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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旬笑了笑:“看我干什么?”
“你和她认识吧?”
言旬停顿了一秒:“为什么这么说?”
湛以泽手指伸向前方:“画册和画纸是她送的?”
还没等言旬说话,关津阳替言旬回答了:“那肯定不是。说是这东西是从我们公司的窗口扔出去的,刚好被那个工作人员捡到,她上楼是想向我们反映情况,让我们公司的人不要从窗口丢东西。也不知道是谁扔的。”
“哦,那么像旬的东西,该不会是旬你丢出去的吧。”
“旬今天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呢。”
关津阳提醒着湛以泽。
湛以泽想想也对,“哦”了一声。
“我们出发吧。”关津阳适时启动车,就在这时,言旬回头看向湛以泽,问:“如果是我认识的人你会怎么做?”
“要看你们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才能放过?”
湛以泽认真想了想,水晶般的黑眼瞳望着言旬,忖量着说道:“男女朋友吧。”
桥上微风徐徐,晚上九点到十点之间,桥上的行人一直没有间断过,到十一点才开始没人。桥上的灯一直亮着,照亮江水,亮澄澄一片,看上去很漂亮。纪艾棉俯在桥栏上,望着倒映在江水上的灯光发呆。
真是奇怪,言旬言旬,她从认识他开始就注定一般要等着他,而且每次都要等很长时间,最后也等不到。
十三天后从桥上消失,她的等待;西城古巷里等到天黑;这次等到了半夜,他都没有出现。
纪艾棉盯着手机屏幕:连电话也不打来。
他不记得她?还是记得她,但不想来?
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没有看到她写的卡片?那是他还没有拆开她包装的画册和画纸?
她都说得那么郑重了,他一点也不好奇在意?不想马上打开来看看吗?
他的心情和她的心情不是一样的?
那就是他即使记得她,也没有把她当回事。
可重逢后,他又为什么帮她追小偷取东西呢?
纪艾棉站在江桥上,脑子乱成一团,想东想西,一会儿觉得言旬是在意她的,一会儿又觉得言旬没把她当成一回事儿。纪艾棉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想着,想到了凌晨一点。
言旬还是没有出现。
纪艾棉裹紧外套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她本来告诉夏姨她今天晚上是住珍珍家不回家的。因为她以为她会和言旬相见后聊很久,或者不说话呆很久,一直到她可以向他表白为止。她想象的光景是,她和言旬从桥上一边走一边聊,走下桥走上街边,一直走完整个夜晚。待天明的时候,她敞开心扉向他诉说她对他的感觉,她的心情,等待他接受她,或者拒绝她,不管是欣喜还是难过,不管什么样,纪艾棉觉得,都要比她现在这样半吊子的心情好。
没有带院子大门的磁卡,纪艾棉只有按门铃,已经睡下的夏姨披着衣服出来给她开门。
进了楼内客厅,夏姨用双手捂了捂纪艾棉被夜风吹凉的小脸:“这么晚还回来干什么,路上多危险,不是说住珍珍家吗?和她吵架了?”
“她才不敢和我吵架。”
“是啊,谁敢和你吵架。”夏姨帮纪艾棉脱下外套:“以后这种情况,半夜了直接找家附近的五星级酒店住下,你坐出租车回来我不放心。”
“我都这么大了,有什么不放心,现在夜间闹市,还有不到二十岁的小女孩在闲逛呢。”
“她们怎么能和你比一样。你可是校长的心肝宝贝,也是我的心肝宝贝。世界上能有谁比你更重要?”
纪艾棉脸上的愁云散去了,撅着嘴在夏姨脸上亲了一口:“夏姨,爱你。”
“好好,身上凉着,赶紧去洗个热水澡,早点睡觉,明天还得上班吧?”
“上啊。”
纪艾棉又暂时恢复活力,连忙跑上楼梯:“我这就去洗澡睡觉,夏姨你也早点休息。”
望着纪艾棉上楼的背影,夏姨忽然笑着说:“对了,今天月末来信了,我把信放到你的桌子上了。你看完会睡得香一点吧。”
“哇!”
纪艾棉听完蹬蹬一溜烟上楼梯,跑进了房间。
夏姨笑着摇头:“看把你高兴的。”
月末的来信在桌子上,纪艾棉坐到桌前的椅子上,拿起信,满脸开心,但忽然想到什么,嘟了嘟嘴:“我上封信是跟你说我找到他,找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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