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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响问道:“母亲,那位先生是谁?”
铃铛紧了紧握着战响的手,道:“那是你父亲的朋友,不要多问。”
战响“哦”了一声,听话地没有多问,只是无奈地对着他的母亲道:“母亲,什么时候可以把这件衣服脱下来呢?”说着,用另一只还空着的手扯了扯衣摆。
铃铛对着她的儿子笑道:“你昨日可是弹断了三根琴弦啊。”
还有两天时间,幸好今晚没有弄断琴弦。战响低头默默不语。
秦烾将酒杯放在案上,走出门将空了的酒坛递给在外侯侍的下人,又见天色已晚,也不禁有些担心了。
回到屋中,对看着灯火发呆的战星取说道:“我走了,今夜已经这么晚了。”
战星取回过头道:“要我送你吗?”
秦烾笑道:“即使我说‘不’,战将军也会跟着我回去吧。”
战星取干笑了几声。他实在是太好奇秦烾为什么可以从重重禁军把守的皇宫中来去自如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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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近深夏,但是瑞城的夜依然凉如水。夏夜的瑞城如初春一般,被薄雾笼罩。城中偶尔的几盏灯也是被水汽覆盖,光线朦胧不明。
秦烾走在前面,忽然转过头说道:“我在宫里找到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战星取眼露迷惑之意。
“那样东西是我在建章宫的古籍中找到的,如果不是那件东西,我也不会知道皇宫中的那么多的秘密。”
“你可以进出皇宫,也是因为那样东西?”
秦烾点点头:“那样东西是一张很久以前的锦帛,上面绘制了皇宫地底的各条密道。”
“等等。”战星取伸出一手,制止他接下来的话。
战星取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要把这些告诉我?”
秦烾脸上的笑,渐渐消失了。他很年轻,才至弱冠,却在那一瞬间年轻的面容满是疲态。
他强笑道:“在建章宫那天,你不是说过‘誓忠于炎帝’吗?如果连忠于自己的下属都不信任的话,我这皇帝当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战星取的背脊僵硬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无心的推脱之言在这位青年的心上竟然刻下了这么深的印记。
秦烾却是不想再谈论这样的话题,继续道:“那些密道应该是前朝留下的,在有一日被本朝一位宫中的不知姓名的人发现了,所以他将密道的地图画在了一张锦帛上藏在了建章宫里。后来,我找到了那张锦帛。然后,发现了皇宫里隐藏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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