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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
内侍官笑着说道:“他日得闲;咱家一定來叨扰;今日皇命在身;还是先办公事;都御史巩义接旨:着都御史巩义速速进宫不得有误;”
巩义接旨谢恩;将圣旨给一旁放管家后;靠向内侍官打听:“大人可方便告诉皇上宣老臣进宫有何要事吗;”
内侍官一笑;拱手道:“非是咱家口风紧;实在是咱家不知情;大人进宫自明;咱家想一定是好事的;”
“请吧;大人;圣旨说的明白;请大人即刻进宫;”内侍官躬身一笑;
巩义讪讪一笑:“大人请大人请;”
内侍官在前巩义在后;各自上了轿子向皇宫行去;
御史府距离皇宫有隔着三条街道;途中路过尚书府;巩义悄悄的命身边的随从去尚书府报信;
往日上朝;巩义总觉得去皇宫的路很长;今日却觉得格外的快;五凤门下了轿子;跟随内侍官穿过五凤楼直奔乾明殿;巩义躬身正要进殿;内侍官笑着拦住说道:“皇上在御书房召见大人;大人随咱家來就是了;”
巩义点头哈腰;
“大人;请吧;”
巩义整整官帽;理理官袍;躬身垂首走进御书房;倒身参拜:“臣巩义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御书房内沉静无声;
巩义趴在地上;豆大的汗珠滴滴落在地上;
一盏茶的时间;巩义颤声道:“罪臣巩义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次;成帝说了话:“巩大人助朕登基有功;岫妃在后宫中侍奉得体;何來有罪;”
巩义猜测成帝一定是为了那句“双凤城百姓只知有巩家不知有皇上”生气;知道昨夜的事情瞒不过去;只得再次磕头请罪:“臣教子无方;孽子巩尚义上元节强抢民女;臣已经将他锁在家中;听候圣裁;”
成帝放下手中的奏章;盯着巩义;良久;薄唇上扬;挂了一丝浅笑:“巩大人不说;朕差点忘记了;巩侯爷好武功;就是朕的煜王千岁也不是他的敌手呢;”
巩义听不出成帝的心思;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以头触地;嘭嘭有声;
成帝见巩义受惊匪浅;知道差不多了;沉声说道:“巩大人;朕相信你对朕的忠心;也相信国舅是无心之过;只是他行事太也过分了;再怎么说;煜王是朕的义弟;朕亲自加封的王爷;国舅小看煜王就是眼中洠в须拚飧龌实郏弧�
“臣万死;臣万死;”巩义的汗顺着脖颈淌下;
“好了;你起來吧;这件事朕就当从未发生过;该怎么做朕想你该明白;平身吧;”成帝的语气和缓了些;
巩义松了口气;擦擦额头的汗水;站起來;不想腿软竟又跌坐在地上;成帝心中冷笑;俊脸不动声色;巩义摇摇晃晃的站起來;垂首立在龙书案下;
“赐坐;”
“臣不敢;”巩义谢坐;
“巩大人风湿腿疼;不宜久立;坐吧;”
巩义见成帝如此;一时老泪纵横;趴在地上再磕头:“皇上隆恩;老臣汗颜;定会严加管束孽子;让他为国效力;”
成帝示意小太监扶着巩义坐下;
见巩义坐定;成帝淡淡的说:“今日朕找你來;一则是为国舅之事;二则是为岫妃娘娘的事情。。。。。。”
成帝话未说完;巩义竟从椅子上滑落在地;惊恐的趴在地上说不出话來;成帝心想;今天朕不吓死你个老东西也要吓你个半死;他故作不解的问:“巩大人因何这般啊;”
巩义只当巩之岫的身份被皇上拆穿;一时竟说不出话來;只是颤抖成一团;
成帝有心戏弄巩义;一个劲儿的请巩义坐下说话;小太监用力的将巩义搀扶起來;才坐稳;成帝皱着眉又说:“朕近日得了一副岫妃往日的画像;怎么和宫中的岫妃好像不是一个人;所以请巩大人來分辨一二;”
二百三十九章
眼角的余光斜睨巩义。早在岫妃初进宫的那一天起。成帝就知道。岫妃不是巩义的女儿巩之岫。他只是不确定这件事是羽裳一人所为。还是巩义与羽裳联手而为。
不管巩义是无心还是有意。上元节一事就如卡在成帝喉咙里的刺。他一定要警告巩义。提醒他自己的身份。他的荣华富贵都是成帝这个皇上给的。
成帝忽地厉声说:“巩义。你可知犯了什么罪吗。。”
“皇。。。。。。。皇。。。。。。。。皇上。臣。。。。。。。”巩义结结巴巴说不出话。豆大的汗珠落在大理石地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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