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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和你一起打电话。明天早上我们就一起打电话回去。”
“嗯,”容一不太相信地道:“他们这是愿意接受我了?”
“早晚的事,”凌唯傲得瑟地道,“我家猪儿这么好。”
容一忍不住笑,亲了亲他的下巴,“电话肯定要打。等开春了我们一起回趟北京,你爸妈――咱爸妈他们肯定都很想你。虽然能经常通电话,终归是见不了面。”
“听你的。”凌唯傲抱着他的宝贝猪儿,心头的温暖能融化外面的冰雪。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还是前后睡着,一下午就在床上过了。
到晚上,雪还是那么大,温度似乎又降了几度。凛冽的北风从墙上刮过,呼呼作响。有些松动的窗户被吹得哐哐不停。即使坐在炭盆边,身体前面是暖的,后面还是冰的。
容父感慨道:“还是土房子好,以前的土房子冬暖夏凉,如今的红砖墙水泥地,总是透着一股子冰冷气,白花花的墙壁光看着就冷得慌。”
容一琢磨着,干脆让容父和容母住在空间里,村里人都不出门,不会发现他们家少两个人。至于孟故,将空间的事告诉他并无大碍,退一万步讲,即使将来孟故把他们的秘密泄露出去,以他和凌唯傲的本事,也能及时发现及时处理。
晚上,容父和容母回房后,容一跟过去把这事说了。
容父连考虑都不用在,直接拒绝。
“那怎么行?空间的事已经说好不让第六个人知道,不必再说。况且让我和你妈住在空间里,而你们都住在外面,这算怎么回事?冬天还长得很,总不能让我们一直在里面住两三个月,憋也憋死了。”
容父说的话在理,容一便打消了念头,想了想道:“那就只有这样了――把灶屋和你们房间之间的墙推倒,给你们做个火炕。以后咱们白天都待在这个大间里,吃饭也在这个大间里。到了夏天,你们再搬到姐的房间里住。那时她已经出嫁了。”
“嗯,这个办法行,”容母连连点头,随即又露出为难之色,“但这墙牢固得很,想推倒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个您不用担心,”容一自信地道,“我有办法。”
翌日一早,一家人吃过早饭就开始忙碌起来,先把灶房和容父房间里的东西都搬到堂屋里,免得沾了灰尘。然后容一直接用大锤子在厨房和容父房间之间的间隔墙上敲打,凌唯傲则用斧头敲。两人敲打了数百下,砖头便啪啪啪地掉落,有的还完好无缺,有的直接碎成两半。砖头碎掉无妨,仍然可以用。不到一个小时,整面墙就被两人摧残倒塌。
凌唯傲琢磨了一会儿,画出简单的图纸。他没见过火炕,更没造过,但这对理科生来说并不是特别难,只要清楚火炕的功能、考虑到进热和排烟的问题,差不多就没有大问题。
几个大男人在一起讨论了一会儿,确定了最终方案,开始动工。水泥或许不够用,用泥巴也行。
容一、凌唯傲和孟故在厨房里动工,容蓉、容母和容父在堂屋里烤火,不时过来看两眼。
两个多小时后,火炕便见雏形,长两米,宽两米,高度和床一样。容一昨晚在空间里找到一块大石头,削下一块,切割成一块长两米、宽两米的平整石板,直接拿出来盖在上面,最后在石板上涂一层泥巴,抹平,火炕便砌好。
容母将锅里装满热水,兴致勃勃地开始烧柴。确认排烟性能良好后,容一才放下心。
容蓉拿笤帚将地面打扫干净,容一几人把搬到堂屋里的东西再搬进来摆好。
一直烧到第二天近晌午,火炕的水泥和泥巴才彻底烘干。容一和凌唯傲在火炕上铺上一层竹席后,再铺上被褥,过几分钟用手一摸,暖和极了。容父和容母晚上本来都盖两张棉被,如今只盖一张就行,把多余的一张拿到容蓉的房间里。
六人都到炕上感受了一番,确实非常暖和,炭盆也不用烤了。容父把饭桌的四个腿锯到只剩四十厘米高,吃饭时就把饭桌搬到床上,非常方便。
午饭,一家人在炕上吃的。容父难得比平常多吃了一碗饭,可见心情不错。
吃过午饭,凌唯傲和孟故陪着容父斗地主,听见有人敲后门。
容一跳下炕,去开门,随着北风卷进来的是邹太宝,穿得圆滚滚的,像一头黑熊似的。风从他的烘笼里卷起一阵火星,容一连忙往回退,免得把他的羽绒衣烫出洞来。
“天宝叔,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敢出门。”容一关上门,笑着道。
邹天宝就住在他家后面,也就是石飞龙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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