故意挡住说:
“秀枝你猜他是谁?”
“董榆生。”
“神了。你怎么算得这么准?”
“不是他还有谁?你天天念叨的不就是我这个董榆生兄弟吗?”
魏秀枝双手拉着董榆生的手一头往屋里让一头说:
“兄弟还这么帅?年轻的时候不知害得多少姑娘得相思病哩?”
“嫂子快别这样说兄弟都羞死了。”
小岳是熟门熟路扎起围裙就钻厨房。魏秀枝赶忙拦挡说:
“小岳你别假装积极了我这儿早就收掇好了。”说着魏秀枝掀开报纸圆桌上层摞层怕有二十个菜。
董榆生笑笑说:“嫂子你这是咋了?够十个人吃的你把我当大肚子了!”
“吃吧没啥好菜又不是山珍海味。你哥中午打电话说有一位多年末见的老战友要来拜访我说猜到是你。茅台可只有一瓶你哥嘴馋把一瓶偷喝了。”
“该不是我哥受下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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