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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道声“晚安”便走了出去。
“师兄,你已经起床了?”陈果披着毛巾走到他身边笑嘻嘻问他。
谢云飞说已经早上五点,是该起床了。陈果问他昨晚睡得如何,谢云飞停下动作,回头看陈果。他睫毛上还沾着水珠,黑白分明的眼也是湿漉漉的,漆黑的瞳仁似是一汪幽深的池水,不见风波。陈果笑弯着眼,说他双眼好似水墨画。谢云飞拿毛巾抹了把脸,告诉他,“昨晚你吐在自己身上,我帮你脱了衣服。”
陈果像是不再关心昨晚发生的一切,他注意力全被谢云飞那上下动着的嘴唇吸引。淡色的嘴唇,嘴角无时无刻都处于紧绷的状态,严肃,不苟言笑。而唇形看上去却很温柔,唇瓣的厚薄适中,适合亲吻和一切会让它变得湿润的事。
“你在看什么?”
谢云飞的说话声将陈果从愈来愈下流的意淫中唤醒,他捂着嘴,对谢云飞笑,“没看什么。”
“你再去睡会儿,我到时候叫你。”
陈果点了点头,他从浴室出来时,窗外的天色已至青蓝。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幻想谢云飞的漂亮嘴唇对他作下流事并不让他觉得可耻,这完全是在生理本能的号召下作出的最为自然的反应。原先因为幻想对象是谢云飞而产生的沮丧也逐渐被脑内的香艳场景所产生的刺激取代。他模模糊糊得坠入梦乡,他梦见谢云飞脱光了站在他面前,性‘器软软地垂在两腿中间,谢云飞也看到他,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单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当着他面自·慰起来。
陈果感觉自己化身成了色‘情电影摄影师里的摄影机,不时地能看到些诱人的特写。比如他眼中泛起的湿润光泽,轻咬着嘴唇的白净牙齿,正在坐着难以启齿之事的迷人双手,微微打开的修长双腿。
他甚至感觉自己能听到那些喘息声,断断续续,拖拽着些许鼻音的暧昧声音。
陈果忍不住轻声唤他,他没再喊他“师兄”,他叫他“阿飞”。
听上去有些让人害臊地亲密,又带些不舍,似乎一喊出口,这个活色生香的谢云飞就会伴随这名字飞上云端,一去不复返。
“你喊我?”
陈果听到这熟悉声音,猛地从床上跳起。穿上那身蓝色运动服的谢云飞站在他床前皱着眉,“你干吗?”
陈果抓着被子拍胸口,“师兄你吓死我了。”
谢云飞瞥他一眼,又看向床单,对着一滩湿漉漉的印迹说,“你下来,我帮你换床单。”
陈果裹着被子走下床,从衣橱里拿了衣裤跑去浴室换上。谢云飞还真帮他换了床单,看到他板着的脸孔,陈果后悔地想:要是不喊出声,是不是能梦久点?
陈果没来得及吃早饭就被谢云飞拉到了楼下健身房。阿珍已经等在健身房门口,她身后还站着两男一女。那女的身材高挑,脚踩细高跟,腿上裹着黑色丝袜,若隐若现的低领连衣裙外面披着件白大褂。阿珍说这是方嘉豪特意给他请来的营养师林芳芳。林芳芳嘴角上方有颗小小的黑痣,笑起来性感异常。陈果上前和她握手,林芳芳捏了捏他手心,在菜市场挑猪蹄似地左看右看,末了,说道:“不错,挺好。”
剩下那俩男的,一个是号称亚洲拳王的沈南北,另外那个则是他打徒弟,叫做秦想。沈南北四十有余,面相敦厚,身材并不高大,皮肤偏黑,笑时露出一口黄牙。秦想也是个黑皮肤,浓眉大眼,和他师傅一样,有张老实的笑脸。
阿珍说沈师傅负责指导他拳法,秦想则是陪练。陈果指指谢云飞,“我师兄也能当陪练。”
沈南北听到他称呼谢云飞“师兄”,同他抱拳致意,谢云飞礼貌回他,“在下谢云飞。”
沈南北眼睛一眯,问他学的是什么拳,谢云飞道:“形意拳。”
沈南北又问陈果所习拳法,陈果比划了两下,简单说了说自己从前经历。沈南北问二人有没有看过谢风华身手,陈果摇头,问起谢风华来历。沈南北说道:“谢风华这小子近两年才窜起,正规比赛打得不多,专找人签生死状打擂台。”
“能找来的比赛记录都给你们找来了,现在想看就能回楼上看。”阿珍和林芳芳交代了两句,回身对陈果道:“吃了早饭再下来作身体检查吧。”
陈果摸着胳膊,“要抽血么?抽血不是要空腹吗?”
林芳芳站在电梯外对他笑,阿珍也笑他,“又不是上医院体检,就是检查下你身体脂肪率。”
一行人上了楼,方嘉豪此时也起了床,正穿着睡衣坐在餐桌边喝粥。他看到阿珍就对她比出大拇指,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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