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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小股劲全用上,略弓起身子狠狠使力。
“唔……嗯──”
“啊!又出来一些了,公子,再用力!”
“唔……”
“快了快了,再用力!”
“唔……啊──”
力气用尽,画尧倒回床上,大口大口喘气。
孩子坚硬的肩膀卡在窄小的穴口,稍一翻动便引起碎骨般的剧痛,画尧捧住肚子大声呻吟,其间夹杂著难以忍受的尖叫。痛到极致,眼泪更是止不住往外淌,混著汗水,沾湿整张脸,狼狈不堪。
痛,更多的是委屈。
这种时候,那人为什麽不在身边?
“冥……”
又是一波激痛袭来,画尧霍然绷紧身体,深吸一口气,不管不顾地往下使力。
好疼!太疼了!
“啊──”
“只差一点了,再用一次力就成了,加油!”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画尧已经听不清是谁在说了,心想肯定是岚止,妖娆才不会说什麽加油。
孩子硕大的身子撑裂穴口,身体像被人以凌迟的速度掰裂打碎,疼得人只想咆哮。疼痛数倍翻涨,似打算一次性将人打败,莫名的,画尧却松了口气。他想,既已疼到这种程度,想必已是极致了,只要过了这关,就可以好好睡一觉了。睁著眼,看到漆黑的一片,索性闭眼,拼上最後一丝气力……
“啊啊──”画尧尖声痛呼,只觉身下一阵剧痛,似有什麽东西撕破他的身体冲出体外,激痛过後,整个人竟一下子轻松了。
“哇──哇──”
“啊!生了生了!公子,是男孩!公子……”
画尧软下身子,缓缓吐出一口气,思绪缓慢转动著。
男孩啊,会像我多一点呢还是像他多一点?该是像我多些吧,毕竟辛苦了这麽久才把他带到这人世间,最好,一点都不要像他,他一点力气都没使上,凭什麽像他。
这样胡乱想著,便也是真累了。
浓重到骇人的血腥气窜入鼻中,长长的睫毛颤动一下,随即闭上眼。
105 繁间,地狱十八层之下的虚无幻界
正值百花祭,天帝宴请三界众仙灵神。
暗香漂浮,薄雾缭绕间,人流如织,好不热闹。
挽袖池边,身著蓝绿织锦缎袍的男子席地而坐,眼睑低垂,白皙修长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著琴弦。天边晚云渐收,琉璃浅光下,掩在乌发下的脖颈泛著诱人的珍珠色泽。
不知何时,身後站了一人,一袭金线暗纹的华丽深衣,唇边挂著浅笑,正是黄泉之主,翩重笺。而背对著他的男子正沈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浑然不觉。
翩重笺走上前,俯身,墨黑的发垂落在男子颈侧,“我在你身後站了一盏茶的时间,你竟然没发觉,该罚!”
琴音乍止,男子扭头望他,面带讶异,“你怎麽来了?”
翩重笺闷笑,“怎麽,只许凤仙大人弹琴不许本座赏花?”
悉茨略一怔,道:“我以为天帝不会邀你。”
“为何?”翩重笺抬手抚摸他的脸,随即凑到他耳边,语带促狭,“因为我夺了他心爱之人?”
悉茨微恼,“莫要胡说!”
“好好好!是他夺我所爱,可以了吧。”
“你……”
“哈哈!”翩重笺忍不住又摸他的脸,“悉茨,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
“不与你说,我回宫了。”悉茨抱起独幽琴,转身离去。
翩重笺起身,一掸衣摆,含笑跟了上去。
凤凰宫。
入了寝殿,翩重笺揽过立於桃木桌旁正摆弄上头那粉青釉六瓣花口瓶的人,锁在怀中一阵吮吻。
“唔──”起初轻微的抗拒在逐渐加深的亲吻中转为柔婉的迎合,悉茨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微仰著头,沈浸在缠绵的深吻中。
唇舌交缠舔舐,纠缠了好一阵才分开,唇边牵扯出一缕银丝,平添几分淫靡之感。
翩重笺习惯性发问,声音略显沙哑,“云卷呢?”
悉茨面上一烫,略偏了头,轻声道:“为见花神,一大早便去了云霄殿。”
云卷是悉茨的贴身侍从,事无巨细,只要是与悉茨有关的事他都管,包括他正要做的“正事”。能接近花神的机会只有这三百年举行一次的百花祭了,曾无数次被云卷打断好事的翩重笺大为欣喜,违心道:“这也难怪,花神乃仙界至美,一睹芳容的机会自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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