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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鲁莽过,怎么今天就原形毕露了?”
战星取手拿杯子“咚”地一声砸在案上,秦烾和隔壁房间中正在偷油的耗子吓得心中皆是一跳。
战星取磨牙切齿道:“上次是本将军心善,作为东道主来请你们,结果你们还真是不顾情面,将我吃得一身精光,害得我将祖传玉璧都给当了出去。这次可是毕公子自动将酒水送上门来,我还不多喝一些?”
秦烾尴尬地赔笑道“没那么严重吧?战将军……”他刚才从当铺里当出那块玉璧的时候,仔细地捧在手上观赏过,确实是一块好玉。只是既然是祖传的宝贝,为什么战星取没有回到家后立即去当回来呢?
战星取愤恨道:“还不严重?你没见你的小老婆一个人吃了三个人的份量?”
确实,斯予的食量貌似是大了些。秦烾捏着下巴想到。
“还有!”战星取又是一巴掌拍在桌案上,秦烾和隔壁房间中正在逃跑的耗子吓得心中又是一跳。
“还有……什么?”秦烾问道,又看到战星取已经神色迷醉,看来是喝多了。
战星取从怀里掏出那块赤玉璧,摔在秦烾的跪坐着的膝边:“你怎么又把这个东西给弄回来了?”
秦烾倒是不懂了。这不是你的东西吗?给你送回来你又生什么气?刚才不是还在那儿抱怨祖传玉璧给弄丢了吗?
秦烾捡起那块玉璧,用衣袖擦了擦方才掉在地上所蒙上的一层薄灰。赤玉温润的色泽在微暗的灯光中愈发显现出来,从赤玉的光泽和雕刻线条的柔和度来看,这块玉的年代是有好久了。
秦烾瞟了战星取一眼,道:“战将军,你醉了。”
战星取托着下巴,平静道:“你才醉了呢。”
通常醉了的人会说自己没醉,不过听战星取的回答,秦烾可以肯定他绝对是遇到了一朵奇葩。
秦烾站起来,就要走出房间,打算去找找将军府的下人来服侍他们的主子。
战星取看秦烾要走的样子,连忙扯住他的袖子,问道:“诶、诶?你去哪儿啊?”酒都还没喝完呢。
秦烾淡定地回答道:“你没看到没有灯油了吗?我去找枝蜡烛凑合一下。”
战星取迷惑地看了一眼房间角落还明亮得很的青铜灯座上的灯火,又狐疑地看了一眼秦烾的脸。
秦烾抬手摸了摸战星取的发顶,柔声道:“我去去就回,乖~”
战星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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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烾在将军府转了一圈,愣是没遇到一个下人。
看来这次回宫以后,一定要向将作少府的人找找茬儿了,然后再让他们给将军府里多配几个下人才是。
夜色漆黑,再加上将军府大得很,然而人却又少得很,秦烾很快发现自己在手下的家中迷路了。
秦烾停下来,靠坐在园林中的山石旁,有些懊恼地想到:早知道刚才就应该直接将战星取领着到他夫人面前了。
这时,一颗金色的半透明珠子不知道从什么黑暗的小角落滚出来,滴溜溜地就滚到了秦烾的脚边。秦烾弯腰捡起那颗珠子,借着朦朦的月色仔细打量了一番。
这颗珠子是一颗琥珀材质的珠子,通常是那些富贵人家送给家中小孩儿玩的小玩意儿,秦烾在小时候就收集了好几大缸。
看来这颗也是战星取的儿女们的玩具。
等会还是去见见战星取家的孩子吧。
秦烾将那颗珠子揣进袖里,现在他也算是一位父亲了,一想到小孩就会油然感到心窝里一阵温暖。
秦烾歇息了一会儿,起身环顾四周,打算重新找条路出去。不想,却看到从对面山石后冲来一个黑色的身影,秦烾大惊,往旁边一躲……
☆、战响
那个黑色的身影却只是停在了秦烾身前三步左右,秦烾看了一下,原来是个小小的孩子,看身量,也不过□岁的模样。
秦烾笑道:“你是战将军的孩子吧?”
那个小孩点点头,也不多言。
“这个,是你的吧?”秦烾从袖中摸出刚才捡到的那颗珠子,递到小孩面前。那小孩举着手从秦烾手心里拿走了那颗珠子看了看,然后又还回了秦烾手里。
小孩摇摇头,说道:“我家招待不周,害得客人于家中迷失,这颗琥珀珠也算是我用来当作向客人赔礼道歉的小小薄礼。”
秦烾将珠子重新放回袖中。听了小孩的话,只觉得小孩故作老成,还人小鬼大,看起来倒是比战星取还像家主一些。就是不知依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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