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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抛在身后的景致有着浓厚的沧桑凄绝的美丽,无论是大豆、水稻还是其他成熟的果实被采摘后,遗留下的枝叶正在地下发酵腐烂。
重拾自信(十八)
余涛听着朱梦忧郁地讲述她的长春之行。他已经习惯将她的心理负担背负在自己的身上。
“你打算怎样报复?朱鹊,我还是希望你能考虑好。这三个人哪一个是好对付的?”
“我会小心。”
“公司的文件下来了,12月你将被派到美国学习考察一个多月时间,你准备一下。报仇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飞机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缓慢地开始下降了。雾中的城市若隐若现,它将浓雾当成了屏障或者保护伞。
又见到那座生活了7年,消磨了青春的城市了。朱梦如做了一场梦,醒来时依然还在原地,只有心中的痛清晰、深刻。
谭臣诚欣喜地等在机场,他替她拎着沉重的行李,一双眼睛一直跟随她的身影。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恢复了从前的美丽,只是多了份成熟和沧桑。
谭臣诚的家简单、整洁,一如他留给人们的印象。宽敞的客厅里黑白色的沙发、家具以及地板都以黑白色为主调,只有客厅中央深红色的地毯带给人温暖和热情的感受。
朱梦还是第一次进入谭臣诚的家中,坐在白色的皮沙发上,她的动荡的心仿佛净化了。黑白是一种能让人头脑冷静的颜色。
“这次回来准备呆多久?就住在我家吧,反正晓寒也常来这里,如果老板找晓寒也比较好说。”
谭臣诚递给朱梦一杯茶,自己捧着一杯白开水。
“就几天时间。12月我要到美国考察学习一个多月,所以抽时间先回来看看你和晓寒。晓寒怎样?”
“等会儿我陪你去接他来,让他陪你呆几天吧。老板那儿我去说。”
“真的可以吗?太好了。”
朱梦高兴地叫起来,她一反平日的冷漠,脸上的笑容璀璨、温柔。她急切地打开行李箱,她拿出几套漂亮的童装,又找出一个包装很精致的礼品盒送给谭臣诚。
“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缺少,我也实在找不到什么东西送你。这块表希望你喜欢。”
谭臣诚注视着盒中银灰色的“浪琴”表,眼里亮晶晶的充满了热情。身为蓉饲集团的总经理,他的年薪已超过百万,但对于自己心爱的人所送的任何东西,他都会珍惜。
“我想去给晓寒买些玩具,你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玩具吗?”
朱梦急切地问。她这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了解得很少,从前,她没有时间或者她自认为没时间和孩子沟通,也因为她认为自己还有很多的机会来了解和爱晓寒。直到她被逼和孩子分离。
谭臣诚将朱梦带到“伊滕洋华堂”——这是成都最大的一家百货商场之一,最主要的是它的儿童用品和儿童玩具是所有商场中最丰富的。谭臣诚近来经常光顾,很多营业员都对这位潇洒、和气的男人有了印象。
从商场出来,谭臣诚和朱梦的手上已经拎满了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塑料袋,朱梦仿佛想将所有的、自己可以看上眼的玩具买下来以弥补自己给不了的孩子的爱。
傍晚,街上的车开始拥挤起来。忙了一天的人们见缝插针,使车的移动更缓慢。
“这几年买车的人太多了。这车都快开不动了,还比不上单车快了。”
朱梦好似有一些急了。已经快6点了,孩子该早就被接回张家了。她在内心中暗骂那些一个劲将车往前塞,这样一来,成了谁也别想开快了。但她也知道,按《博奕论》的观点,每个人都以自己的最大利益来选择自己的决策,虽然,它的总收益也许不是最大的。
幼稚园的大门已经关闭。门口静静的。
谭臣诚顾不上朱梦疑惑的目光,按了按门铃。
“哦,谭总,怎么今天也有时间来看晓寒?”
一位高大的保安将小门打开,讨好地问。谭臣诚微笑着不回答,只是悄悄地塞给保安100元,保安毫不推辞,好似这早就成了一种习惯。只是好奇地看了一眼朱梦,便领着两人朝里面走去。
这家在成都极有名气的私立幼稚园以收费的昂贵和园内设施好而著名,面对正门,一栋高四层的大楼构成了幼稚园的主教学楼。
因为过了接孩子的时间,园里很安静。只有寥寥的几个全托孩子被集中在一间教室兼卧室的房里,一位年轻的女老师和一位年纪较大的保育员陪伴这些无聊的孩子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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