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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高拓树的手,转身抓起床头柜上那只玻璃烟灰缸就往高拓树额角狠狠砸去。
高拓树感觉手风袭来,已来不及制止,只能防守,一拳挡在额角处,手背被砸出了血。
叶靖心双眼通红,捏着烟灰缸嘶吼着:“你去死!为什么不去死……”举起烟灰缸就要砸第二下。
高拓树暴怒,两手抓住了叶靖心拿烟灰缸的手,捏住手腕处,发狠地使力,几乎把那细小手腕的骨头捏得粉碎。
叶靖心吃痛,手里的烟灰缸“哐”地掉落在地,还不罢休,另一只手攀住高拓树其中一只手臂,张口就咬,咬紧了不松动,一双眼睛瞪到最大,血丝浮现,现出前所未有的狠绝。
高拓树痛得额爆青筋,放松了一手,捏住叶靖心的鼻子迫使他松口,使力把自己的手臂从叶靖心口里掰下来。抬手一看,已经印上一圈深深的牙印,有血渗出来,皮肉翻飞。再看一眼依旧咬牙切齿的叶靖心,双唇带血,表情凶狠,眼里喷着怒火。
你妹的,臭小子你活腻了!一拳挥出去,重重捶在叶靖心的胸口。
叶靖心被捶得心脏麻痹,身子直接往后倒去,后脑正正磕在床头柜的边角,一阵刺痛,鲜血汩汩流了出来。身子一歪,倒在地板上,血流成河,地板上很快聚了一滩,把那白被单染得血红。
高拓树心惊肉跳,第一次惊得不知该怎么办,这状况,不是人工呼吸能解决的了。愣了一下,扑上去拉起叶靖心,扯过床铺上的毛巾捂住他后脑处。那血还像喷泉一样不断往外冒,浸透了毛巾,染得高拓树满手鲜红,浓郁的血腥味直往鼻子里冲。用被单将人一卷,抱起就往外面奔,慌忙中,听到还未昏迷的叶靖心呢喃的最后一句话:“欠你的债……我用命还。”留给高拓树一个哀怨绝望的眼神。
高拓树气结,他妈的谁要你用命还了,不过是做了一晚,臭小子你以为你是处女啊,刚烈过头了。
高拓树不知自己怎样把人抱了出去,先去酒店的医疗室做应急处理,止住血,然后call熟悉的私家医院,把人拉过去抢救。
抢救的丛医生高拓树是认识的,这年轻医生一看这状况,绿了脸。病人后脑撞了个大窟窿,血已经止住。最让他惊奇的是,病人全身只穿了件皱巴巴的白衬衫,一身红印,腿间还有白色液体,再看高拓树的打扮和那只受伤的手,明显是情1事后发生的事故。
抢救期间,高拓树一直在外面等,又烦躁又迷惑,活了二十几年没遇过这样“离奇”的事。在他眼里,什么事都可以用钱解决,这一回却遇到阻碍了,还是最贵的一次呢。这臭小子贞操感有没有那么强烈,眼里带着那种狠绝,似乎不置人于死地就不罢休。想起来就烦躁,又没烟抽,在走廊上踱来踱去,大脑胀痛。他妈的,一拳捶在白墙壁上,刚包扎好的手背又开始渗血。
在经过了输血、缝针、包扎、清洗身体后,叶靖心被送入监护病房。
高拓树坐在会谈室里,对面的丛医生饶有兴味地望他两眼,开口道:“躺在床上的是你的小情人吧?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把人折磨到这种地步?”
高拓树阴沉着脸,“他……情况怎样?”
“暂时算稳定,还需继续观察。”
高拓树感觉松了一口气,“几时会醒?”
“这个可就说不准了,病人大量失血,撞到哪条脑神经目前还不清楚。”丛医生将身子靠着椅背,神情担忧。
高拓树刚放松的脑门猛地一紧,“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还要对病人进行详细的检查才能了解具体情况,他以往的病史也要调出,你要是希望他早点醒来,就把资料提供得详尽点。”
资料?只有中原最清楚了。马上打电话叫韩中原带齐资料过来,不齐的也要把它补齐。
丛医生看高拓树焦急烦躁的样子,手背还渗着血,嘴角上扬,“这次玩出火来了?不是提醒过你,温顺的小猫小狗也得保持警戒心,发起狂来是会要人命的。”
要人命?丛医生都没看到高拓树手臂上的牙印呢。
“要你管,做好你自己的工作,把人给我救醒。”
“还用你说。”
……
离开医院前,高拓树没有去看叶靖心一眼,现在这状况让他隐隐有种内疚感,特别是叶靖心那个眼神,那句“我用命还”,让他极度不舒服。这是不该有的情绪,他高拓树从来就不会对人感到内疚,只有别人欠他的,他就没欠过别人一丝一毫,欠了的也还得一清二楚,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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