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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唉,也不知道120急救中心有没有到王主任家中去,那个丑婆娘真是怪可怜的,王主任一死,她的生活来源也就断绝了,世事总是难遂人意啊。
我摸出裸婴像来,默默地望着它。
自从在城隍庙买来这具雕像以后,身旁血光之灾便接连不断,难道真的是这小东西带来的吗?可它只不过是一具石化胎而已呀,是个无生命的物体,怎么可能如此的连环杀人呢?这在科学上完全解释不通。
石化胎齿间的血渍是哪儿来的?是被害者的血呢还是人石体内自行渗透出来的?或许不是血渍,而是它体内的某种红色化学物质?可那些十分逼真的梦境,却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是神经绷的太紧,产生了幻觉么。
化验……对,拿去化验,若能够证实它齿间的红色物质不是人血,那么就可以排除它的嫌疑了,以后拿去当做珍贵的人石卖掉或者干脆蒸熟吃了它也好。想到这儿,我的心情逐渐的开朗了起来。
第十九章
黎明时分,我正迷迷糊糊的和衣睡着,“吱嘎”一声,耳房的房门打开了,一个干瘪瘪的瘦老道士站立在了门口,面露微笑的看着我。
“贫道虚足。”老道士颌首道,声音十分浑厚。
我翻身下床,激动不已的说道:“虚足道长,可见到您啦,岳道长让我将‘岳麓鬼索’给您带回来了。”
“听说岳皂衣死了?”虚足道长双目炯炯的盯着我道。
“是的。”想起岳道长的惨死,我内心深处又是一阵酸楚,泪水噙满了眼眶。
“孩子,说出来吧,贫道或许可以帮你。”虚足道长慈祥的对我柔声说道。
我的心中骤然一热,多日来的冤屈以及担惊受怕化作热泪涌出,连连呜咽了起来。
我断断续续的将自己如何与岳道长结识,以及发生在自己身旁的凶杀事件,如今身负“命案”在逃,南下老挝热带雨林查明生父真相,道长不幸惨死,尸骨成灰,遵遗命返回岳麓山云麓宫送还“鬼索”等事详细道来,最后还说了岳道长的隔壁邻居王主任之死一事。
虚足道长听罢,沉默了良久,最后缓缓说道:“那具石化胎在哪儿?可否交与贫道一观?”
我点点头,从怀里掏出裸婴像,递到了虚足的手上。
虚足道长眉头紧锁,双目如炬,面色阴沉,他紧紧的盯着裸婴像许久,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
“道长,这石化胎,它是活的么?”我紧张的问道。
虚足道长凌厉的目光扫了我一眼,冷冷说道:“当然是活的。”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顿感口干舌燥:“道长,您是说,它……它是个活物!是有生命的?”
虚足道长缓缓的点了点头,默默地说道:“石化胎也称‘人石’,胎儿死亡后滞留在母体腹腔中,软组织脱水钙质石化。一种是全石胎,胚囊及胎儿均钙化;还有一种极为罕见,叫做‘石壳胎’,仅仅胚囊表面钙化,内里组织器官依然还有生命迹象……”
“有思维,有脑电图波!”我小心翼翼的插嘴道。
虚足道长点了点头,但紧接着又紧蹙起眉头来,自言自语道:“奇怪呀,石化的外壳是僵死的,它是根本无法自如活动的啊,即便是蠕动也不行,因此不太可能去杀人的。”
我咽了口吐沫,提醒道:“岳道长曾经书了张辰州符贴在石化胎身上,说是有脏东西吸附着……”
“嗯。”虚足道长随口附和了一声。
“道长,我是从事文物工作的,听前辈们说起过,有些出土的古董文物身上,就有可能附着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我轻轻说道。
“哦,”虚足道长若有所思道:“你叫皇甫小明?”
“是。”我回答。
“小明,岳皂衣家隔壁的王主任的死与这具石化胎有没有关系,我们需要对比一下两者的血型便知道了。”道长指着裸婴牙齿间的血渍思索着说道。
我赞同的点点头,其实自己原本也是这样想的。
“你先收好这石化胎,天亮后贫道便与你下山化验。”虚足道长将裸婴像交还到我手中,遂转身出了房门。
“道长,您法号‘虚足’是什么意思呢?”我望着他的背影问道。
“南岳八百里,回雁为首,岳麓为足。”虚足道长说着径直去了。
天亮后,我随道长下了岳麓山。
虚足道长是省城道教协会的会长,交游甚广,很快便从公安局的一位法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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