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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更是萧宇平生仅见。
好在那灼热的部分在他的体内并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他只要稍微动一下,那东西便会再大几分,也越来越的坚挺。
想到自己引出苏允明的计划彻底被这人打断,萧宇更加的生气,於是加倍地扭动著身体,手指抓紧,更是咬著墨竹的脖子,狠狠地发泄著,一定要这人为自己变得不能自控。
“……你倒是动一下呀!我……真是被你气死了,我好端端的计划,都被你打断了!”
“这麽说一路上顶著意尼教的名义杀人的,就是你?”
这种时刻,墨竹居然还是一副冷静。
萧宇冷笑。
“自然是我。我要找的那个人和你们意尼教关系非常,我处处为难意尼教,他一定会出面见我的!怎麽,觉得我很卑鄙,还是──”
“你不该嫁祸意尼教。”
平静地说著,萧宇被他冷漠地口气激得更加气恼,於是明知道这种体位下摇动身体会让自己也受伤,却还是出於想要让这人更加难受得目的,动摇著,让结合的地方渐渐漾出了血迹。
“……那我偏要……啊……我是天之骄子,我想要什麽不能没有……嗯……你这混蛋……好痛呀!”
但即使结合的地方传来剧痛,萧宇也不会松开,他的手更加用力地扣著墨竹的肩膀,直到肩膀上血肉模糊了,又心安理得地弄著这人的乳头。
萧宇发现,乳头是这人的敏感处,只是稍微弄了一些时间,那人在他体内的部分便有庞大了几分,而他,在最初的痛苦消失以後,也渐渐感受到了快乐。
他有些迷醉了,春毒和身体本能的欲求煎熬著他,蜜洞处“滋滋”的进出声不断地刺激著,幽暗的船舱内气息越发的淫荡,萧宇本能地索求著墨竹,他不断地啃咬著墨竹的肩膀、脖颈,耳垂,手指更是不断地掐弄著他,非要墨竹为自己疯狂才肯罢休。
墨竹苦笑著,凝玉功让他对情欲几乎没有了感觉,但是这个美貌任性的王爷的行为却让他原本也以为自己早就丧失的情欲有了燃烧的迹象,虽然从始至终都是萧宇主动,但是他确实被这人吸引了,所以才会──
“……嗯……”
呻吟著,萧宇的身体感受到了墨竹在体内的激动,於是加倍地娇柔,最终──
云雨过後,交织著性爱过後的愉悦和被素不相识的人占有的阴郁的萧宇倦倦地软著身体,却不肯被墨竹抱在怀中。
“……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你叫我墨竹就可以了。”
萧宇坐了起来,蒙著水雾的眼睛滑过不悦。
“你不能叫这名字,它是……它是……”
“我本就是墨竹,为什麽不能叫墨竹的名字?”
墨竹叹了口气,他早就看出一路上嫁祸於意尼教的人是萧宇。只是不知道他究竟什麽目的,所以才暗暗跟随,但今天出手相救,却是意外,毕竟他从未想过和萧宇再见面。
自将凝玉功练到最高层後,苏允明已脱胎换骨,更知道自己只有两年的性命,加上知晓自己与苏卿玉之间并无恩仇,索性便以墨竹之名行走江湖,不以真面目示人,不再生情绊,更不让萧宇有机会与自己孽缘再续。
却没想到萧宇为了逼得自己出面,竟自己给自己下淫邪春毒!
因为四年前的际遇,墨竹对强制性的行为深恶痛绝,自然不忍萧宇这般毓秀之人被那些俗人玷污,因此中了他的算计,最终发展到这一步,却是大大的意料之外。为今之计也只能暂时随了萧宇的心愿,将他留在身边,但是万万不可被他看穿身份,再续孽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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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江湖有正邪之分,但追根究底也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墨竹虽是意尼教左使,却素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加上他素来低调,若不是萧宇故意以他的名义四处作恶,他也不会离开苏州的隐居地,前往济南。
现在将罪魁祸首带回,墨竹也不急著问他缘由,只是将他带回住处,好生款待。
船只一路南下,沿著运河不过几天时间,便到了江苏境内。那夜的事情过後,萧宇独自躲在船内生闷气,墨竹也懒得和这位娇贵的王爷多说,每日都将食物给他送去,萧宇虽然大多是倒掉,但偶尔饿极了也会吃些。
进入江苏後,墨竹命船家直接走水路,去苏州。
苏州的码头早有马车接应,萧宇虽然嫌弃马车简陋,但也不得不忍耐著上去,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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