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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父”。
吴天娇闲暇无事的时候经常到后院里看看花散散步透透新鲜空气。一来二去她和管理花园的老解头处熟了。
有一回吴天娇观赏着满园的鲜花情不自禁对老解头赞叹道:
“解大爷您老手艺不错花种得挺好啊!”
“这算什么能耐?”老解头听县长夸奖高兴地咧开嘴摆起了出五关“想当年我在机关里还当过科长哩!”
“是嘛?”吴天娇笑笑说。
“那时候方国样才来几天?我们一块的还有张秋霞、武冬梅……”
“武冬梅?”吴天娇像被蝎子蜇了一下浑身起鸡皮疙瘩脑袋嗡嗡响她以为这或许是同名同姓。
“对对就叫武冬梅眼睛大大的中上等个模样长得可好了。还是个大学生文化高说话挺和气对人也热情大伙儿都喜欢她。谁知道人好命不好可惨了。不说了不说了陈谷子烂芝麻的说多了县长你笑话。”
“大爷您说吧。我不对人讲的。”吴天娇开始意识到老解头说的正是她母亲。
“那个武冬梅啊被人搞大了肚子又甩了。”
“谁?……”吴天娇几乎站立不住。
“就是我们的老县长呗!”
吴天娇跌倒在地。
方国祥家的住所和县zf大院只有一墙之隔几步之遥。原先为了进出方便曾经在后墙上开了个小门。老县长离休后有关部门派人把这扇小门给堵死了。这样一来.要绕好大一个弯子才能到老县长家。
吴天娇这还是次光顾县长大院。头几天县上开会决定要在县长大院的旧址上建一座公园供离退休老干部活动、娱乐锻炼身体。会议倒是决定了谁去通知啊大家面面相觑都是老县长的部下面子窝不开呀!这事也就责无旁贷地落到县长吴天娇身上。
到了门口吴天娇举手按了下门铃.紧接着院里有条狗闻声吠叫起来。这几年养狗成风公安部门三令五申屡禁不止。老县长家人少院大不养条狗也着实空寂。吴天娇耐着性子等了足有三五分钟未见有何动静只好又去按动门铃。随着第二通狗吠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听见了听见了!张妈不知死哪去了?大清早的真是……”门开处出现在吴天娇面前的是一位年约五十多岁的妇女。她体态丰盈面庞微胖留齐耳短长得不俊不丑。上身是紫红色手编毛衣下身穿浅灰色呢裤.足蹬一双尖硬的黑色皮鞋。吴天娇仔细揣摸此人的身份论辈份她该叫声“阿姨”但是又叫不出口。顿了顿吴天娇笑笑说:
“您是何同志吧?”
老妇人“嗯嗯”两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大概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她是县上的第一夫人没必要和谁都笑脸相迎的。
“我叫吴天娇想找老县长……”
“知道知道进来吧!”何红士闪开半拉门。
吴天娇小心翼翼地进了大院。那条狼狗看到生人起每三通狂吠。
“哎哟是天娇同志啊!”方国样满面春风地迎了出来嘴里连声道“稀客稀客。快请屋里坐。”
方国祥热情地握着吴天娇的手脸上笑得开了花似的。见此情景何红士鼻子一哼一脚朝狗踹去狼狗嗷嗷哀叫数声拖着一条后腿匆忙钻进窝里。
方国祥招呼吴天娇在客厅坐好回头喊道:“老何张妈哪?”话一出口他看到了何红士斜着瞟过来的眼神。
不消半个时辰方国祥亲自端来一大杯子滚烫的牛奶和一盘糕点放在茶几上。尔后他又搬一把椅子坐在吴天娇的对面。
吴天娇坐的沙很长五个人都不一定坐满。她欠了欠身子.矜持地说:
“老县长您别忙乎早饭我已经吃过了。今天我来是想和您随便聊聊。”
“很好很好。”方国祥站起来。走到院子里大声咳嗽了两声.一口痰吐到地下。回转身轻轻掩上门。这次夫人给了面子不知躲到哪儿轻闲去了。
方国祥洗了只细瓷蓝花盖碗放上春尖茶、桂元、冰糖、葡萄干、果脯什么的。高原县有个习惯寻常客人来一般是不会沏三泡台盖碗茶的。方国祥屁股还未坐稳就听见门吱呀一响张妈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一看有客边往后退边说:
“县长还需要啥吗?”
张妈是方国祥家三棒子打不着的穷亲戚来了有些年头了。老太太没儿没女老伴过世得早年纪稍长方国祥几岁论辈份和方国祥是同辈全家大小都叫她“张妈”。
“噢是张妈呀您回来啦?”方国样显得非常亲切而又随和态度异常和蔼地说“今天中午我留吴县长在家吃顿便饭您准备一下好好搞几个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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