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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她和上官烨结成阵线,上官烨更没道理在这时候行刺她。
不是上官烨的安排,那么谁会行刺她并拖上官烨下水?
而且那个刺客又跟她的秘卫有关,幸好刺客死了,不然还不知会被上官烨牵扯出什么。
“属下也想不通。”
事情越来越捉摸不透,两起事件交织,使背后那人的动机看起来更为隐晦,可能是牵扯越深,局中人就越摸不着头脑,也许真相未必复杂。
楚璃不由自主想起了那个手持先皇令信的人,“父皇到底给我留下了什么人,尽管我不认识,可总觉得每件事里都有他的影子。”
“公主,”宴尔抱拳作揖,“那头有消息了,有特使让属下将这东西带给您。”他把一块包着物什的白帕交给楚璃。
楚璃连忙打开,白帕里包着一块方糕,方糕的反面有一块圆形印记,印记看起来很简单,镂空的花纹雕着繁复到模糊的图案,楚璃一眼看出了印记的出处。
先皇令信。
寝殿内歌舞升平。
楚璃喝着小酒,满面享受地看着少女奇妙的舞姿。
尘湮一身白纱长裙,配以粉色宫绦流苏,清新雅致,美不胜收。
楚璃微醉地眯起眼来,美人醉依卧榻,无限风情。她搁下象牙杯,向尘湮问道:“酒量如何啊?”
“回公主,”尘湮连忙停下舞步,福身回答:“奴婢不常喝酒,恐怕撑不了三杯。”
“有些弱了,不过我喜欢。”楚璃勾勾眼梢,嘴角慢慢抬了起来,“来,今晚我要把你灌死为止。”
尘湮慌忙看了楚璃一眼,碍于身份不敢拒绝,懦懦地上前接下楚璃递来的酒,咬牙满满干了一杯,再抬头时见楚璃的目光牢牢粘在自已身上。
“公主?”
楚璃只是盯着她看,眼底笑意浅浅,直看得尘湮低头回避,以为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不过十个数的时间,尘湮觉得头有些昏沉,双腿发虚,她心想自已虽不好酒,可也不至于一杯即倒,应该是楚璃给她的酒有问题。
“公主想做什么,奴婢都不敢拒绝,何必用这小手段呢?”尘湮惶然地问,身子开始打飘,摇摇欲坠。
楚璃噙笑起身,一步一声向她走去,慢条斯理说:“我又不是个男子,能对你做什么?”赶在尘湮的身子即倒时,楚璃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我想跟你玩个游戏,这是高看你,你可得珍惜才好。”
尘湮是个奴婢没错,但在国公府十多年过的是小姐的生活,本是弱柳扶风般的女子又被楚璃下了药,在楚璃手里还不是任她随意摆弄,尘湮识时务,只好无奈地说:“奴婢没有拒绝的资格,请公主吩咐。”
“好说,我要你在怡凤宫代替我,我好抽空去外面玩玩,”楚璃扶着尘湮,感觉到她的身子愈重,索性将她抱在怀里:“我还不是见太傅心疼你,这事要换个人来做,免不了被太傅活活打死,由你顶上就当积个阴德,我好你也好,等我玩够了自然回来。”
“可太傅不会同意……”
“唉——”楚璃打断她的好意:“要是事事得他同意,我得老死宫中了。听话,我离开这段日子你闭门不见客就好,太傅自会打点其他事务。但我有件事要特别嘱咐你。”她凑近尘湮,轻却严重地警告:“你不准睡太傅,他是我的,如果叫我发现你跟他勾三搭四,你的小命就没有了。”
正文 012:妓船
“公主……”尘湮咬着下唇,艰难地说:“奴婢不敢。”
墨眸暗淡,尘湮想起了某个春日夜晚,太傅带着她坐在国公府最高的屋顶看焰火,那时焰火噼啪,不远处,人们的欢笑声声入耳。他说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子,女子和她一样美丽,他说,那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他每年都在渴望,望有一天她能长成和尘湮一般美好可人。
当时太傅喝了一些酒,没有醉,却拉着她坐了很久,他从未跟任何人说过这些,事后下了严令,不准她将那晚的话说于第三人。
尘湮从不敢妄攀太傅,可那夜太傅的话在她心里扎下了根,她依稀觉得,自已也是太傅喜欢的样子。
“我见你在看太傅的时候,眼光别样温柔,”楚璃眼光微暗,她不是小女人,但她和所有女人一样有“嫉妒心”,这嫉妒心不是出于对上官烨的爱,她想得到上官烨也从不是因为爱。
她拍拍尘湮吹弹可破的脸,“太傅看你的时候,也很痴迷。”
痴迷?尘湮心跳一紧。
“我们想睡同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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