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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胎。
“它的身上附着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此刻,耳边回响起了岳道长的警告声。
杀戮成性啊……我心底里陡然升起了阵阵寒意,手一松,“咣当”一声,裸婴像掉在了地上。
“啊!”身后突然传出一声惊栗的惨呼,王主任的残疾丑婆娘身子一斜,软绵绵的歪倒在了角落里。
我赶紧上前,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呼吸还在,只是晕了过去。
不行,得马上离开这里,近来在自己身边发生的连串蹊跷凶杀案,已让我百口莫辩,万一落在警察的手里,一切都完了。
想到此,我匆匆忙忙拉开房门,扭头瞥见地上的裸婴像,想了想,这东西可能会是个重要的物证,嫌疑重大,尽管科学上无法解释得通,但是绝不可以扔掉的。于是,我弯腰一把拾起,仍旧揣进了怀里,匆匆走出门去。
我记下了王主任家的门牌号,快步来到湘江边上的一家小食品店,借电话拨打了120急救中心,报了门牌,然后撂下话筒悄然离去。
清晨,江边的雾气很大,皮肤湿漉漉的,我捧着紫檀木匣沿着岸边漫无目的走着,脑袋里仍旧是一团乱麻。
找了个石凳坐下,目光缓缓落在了木匣上。
“岳麓鬼索三千丈,缚鬼长沙百万家。”闻着淡淡的香烛烟火味道,细瞧这古朴遒劲的字体,岳道长曾说起过,这根“岳麓鬼索”是云麓宫镇观之宝,他临死时叮嘱着将此物送还虚足道长,这位虚足说不定也是位世外高人呢,或许能够解我心头之惑。
打定主意,我遂站起身来,一路直奔岳麓山而去。
云麓宫位于长沙市岳麓山顶峰,始建于明成化十四年(1478年),为吉简王就藩长沙时倡建,相传为道教七十二福地第二十三洞真虚福地。由于历代多次兴废,六百年沦丧浩劫,如今仅存二层重檐歇山顶殿堂一座。
“我想见虚足道长。”我对正在清扫石阶的一位小道士问道。
“施主,您是……”小道士的目光落在了我夹在腋下的紫檀木匣上,脸色遽变,遂转身扯起嗓子叫喊了起来。
大殿前后霎时间冲出了七八个道士,团团将我围住。
“这个木匣里装的是什么?”小道士眼睛发直,紧张的盯着我说道。
“哦,这是‘云麓鬼索’。”我镇定的回答道。
“云麓宫的镇观之宝怎么会在你的手上?”一个老道士上前一步警觉的问道。
“是你们道观里一位岳皂衣道长托我送还来的。”我解释道。
“岳皂衣?他人在哪儿?”老道士接着说道。
“他……他死了。”我鼻子蓦地一酸。
老道士眉头一皱,疑惑道:“死了?我先看看木匣。”说罢伸手将紫檀木匣接了过去,抽开盒盖,看见了那根纤细拴着小铜铃的鬼索,点了点头,面色遂缓和了下来。
“我想见虚足道长。”我说。
“你跟我来。”老道士前面带路,众道士簇拥着我朝着大殿走去。
殿内香烟缭绕,供奉着吕祖吕洞宾的塑像,有几位善男信女正跪在蒲团上顶礼膜拜着。绕到后殿,来到了一间耳房内,屋里陈设简陋,只有空荡荡的一张床。
“虚足观主下山去了,施主,如何称呼?”老道士客气的问道。
—奇—“皇甫小明。”我脱口而出,但随即便有些后悔了。
—书—“皇甫施主,你就在这里等吧,若有什么需要,请喊外面的道士。”老道士意味深长的微微一笑,吩咐其他道士将门反锁,把我给关了起来。
—网—“道长,你这是干什么?”我扒着门缝怒道。
老道士回转身来,严肃的说道:“皇甫施主,本宫镇观之宝‘鬼索’失踪已数日,如今施主携其上山,口称受人之托,谓岳皂衣已经死了,这其中甚是蹊跷,贫道不敢擅自作主,只有先请施主小憩,稍安勿躁,等候观主回来定夺。”
“你们观主什么时候回来?”我气愤的说道。
“虚足观主闲云野鹤,仙踪不定,或许三两日,也可能十余日。”老道士淡淡的说道。
“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们!”我叫喊了起来,其实自己心虚之极,警察却是万万碰不得的。
道士们走开了,我懊丧的一头扎到了床上,兀自生起了闷气。
中午和晚上,道士们按时送来斋饭,我也没什么胃口,惟有胡乱的扒拉了几口了事。
入夜,山风吹动林梢“呜呜”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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