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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方地解释道。
“哦,就是说只要分别猜出是否有翡翠就行了,是吧?不需要猜蕴含的是什么质地的翡翠吗?”席以筝再度甜美地确认。而紧紧握住她手的霍俊,再次不悦地捏了捏她的手心,示意她别太过分。席以筝回他一记笑,偷空朝他眨眨眼,暗示他说没事的,尽量延长些时间吧。希望特行组能有时间找到自己的所在吧。
“额,当然,能够猜中里面究竟是什么质地的翡翠那就更好了。”安特暗地里与身后的大胡子使了个眼色,意即问他有把握猜出质地吗,大胡子点点头,神色不变。
这一幕落在席以筝等人眼里,引起了他们同样的重视。看来,那个人也不简单啊。席以筝暗暗打量对方,只是被满脸的大胡子与刻意压低的鸭舌帽沿挡住了他几乎整张脸。不过,偶尔投射来的眼光……眼珠子是黑色的,难道也是华人?
呀,她一个激灵,侧身朝东方渌鸣低语:“老师,你还记不记得四五年前国内盛传了近一年的赌石界之王,在一次豪赌中几乎败光了家底,之后就渺无音讯了。你猜,会不会是他啊?”
东方渌鸣听她这么一提,也仔细观察起来对方来,对于那个传说中的赌石大王,他也只是听西郊的诸多卖家提到过。那段时间,不仅全国几大古玩街区与腾冲翡翠街,连缅甸边境的翡翠公盘上,都盛传着那位赌王的厉害。赌一赢一,十赌石赢。几乎没有任何遗漏。凡是他选中开出的翡翠毛料,没有一个不出绿的。当然,与自己的小徒儿相比么……东方渌鸣瞅了眼身边的席以筝,暗暗摇头,若不是她鲜少在公众场所当众解石,以她开出的翡翠明料的品质与数量,早就被国内外翡翠界追捧供奉了。哪还轮得到对方赌到区区干青、豆种,最好不过是一枚冰种紫罗兰罢了。
“是有可能。想必他在国内一无所有混不下去了,才来国外的吧。”东方渌鸣暗叹,所以说,赌石不可能是完赢不输的。当然,自己徒儿明显是个例外。
“好了,一切都准备就绪,咱们开始吧。各位,不要浪费时间了。”安特见手下已经把赌石台准备妥当,三块大小不一的翡翠毛料一一摆放在大理台子上。“啪啪”,安特拍拍双掌,招呼席以筝几人开始赌约。
“两位,将各自猜想的毛料内容写在纸上吧,半小时后收回纸片,并当场开解毛料。输赢就立见分晓了。哈哈……”安特示意手下给两人分派纸笔,并解释了这次赌石的程序。
席以筝与大胡子对视一眼后随即别开眼神,朝安特点点头。
三局两胜制,即猜中两个毛料者胜。当然,也可能打成平手,那就令当别论了。看着安特旁边还有几块毛料未搬上台面,想必就是用来加赛的吧。
时间在分秒中行走。
席以筝俯身,盯着第一块毛料,将玄镯的感应争取最细致精确。没有任何灵气波动。她肯定这是一块貌似翡翠毛料的单纯石头。不过,她偷眼瞄到大胡子还在第三块毛料那里仔细察看毛料表面,想了想,也低头举起手电,佯装认真地观察毛料。几分钟后,她见大胡子匆匆在纸片上写了一串文字,准备第二块毛料时,才慢悠悠地在纸上写下“无”字。
来到第三块毛料跟前,尚未靠近,就隐约感应到一股淡淡的灵气波动。她内心一阵欣喜,这块含有翡翠,怪不得大胡子写字的手体不像是简单的几个字。看来,他是猜想了翡翠的质地与颜色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呢?自己只能感应到毛料的灵气浓郁与否。至于什么色泽与详细的品质描述,自己可是不精通呀。之前学过一阵赌石技巧与手法,但是未曾实践过。好吧,既然是赌局,她一定要拼尽全力。
从灵气萦绕的浓度以及表象状带看,这块毛料里蕴含的翡翠似乎在糯种阶层。至于颜色,她顺着电筒探入毛料表层,顺着斑驳的表面,隐约探得表层下方琐碎的土色,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沾上的土屑,难道是黄翡吗?席以筝抚摸着表层,闭上双眼,心里呼唤着玉魂,希冀它能感应到自己的呼喊随即给予自己回应。不久,在一片朦胧中,席以筝似乎真的感应到了玉魂的肯定,只是,这是一件极为耗神的事。微微振奋起精神。睁开双眸,眼里恢复清明自信,那么,没错了,就是糯种黄翡。她小心地在纸片上写下自己的猜想。
当她抬眼看向大胡子时,发现他也正好起身,完成了第二块的猜想。
两人再度换了位置,观察各自所剩的最后一块毛料。这块气息就明显没有刚才那块浓了,而且期间还有隐约的破碎感,说明不是一块完整的明料,其间被石层隔开了。如果没有猜错,这里的翡翠是破碎的、不成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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