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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了酒,然后推开了几步。他心里此刻已经有点诧异,因为他怎么用力捏何夕的手腕。都感觉好像捏在一根铁管上一般,这让他充满了怀疑,难道这个魔法师还练习体术,身体能力也不比自己差?
但他随即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刚才陛下可是已经道出了他的出身来历。从小生活在穷乡僻壤,十二岁才开始接触魔法,这十几年能把魔法修炼到这个水平,已经惊世骇俗,哪里还有时间修炼体术啊。估计这小子是怕在公主面前丢人、所以硬撑着!
“来,这一杯我敬你!”估计何夕吃了暗亏应该明白怎么会是,费中紧盯着他,带着刻意的笑容,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多谢!”何夕微笑着喝完。“将军请回。”
至此,费中已经没有借口了,如果再缠着要敬酒下去,陛下都会看不下去了,他的目的也算是答道了,便向陛下告罪一下,然后提着酒壶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眼看这件事就算告一段落了,刚才两个人的表现,大家也都看在眼里。何夕的反应,在皇帝看来,也只能算是平庸了。在不能用魔法的环境里,气势被压着,只能屈从配合。即便事后用魔法报复回来,这面子已经落下了。再说,这是暗斗,如果用魔法报复,就是摆上台面来了。更是不可取。
茱蒂、艾萱见何夕没有什么异常,也放心下来。在茱蒂看来,何夕的配合,无疑是给自己面子、不想在父皇面前闹大。芳心之中,已然分了敌我,当然是向着自己人,把所有一切不对都怪在费中身上。
就在费中回到座位前、要做下的时候,何夕忽然开口了。
“将军,请过来一下。”
费中一愣,差点骂了起来,我X!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什么环境?你算什么东西?叫我走就走、叫我过去就过去啊?
他眼睛瞪了过去,虽然没有说话,但一副“老子就不过去,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模样。
何夕却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伸手拈起了坐上的一样东西,举了起来。“这块令牌是将军刚才给我斟酒时候掉下来的吧?这东西应该很重要把,怎么这么不小心?”
费中再次愣住,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腰间令牌,果然已经不在,难道真的落在哪里了?
说到这里,已经吸引了大家的目光看过来,见费中站着没有过来。何夕又笑着说道:“难道不是重要的令牌,是要送给我的普通腰牌?那真的多谢了,不知道这有什么用呢”
那块令牌被他举起来,已经有一些人认了出来,当然知道那是费中的令牌。听到他这么说,费中那股什么面子,忙大步跨了过来,走到何夕的面前,一把将令牌抓了过去。
“这是我的东西,怎么”他很怀疑是何夕搞了什么鬼,但刚刚两个人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也毫无所觉,这说不过去,现在更不是适合质疑的地方,只能改口道谢:“多谢。”
“回去吧!收好了,要是不小心掉厕所里面,啧啧那可就实在大不敬了。”何夕似乎只是随口感慨,但他挥挥手的样子,真的宛若把费中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第三次了费中很想要抗拒一下,可令牌已经拿到了,不走还站在这里出洋相啊?郁闷之下,他只能继续听从何夕的话,乖乖的回去。可是在他的心里,对何夕的嫉恨,更加达到了一个心的高度,又闪过浓浓的杀意!
这一下,所有人再次注意何夕,包括神恩皇帝都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看。谁都没有留意费中的令牌落在了桌上,并且这也太蹊跷了一点。而何夕明明早就知道了,却要等费中回去的时候才把他叫回来,这样随意招呼一位将军,却又不得不听从他的招呼,若说是无心的,谁相信啊!
大家开始相信这个叫何夕的年轻魔法师,并没有那么纯洁,和费中的锋芒毕lou、嚣张跋扈比起来,他可能算是绵里针了。这样的人,若想算计他,可要小心先扎到自己了啊!
费中回到座位,见自己这回是丢人了,大家的目光都看着何夕,而且似乎没有谁替自己打抱不平的目光,都是有兴趣了解的眼神,这让他更是愤懑。
正想要把刚刚放下的酒杯斟满,又发现自己今天真倒霉,不仅仅在何夕那里吃了闷亏,现在连坐着都不舒服,好像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胸口。而这是刚才离开前所没有的。
费中低哼了一声了,一手继续倒酒,另外一手伸入怀中,把顶着自己的东西拉了出来,顺手拍在了桌子上面。
他也是气昏了头,所以没有去想那是什么东西,也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身上会有这样的东西,所以才敢如此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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