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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评论家在大谈文学的没落、文学的死亡,“写诗的多过读诗的”,饿死诗人等等,谈得十分快意,十分开怀。一些教授宣称,只教授前人的作品就行了。一些评论家更超前,最新的评论方法,是不用看作品的。这说明什么?说明当今从事文艺创作是多余的了,要想活,作家、诗人最好尽快去开大排档、摆水果摊。这本来不值一谈,因为他们的观点,一看就知道是荒唐逶顶的。这等于叫踢足球的人不用再踢,下棋的人不用再下,种田的人也不用再种,有他们在哪里高崐阔论,便一切都有了。
本末倒置。
但这种本末倒置的思潮,似乎很吃得开。为了开涮文人,为了突出文人的无用论,他们高举现代科技的大棒,即是以影视、网络进入千家万户为例,嘲笑文学刊物、诗歌作品的被人冷落,毫无市场。
高兴,这些靠教授、评论文学作品为生的人,怎么会这样高兴、这样幸灾乐祸?我真不明白。如果没有这些“百无一用的文人”,我不知道华夏五千年的文明会是个什么样子;如果没有诗经楚辞汉赋唐诗宋词元曲散文小说的美丽情感滋润,我不知道现在的人是否还会说人话。
有篇文章不怀好意地介绍说,法国有五千多万人口,竟然有二百万人立志要当作家──结果连最有名的某位大作家都饿死了。言外之意就是,连最有名的大作家都饿死了,何况是一般的作家,更别说是文学作者了。尽早,文人们,趁你们还能跑,赶快逃离文学这片苦海,否则饿死你没商量。然而,该作者不会想到,现在的人看文章,时常会反转来看的。你看,几乎有百分之五的人立志要当作家,这是多么激动人心的事情。怎么就没有百分之五的人立志去杀人、去放火?去当恐怖分子呢?是高山,人们才会神往;是光芒,人们才会去追求。作家,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已经是文明的象征、文化的精魂。法国总统请外宾去参拜的地方,必定是请他们到巴尔扎克、雨果、左拉等大文豪的墓地去参拜,而不是什么贵族豪宅。
据最新消息,“百无一用”的曹雪琴的《红楼梦》,已经被翻译成二十多个国家的文字,发行一亿多册,拥有数十亿的读者。不知道当年那些既能科举、又能当官的全知全能的人,给我们留下了什么?
一位法国总统就说,“拉伯雷、莫里哀、伏尔泰山、雨果……这些作家,是法国的灵魂,没有他们,法国将会是多么的蒙昧,根本就没资格屹立在世界之林。”
我能感受到如春风一样的文学气息,一下就像触摸到了巴黎的浪漫与多情,全在于法国人的每一个细腻,都被他们作家的灵魂所滋润。那种博大的灵魂、自由的灵魂、浪漫的灵魂,每天都仿佛在他们的头发上飘扬。
波姬丝是无法理解我这种激动的心情的。
因为只要一提起法国,我的大脑便吟唱着一首浪漫的诗歌,我的心中便飘出玫瑰的芳馨,我的眼里便闪着巴黎女郎的温柔。
但一想到美国,那就是西部牛仔,那就是左轮枪“砰砰”响的暴力,要么就是狂放不羁的街舞,怎么也无法跟诗情画意联系起来。
其实美国也有惠特曼、狄金森这样的世界级诗人。但毕竟,美国只有几百年的历史。如果不是作家诗人的灵魂在滋润,他们整一个就是暴发户的形象……
波姬丝青葱儿一样靠着我的身子,将一种春天的生机,不断地在我身上逢勃。我心里很清楚,她不会因为我喜欢巴黎女郎的温柔多情,而改变她独立自主、充满自信的精神。
如果说巴黎女郎是温情的玫瑰,那么她就是热情奔放的大丽花,生命的热烈,足以令我燃烧。
正当我挽着她,正要朝一辆的士招手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声亲切的喊……
第一0三章 会说话的狗
如果说巴黎女郎是温情的玫瑰,那么她就是热情奔放的大丽花,生命的热烈,足以令我燃烧。
正当我挽着她,正要朝一辆的士招手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声亲切的喊……
“伟哥,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哦。”
声音亲切而动听,还带着一种亲热的暧昧。
等我好久了?
会是哪个巴黎女郎等我呢?
我这是在做梦吧?
我承认,我是读过不少法国的小说,在小说里接受过不少巴黎女郎的香吻。她们抬起手臂,就像是春天里长出的玫瑰花枝。花枝上虽然有刺,那也是嫩嫩的刺,软软的刺,刺在肌肤上,是如吻一样的温柔、亲热。
可说真的,现实的法国女孩,我连见都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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