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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抬脚走人,越过我的时候又停下,“别忘了房租,千五,给你打个折,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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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温情 。。。
送走舒予憾以后,我有火无处发,在房子里徘徊良久,学着顾春晖的样子狠狠在卧室的门板上踹了几脚。当然,踹的不是我自己的门,是他的房门。
只是顾春晖一脚能把门板踹坏,我踹了好几脚也不能撼动它分毫,这更平添了我的怒气。
顾春晖面色不豫地打开门,眉头紧锁,“你做什么?”
“学你。”我扬头,四十五度角。
顾春晖好不给我面子,砰一声大力将门关上。
我气恼,继续踹他的门,“开门,你给我开门。”
里面的流氓无动于衷。
我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个臭流氓,混蛋,你无赖!明明说好不要我赔花瓶的,明明说好房租给我便宜点的!流氓胚子说话不算话,简直无赖啊你……”
门突然啪嗒一声被打开,露出顾春晖满是怒容的脑袋,“我再说一次,以后不准说脏话!”
“呸,你是我谁啊!有什么资格管我!我想说就说,你碍得着吗!”
顾春晖冷笑一下,“等着,我会有资格管你的!”
“哈,笑话!你以为你谁啊,我爸还是我妈啊,我们什么关系啊?告诉你,屁都没有!你这流氓先管好自己吧!”
顾春晖那流氓又使那奸计,居然再一次倾身在我脸上啄吻了一下。末了,凑到我耳边有如蛇信子般用舌尖暧昧的舔了下我的耳垂,轻缓地道:“我不是你爸也不是你妈,但我们可以是这种关系。”
濡湿的触感引起我一阵轻颤,似乎连脑神经都短路了,整个人一片空白,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直到睡觉前,我的脑袋里都还懵懵的。
那一夜,我奇异地又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我身处一个一无所有的小木屋里,周围是密麻的幽深丛林,亚热带不知名的树木无规则地林立着,间或传来一阵一阵动物的鸣叫声。斑驳的阳光从缝隙中照射下来,形成一个个美丽神秘的剪影,偶尔反射出晶亮的光芒。
我惊叹地想走出木屋感受这大自然的魅力,一条很大的蟒蛇周骤然出现在我面前,对着我一下一下地吐着红信子,惊心怵目。
我害怕极了,直觉想要逃走,双脚却不听使唤,钉在原地不得动弹。我想大叫,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蟒蛇慢慢地游到我面前,伸出舌头不时还轻轻舔食我的耳垂、我的脸颊、我的鼻子……
而诡异的是,我竟从蟒蛇的身上感受到了……温情。它的瞳仁泛着碧光,清澈如水,似是某一个人的眼睛。
梦里的一切惊心骇目,我奋力地与周公做着斗争。一阵巨大的响动终于惊扰了我,我哇哇大叫着醒来,声嘶力竭的声音连我自己都听得一清二楚,却无法控制。
我喘着粗气拥着被子坐在床头,眼前一片茫然,心脏像是要跳出了喉咙。
门上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衍琛,衍琛,衍琛怎么了?”
我扒拉了一下额前落下遮住眼睛的发梢,木讷地走过去开门。
顾春晖皱着眉头一脸着急地拉住我的手,“怎么了?掉床了还是做噩梦了。”
我全身无力,“做噩梦了。”
顾春晖松了口气般摸摸我的额头,“没掉床伤着就好。”
我委屈,哽咽着比手势说:“伤着了!我在梦里看到一条那么大的蟒蛇,吓死我了。他还过来舔我的脸,比你还可怕。”
顾春晖哑然失笑,竟恶作剧般俯身在我的鼻子上舔了一下,“是不是这样?”
那濡湿的触感可不就是昨晚梦境里的感觉么!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差点冷汗连连,想哭都哭不出来,“不带这样的,我讨厌你!我刚刚都吓死了,你现在还来吓我。”
顾春晖摆出啼笑皆非的表情,顺势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安慰性的拍拍我的肩背,“好好,是我的错,我给赔礼成不?”
“赔个屁的礼!看不见摸不着。”我一愤怒,就容易爆粗口。
“呵呵,”顾春哗然,“那你想要什么摸得到的东西?”
我抽抽有点发痒的鼻子,想了半天也找不到什么刁难人的主意,“暂时想不到,欠着吧。”
顾春晖顺从地笑着点头。
条件谈妥,我这才注意到腰上的温热,不由得一阵懊恼,“混蛋,你又趁机吃我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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